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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当日捉拿墨清三人的事情,顾笙自然也给了一个还算得上解释。
原来这陆奎本就是人贩子,他既要冒充陆奎,为了不漏马脚,自然也要行陆奎之事。只是他已极力收敛了很多,加上原本的陆奎本就庇佑着杜淳,杜淳下令所拐的一部分,本就是别的略卖人拐到这里来的,黑吃黑是一部分。
而另一部分,顾笙也给了原因。
“张家的女儿下官之所以让人拐了,是因为那张家生了个儿子之后,张家的女儿便成了奴役的对象,那张家女儿到了适嫁的年龄,他们准备将女儿嫁给连山村一六十岁的鳏夫。所以下官便让人拐了,实则张家女儿被卖入了宋寿一大户人家为媳,那大户人家的儿子虽然是个傻的,可是吃穿不愁,而且下官是让人告知过那张家女,如今她在宋寿为那户人家的傻儿子生了女儿,生活过的不错。”顾笙道。
同样的几个例子也有,比如王家的媳妇儿被拐,是因为王家那口子,一喝酒就打人,他媳妇儿几次来告官,想让他管管,一是这样的家世,作为朝廷命官,没有人命,也只能调节。但是王家那口子调节之后,一喝酒原形毕露,顾笙便让人拐了王家的媳妇儿。
也正因为如此,顾笙才没有惹出嫌疑。
“前几年歙县略卖人的事情稍微眼中,下官冒充了陆奎的身份,为了不起疑心,有些事,下官也是迫不得已。”顾笙说话的时候,倒是十分坦然。
年韵打量着顾笙,“杜淳呢?”
“杜淳早有名单,却藏的隐匿,下官一直想找,但是并没有找到。加上在杜淳眼里,下官与那仇中溪人等人乃是一丘之貉,杜淳并不信任下官,所以许多事情他是私下而为。今日下官派人确认仇中溪已死,杜淳回院子里找名单,等下官回去时,杜淳已经暴毙,名单在他手中,下官拿到了名单,才行追捕。”顾笙解释,“抓外地人做替补的法子本就是杜淳的法子,杜淳以为下官乃是陆奎,所以想让下官身上带有无法洗脱的罪名,只是下官心有顾忌,所以只是将那三人关押。”
如果顾笙所说的是真的,那这几年来,他们还真是上演了一出精彩的无间计。
年韵蹙眉,还想问什么,宇文昊直接起身道,“去县牢看看。”
原本空旷无人的县牢,现在可热闹了。
顾笙按照名单,名单上有一百多人。
当年匪徒散了之后,大部分分了银子自行发展,追随仇中溪盘踞至此的人也不过尔尔。
方宆和方坤以及几个家仆被关在了一起,大家都想不到,原本与他们一条船上的“陆奎”,一翻身就成了刚正不阿的知县。
方宆和反馈对着顾笙破口大骂,很显然,他们也不敢相信。
但是他们也无法确认此人到底是陆奎还是顾笙。
宇文昊和年韵在牢中看见的,还有关山镇上那个客栈的掌柜和店小二,他们果然是匪徒。
走了一圈二人看了个大概。
那名单上还有周漆,只是周漆没抓到,周漆狡猾,说是已经逃了,顾笙在派人追。
仇中溪和杜淳的尸体都放在了县衙,二人没有去看。
这种查案的事情,说不定还真得等张尧来,才能确认真相。
只是这一场风波下来,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其中曲折着实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不得不说,连年韵和宇文昊都有些懵了。
离开县牢回到客栈的时候,年韵的小脑袋感觉已经转不动了。
“我怎么感觉这事情看起来解决了,可是这其中的事情还是有点儿不对劲呢?”
年韵敲了敲小脑袋,宇文昊抬手攥住她的手,“别敲了,本来也不聪明,再敲就更笨了。”
“你说什么呢!”年韵怒了。
宇文昊沉了沉眸子,“好了,再过几日就是中秋,现下歙县内正热闹,你可想去逛逛。”
年韵才发现,歙县内灯火一片,看起来倒是有幽然之美,不同于关山镇的清寂,也和临淄的热闹不同,别有风情。
“今日发生的事情,让我觉着跟做梦一样。前两日,你告诉我这是匪县,我吓了一跳,现在事情就这样解决了?总觉着跟做梦一样……”年韵牵着宇文昊的手,“那阿方的仇是不是就这样报了?”
“仇中溪已死,方家的人尽数被抓,今日抓人的动静不小,明日去即墨村抬来那八百两银子,有了证据,就能确认罪名。劫官银,欺压百姓,确认罪名下来,方家,就是死罪。”宇文昊道。
“那八百两银子,可以做证据了?”年韵诧异。
宇文昊点头,“官银和私银有一个最大的区别,但凡拿到铸银司便可确认。”
“什么?”
“纯度不同。经过官府提纯的银子,纯度极高,而就算是赌坊洗过,但是赌坊不可能提出纯度那么高的银子。官银最终,都是会回到官府手中的,不可能在民间流转太久。”
官银出银,都是以锭出。
除去朝廷批号,或下发赏赐再无其他方式。
而朝廷下发的赏赐,都是有根源的,哪怕对方是要用,哪怕是要兑换成银票,最后官银都是会回到铸银司,换成民可用的暗银。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年韵恍然大悟。
“不是,我也是两日前才想到。”
正是去说服阿方娘到县衙告状的时候。
年韵扒拉着宇文昊的手,没注意他牵着自己停在了一家摊子前,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