白小七定下了府中的四个领头人后,又吩咐下人安排宴席,要与大家一同为这几个领头人助兴。
随后,白小七带着姚乐然,去找射天狼和司徒寇,但射天狼虽然已经回府,司徒寇却仍未归来。白小七不由担心,问射天狼道:“司徒兄会去哪里,要么咱们还是去找找吧?”
射天狼却满不在乎道:“老司又不是个小孩子,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哪怕遇到坏人,你觉得凭老司的身手,难道会吃亏么?”
白小七一想,心道射天狼说的不错,但还是有些担心,道:“话虽如此,我还是让下人在城里找找,司徒兄虽然不会吃亏,但没准又跟别人打起来了。”
射天狼点点头道:“那倒是,就凭老司这个性子,恨不得一天跟人打八场架。”话音才落,就听司徒寇远远地喊道:“我看你是又皮痒了,射天狼,我才离开这么一会,你就在背后说我坏话么?”
白小七回头看去,见司徒寇大踏步走进了房门,才放下心来道:“司徒兄,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正要去找你呢!”
随即,白小七又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惊喜道:“前辈,你怎么也来了?”
老儒生跟在司徒寇的身后进了门,听白小七这么说,不快道:“什么前辈,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么,要叫师父!”
白小七一怔,但想到自己的内力确实源自这老儒生,而且白小七并无正经师承,对于师徒之事不甚在乎,就毕恭毕敬道了声:“师父,你怎么来看我了?”
老儒生却不说话,径直走到白小七的身前,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双眼。白小七被他盯的发毛,但不知道老儒生要做什么,也就不敢将目光避开,过了好一阵那老儒生才道:“不错,看来你听了我的话,没再练剑了。”
白小七虽然不知道老儒生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他在老儒生走后,不但练过剑,甚至差点走火入魔。听那老儒生这么说,白小七竟好似松了口气似的,更不会傻傻的将实情告诉对方。
那老儒生得知白小七“不再练剑”之后,心情骤然放松了许多,忽的拍了拍白小七的肩膀道:“好,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亲自教你一套剑法!”
此言对于白小七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白小七惊喜之余,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老儒生一皱眉道:“你怎么愣住了,这时候应该说什么?”
白小七忙道:“谢谢师父……但是……我看师父你平时都不用剑,真的会剑术么?”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可是儒家……儒家的人,剑乃兵中君子,我怎可能不会用,只不过……”老儒生说到这里,咳嗽一声,却没了下文。
姚乐然好奇道:“只不过什么,老先生,您怎么不接着说了。”
老儒生道:“没什么,我要教徒弟剑法了,劳烦各位稍后片刻!”
射天狼道:“白小七的师父,传授武功又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今天都这么晚了,不如明天再说。”
姚乐然又道:“对啊,您还是先说说,您现在为什么不用剑啦?”
“我……”老儒生禁不住她再三寻问,忽的老脸一红,厉声道:“哼,我许多年前没了盘缠,就把剑给当出去了,一直没能赎回来,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众人无不又惊又囧,那老儒生自觉面子上挂不住,拉着白小七的手腕道:“还不快走,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现在还不算晚,别浪费时间!”
白小七被那老儒生拉着,一路往后院去了,司徒寇等人知道偷窥旁人传授武功乃是大忌,自然都不会跟来。
老儒生虽是第一次进这统领府,但大凡官家庭院,布局总是大同小异,领着白小七到后院空地过后,老儒生忽道:“白小七,这统领一职,当得还算舒心么?”
白小七被问得一愣,下意识道:“还……还好吧。”
老儒生皱起眉头,又道:“你我初遇之时,我见你一点冰心,希望你能将酆都带向正途,让她成为真正的‘灵霄’。可惜事实证明,我那时候大错特错了,如今被影响的不是酆都,却是你白小七。”
白小七听出老儒生话里的自责与失望之意,真好像是被师父教导似的低头不敢说话,老儒生又道:“但这并不是你的错,或许我也该感谢你,让我终于下定决心。以后世间再无酆都,也再无灵霄,或许早在万年之前,我就该这么做了。”
“不,要是我能……”白小七小声说了半句,就被打断道:“嘿,陈兄弟是何等的天资,连他都走不通的魔道,本来就不可能有人走通……罢了,还好你有听我的嘱咐,没再练习那三套剑法,如今你虽然入魔,却不算深,总算是救得回来。”
白小七惊道:“入魔?”
老儒生笑道:“别害怕,酆都姑娘传授给你的三套剑术,本来就能引人入魔。她还在时,为了不引起你的注意,有意帮你压制,但她死后,你再练这剑法,可就不一样了。”
白小七听老儒生这么说,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要不是有阿水,或许我真如前辈所言,已经无可救药了!”
老儒生又道:“你虽然入魔不深,但毕竟还是入了魔,心性偶尔会受到影响。我今天便传你一套剑法,既能让你在不用那三套剑法的基础上有防身之力,也能凭着这套剑法,磨炼心性,慢慢脱离魔道。”
“还请师父赐教!”白小七闻言,恨不得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