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寒有所不知!
问题不是出在饭菜身上,而是出在洗澡水上。
这么说也不确切。
严格来说他中的是一种混合性mí_yào,林风将mí_yào分别下在洗澡水和饭菜里,单独洗澡或者单独吃饭都没问题,可洗完澡后再吃饭的话,就中招了。
这些年来林风与那位不良店小二用这种方法残害了许多初来乍到的低阶修士。
除了抢劫修士身上的储物袋外,把修士转手一卖,又能赚一笔。
虽然不知道怎么中的毒,但肯定是被林风陷害无疑了。
只是让嬴寒想不通的是林风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把自己卖给黑陵卫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还有,黑陵卫抓自己干什么?
贩卖人口?
还是冒名顶罪?
貌似都不太可能,黑陵卫负责巡检天下,办的都是一些通敌,叛国,造反,反间的大案要案,犯了这种大罪,谁顶替都没用。
黑陵卫来钱的方法很多,也不至于靠贩卖人口赚钱啊,那才能赚几个钱。
难道自己的身份被林风发现了?
那就更不可能了,黑陵卫站在面前都没能认出自己,他林风何德何能?
难道不是黑陵卫,可哪又会是谁?
将地牢建在地底下,除了黑陵卫那帮变态,还有谁这么干?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根本就理不清头绪。
嬴寒用力甩了甩昏涨的脑袋再次望去,发现石室内坐满了人,粗略一看不下百人,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绿光,就像黑夜中藏在暗处欲择人而噬的狼群一样,被盯得久了很让人毛骨悚然!
嬴寒毕竟也是见过风浪的人,虽然震惊却没有慌乱,一点点的向后挪动,直到背靠墙壁时才停下,不甘示弱的反瞪了回去。
不知互瞪了多久,铁门“哐噹”一声被人从外打开,嬴寒急忙望去,只见门口出现了两个穿着黑色皂袍,头戴大檐方帽,腰间别着钢刀的青年大汉。
两人这身装束明显与黑陵卫不同,倒是与官府差役有些相似,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两者之间还是有一些细微差别的。
不是陵卫不是衙役,那就只能是某个家族或者势力的家丁护卫了。
如果林风所言非虚的话,星港城内有实力,又有胆量如此对待修仙者的家族,恐怕就只有魏赵韩三家了,只是不知道是三家中的哪一家?
待铁门完全打开后,两名“衙役”分身一错退向两边,露出身后几名昏倒在地的身影,然后一人提领一人抬脚,扔垃圾似的将一名昏迷的修士扔进了地牢,接着又扔第二人,第三人。
牢内的囚犯们静静的看着“衙役”的动作,既没有询问也没有反抗,就好像在看着一幕事不关己的大戏一样。
将第五个人扔进来后,两名“衙役”满意的拍了拍手关上铁门就此离去。
见其他人依然冷漠的望着没有动作,嬴寒率先站起身来向铁门走去。
经过五人身边时嬴寒低下头,仔细打量起这五个被新扔进来的倒霉鬼来。
五人三男两女,三男分别是一个年近花甲的白胡子老头,一个脸色黝黑,鼻侧长着一颗拇指大肉瘤的中年大汉以及一个十六七岁,嘴角长着些许绒毛的少年。
两名女子其中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穿着粉衣挽着发髻,面容俊俏,颇有几分清纯之美。
另一人是一位二十六七岁的成熟少妇,穿着一身浅紫色的长袍,弯眉红唇,束腰紧裹,尽管平躺着,一对双峰依然高高耸立,似欲将衣服撑破一般。
嬴寒盯着成熟少妇的双峰狠狠看了几眼,然后弯下腰一把抓住中年大汉的腰带用力向不远处的铁门砸去。
随着一声巨响,铁门上顿时冒出一道道电火花,噼里啪啦的只一刹那就将中年大汉电成了焦炭。
可怜的中年大汉,就因为长的难看就被嬴寒做了探路石。
“作为地牢唯一的薄弱点,牢门上果然有禁制。”嬴寒摸着下巴沉吟片刻,一脚又将白胡子老头踢向铁门,然后迅速回头。
电火花再次亮起的瞬间,嬴寒借助雷电之光快速扫了所有人一眼。
他发现牢内总人数超过一百二,其中居然有二十多个女人。
此刻所有人都盯着嬴寒,脸上纷纷露出愤怒忌惮之色,显然没想到嬴寒如此狠辣,随随便便就结束了两个陌生人的性命。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嬴寒没再妄动,安安分分的回到自己原先所在的位置,靠墙坐下面露沉思。
将这么多人关在这里不打不骂也不杀,总得图点什么吧,地牢主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嬴寒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就算死也得死的明白不是,他扭过头来,看向身边不远处的老者问道:“在下云州冯初九,不知道友贵姓,来自何处?”
嬴寒刚才的狠辣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见嬴寒询问,老者警惕的向后缩了缩才答道:“老夫袁意,也是云州人士!”
嬴寒又问:“道友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是如何被送到这里的,还有印象吗?”
袁意摇头苦笑道:“我半个月前才来到星港,几天前路过一个小巷子被人敲晕,醒来时就到这里了,昏迷前我只看到几张陌生狰狞的脸,知道的也不见得比冯兄多!”
嬴寒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苦笑着摇摇头走向下一人问道:“在下云州冯初九,敢问道友名姓,来自何处,又是如何来到此地的,可否知道这里的情况?”
摄于嬴寒先前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