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吧!山野之居无好物相接待。若口渴的话这里有一壶冰茶就自便!”白雪丢下他们二人独自欲往内室去了。
“雪……,白雪姑娘我们是来见白隙前辈的。若方便的话请帮我们引见吧!”
“家父已经不在这个位面了了!”白雪冷冰冰的道,此时他眼中仿佛闪过了一丝仇怨!”
“白雪姑娘刚才不是说……”刑易哑然
“我有说过带你们见家父吗?”白雪反问。刑易一怔,是呀,当时白雪让他们跟她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要治伤的跟她走。
“白雪姑娘的意思是你本人可以治疗在下的瘀疾?”莫迁问道
“怎么,先生莫非是信不过我?”
“岂敢,刚才白雪姑娘所展示的修为可谓是惊世骇俗。令在下佩服不已,只是我们还有致虚宫青木道人的新笔信要交给令尊大人。你方才说令尊大人已不在这个位面上了……”莫迁说到这里嘎然而止。
听莫迁这么一说白雪眉间露出不解之意:“青木道人与家父是有些交情,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早已知道家父已不在这个位面上的,如何还会让你们带来手信?”
刑易一脸搞不懂的表情望了望莫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青木道人知道白隙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那还为什么让他们来凌寒大泽呢?还写了封信!与刑易不同的是莫迁的脸上神色一片深沉,思虑一下还是笑了笑对刑易说:“可能是连青木宫主也不知道吧。”
“哦!”刑易有些不甘的点点头。这看起来也许是最合适的解释了。
“怎么样,莫先生是否接受我的治疗呢?”白雪冰冷问道。
“那有劳白雪姑娘了!”莫迁拱手道。
“欲治病,先究其根本。莫迁请随我来吧!我要对你的伤大体做个了解!”白雪抬手引路。
二人跟着白雪一路穿过几个房间,最后停在一块石壁前面,白雪手指轻轻一点一抹冰色的光茫在石壁上闪过。石壁“轰轰……”的一分为二,呈现他们面前的是一间石室。白雪抬步向里走去,刑易刚欲跟上去她突然开口道:“我行医不喜欢别打扰,若方便的话还请刑少侠替我做一件事!”
刑易想想也是,一般医者看病都不喜欢旁边有人的:“那好吧!白雪姑娘有何吩咐我照就是了。”刑易这次学乖了。
“你明日顺着院外的这条河向上游走,你会听到琴声,你要做的就是替我狠狠的教训那个弹琴的一顿!”
“啊?”刑易张大嘴巴,一幅傻傻的样子。
“你也可以将这件事理解为‘行刺’”白雪的冰冷的眼中闪一丝狡黠。
石壁“咣……”一声关闭了,留下刑易一个人呆呆的愣在那里!
刑易在这里随便挑了房间休息了一夜。临走时还特意去那块“石壁”前面看了一下,它仍然是紧闭着的看样子白雪的检查还在继续!
“这个白雪在搞什么鬼啊!让我去行刺?”刑易无奈的摇摇头,向外走去。
白雪住的这座庭院前面确有一条河,河宽百余丈,已不可说之为小河了。此河由东向西而流,不知去向但源头刑易大概能猜的出来。在河的上游极远之处有数座耸入云天的雪峰,估计就是那里的冰雪融化形成此河流的吧。刑易沿河缓缓向东而去,远远望去,烟波浩淼,那水面亮的犹如绸缎一般。刑易的脚下之水,碧绿如蓝,却还透明的犹如一块翡翠一般。
刑易一路前行了大半天,已接近傍晚了。此刻夕阳之下晚霞犹如火烧一般,西面天边那一片火云,就好像天空一直在沸腾似得 。而东面却格外的湛蓝,蓝的让人忍不住赞叹。如此怪异的天相,让刑易有些痴了。
就在这蓝天,红云,碧水的映衬下,刑易看到一人立于湖面之上。四十几岁左右男子的容貌,他的脚下是一个圆形的,大约有五尺方圆的一块冰盘。漂在河面之上就像一块玉碟一般,水流而他却纹丝不动。
刑易慢慢的向他靠近:“刺杀……刺杀!”刑易的脑中有断的想到这个词。此刻刑易看到他一身蓝袍飘飘,立于这冰盘之上,那天上的湛蓝,晚霞的红晕,河水也碧幽。他立于这样的景色之中是那么的和谐,神逸亦天然。在刑易看来他如此的飘然出尘,仿佛已经不是这世间的人物……
刑易凭住灵息故意绕的离他远一点。此人的面孔之上一种说不透的沧桑,望向远方大概是在希冀什么吧。他突然一撩袍子席盘而坐,手边赫然出现了一件乐器。长约三尺开外,上面晶莹剔透,一共有一十八根琴弦,通体为暗红色。看样子应该为古筝。
刑易靠此人越来越近了。他抱琴沉思良久,脸上轻轻一笑,然后双手一抖,随即音律飘飘,一段古曲就此从他手下传来……
此刻他似心无旁鹜,手指轻盈,右手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按、滑、揉、颤……琴声满摇。渐渐激荡,最后琴声之中仿佛带出了一丝风声!好风声呼啸却不刺耳,落入耳中,反而觉得的心旷神怡,让人不觉之中暗暗激奋!琴音忽又宛转清调,一丝丝说不尽的惆怅含在其中。刑易听的入神,冥冥之中仿佛他好像在告诉自己什么?却无法言喻!
琴声止,刑易却未醒。
“这位客人,为何还不动手!”声音亦近亦远,颤颤而不息。
“动……动手!”刑易感觉大脑有些不够用了。
“难道你不是来刺杀在下的吗?”
“刺杀!”白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