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青被虎形妖兽惹出了绝世冷傲的性子,战意风发!
他所幻化出的群剑与虎形妖兽所化的黑风完全的厮杀在一起了,二方相交如同一个巨大的乌黑闪亮的光球,不断有断剑、风刃从中甩出来。虎形妖兽的吼声渐渐有了急躁之意。近青脸光闪一抹狠色,右手五指一张,精光突现,越来越大,直至目不可视的夺目刺眼。一旁观点的刑易一个哑然,暗下苦笑:“这个家伙倒然没变!”
近青一声爆喝,飞身向前,一拳击向乌黑的光球,光球一下子激颤起来。其中传来虎形妖兽愤怒的痛呼,近青的身体也是一颤,向后退了半步。这时他手一收,傲冲剑赫然被他握在手中,面色聚冷,剑上精光乍现,近青挺剑而刺!一声极难听的锐鸣,近青连人帯剑从黑风团中穿了过去!“嗷……”只听到虎形妖兽一声惊怒无比的惨吼声,如雷炸耳,震人心魂,连在一旁的刑易都皱了皱眉!黑风团聚散,铺天盖地的风刃暴射而出,近青挥剑格挡。
虎形妖兽现出了本体,胸脯和背上分别有一个小洞在汩汩的向外冒着鲜血,看样子是被近青一剑刺穿了!近青脸色有些苍白,身上也有二三处带血的伤口,想毕是被虎形妖兽刚才暴发的风刃所伤,不过看上去他并未在意。此刻看来解决掉这个虎形妖兽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就在这时刑易猛一抬头,向前望去,远方似乎是一片白云向他们飘来,仔细辨认,却又不是。“近师兄,又有强大的妖兽赶来了!看样子后面可能还会有的,我们不能把它们一个个都斩杀了再向前走,还有能躲则躲吧。”近青满面厉色,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立刻合力解决了这个虎形妖兽!”刑易单手一划,背后法剑祭起,闪现出夺目的星光……
刑易二人在十万大山拼杀。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青蒙山脉,太虚峰……
这里是一处极幽静之地,葱郁的松林,古朴肃严的阁楼被淡淡的烟雾缭绕。鸟儿的翠鸣,虫儿的欢叫,还有和它们无比和谐的“唰……唰……”声,一老人手执毛竹制的扫把在清扫地上的落叶。他脸上的皱纹犹如刀刻一样,身子也有些佝偻了,低头扫几下便要停下来轻轻的捶捶腰。
老人看守的屋子里,摆满了亡者的牌位,不逢什么大的节日或亡者的祭辰这里是很少有人来的。不过就在这时这个已经被世人遗忘许久的老人,身子一顿,原来浑浊的眼睛中瞳孔一缩,精光乍现。他接下来慢慢的直起了身子,深深的向前望去。一缕平常到不能再平常清风吹来,一团淡淡的黑影随风飘来,在他面前止住,慢慢的清晰!
扫地老人先是握住扫把的手一紧,眉目紧促,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轻舒一口气。用苍老无比的声音说道:“老友你终究是出来了!”
此时这里赫然立着一个黑衣老者,他有意无意的打量一下扫地老人,微微笑道:“是啊!白兄。我终究是出来了……”他的语气也充满了无穷无尽的苍桑感。
扫地老人:“这么说那幽暗之台……?唉!罢了,现在的我也无需再问什么了”
黑衣老者摇摇着,苦笑道:“你想的没错,我失败了。在幽暗之台那么久,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有时感觉到有异物在呼唤我,但同时又冒让我非常惧怕的预感,我始终是没有迈出那一步。”
老人又低头“唰……唰”的扫起地上的落叶来:“可能是定数吧!命运使然那!”
黑衣老者哼笑一下:“白兄,你难道就这么甘心放弃吗?”
扫地老人头也未抬:“悟了,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放弃与不放弃了。
”
黑衣老者嘴角一挑,露出些意味深长的笑意。“是吗?白兄?那么,那个叫刑易的小子……”
扫地老人手下动作聚然一停,语调斗升:“你将他如何了?”
“呵呵,白兄不用如此紧张。我只不过是驱些不中用的妖兽把他困在十万大山中,想毕以他的能力还不至于没有生还的希望。”看样子,黑衣老者对扫地老人的反应很是满意。
“唰……唰”又响起了扫地的声响。“那个小子是受过我一些恩慧,但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此子的气运非凡,或许是你碰不得的……”
黑衣老者先是一诧,然后冷笑道:“白兄,我们谁不了解谁的能力呀!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此子的气运非凡的呢?”
“猜的”
“哈哈……!白兄啊!白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说你悟了,你到底悟出了什么?”
扫地老人,停下手,缓缓的仰起头。眯着眼睛,一脸平静的看着一缕从茂密的松枝间透下来的阳光。“我悟出了你没悟出的东西……”
这时黑衣老者脸色一沉,再也没有嘲笑之意。而是眉目紧促的凝视着这个已颤颤危危的扫地老人,双目闪过几缕别样的神色,但始终没有说话。
就这样,二人沉默良久。黑衣老者最后释一笑:“也罢!”
“既然如此老友还有离开吧!老夫这里可没有什么待客之物。”扫地地老人已将四周的落叶都扫净了,只剩下黑衣老者脚下的了。
“白兄,你我二人的处境现在已越来越严峻了,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在慢慢的流失吗?再这样下去等待我们的只能是灰飞烟灭!环视整个修真界还有什么势力能挡的住我们,只要我们联手,指天剑可以说是手到擒来!虽说不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