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在外面“大展神威”,而公望和刑易正在静谧的雅室下一盘棋。柳三娘和红袖在一旁观弈,红袖的脑袋中完全没有“观者不语”这四个字一直在刑易的身后叽叽喳喳!柳三娘只是在一旁默默的轻笑,时而直接拿起公望的棋子走上一步。看起来完全是夫妻对阵的样子!
这时那赤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那赤有什么新的发现吗?”刑易刚落下一玫棋子,抬头问道。
“那个叫沈成的小子用的功法果然和你所说鬼里鬼气东西有些相似,不过气候没练到家,我稍稍一挡他就跌的大口吐血。”他讪讪道。
刑易又拿起一颗棋子,刚想好的思路叫那赤一句话全给说没了。“我不是交待说不要惊动他们父子嘛!”刑易一脸无奈的表情。
“他肯定是一见到那沛柔就把你交待的什么都忘记了!”红袖毫不客气的挖若那赤一句!
“那赤兄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佛家至理名言你要多参悟参悟啊。我们道家也有……”公望像一个教人不倦的夫子帮那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呵呵……,好了!那赤虽然伤了那沈成。但也能明白过来刑易让他去保护沛小姐其实是打探追踪她的人,这倒不错了!”柳三娘拍拍公望的手,示意别说了。
“看来这沈、两家果然和四巫山有莫大的关系。按那赤刚才所述,沈成所用的应该是巫即宗鬼叟一派的功法,只是不知这这沛家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让沈家下此恨心呢……”刑易摆弄手中的棋子。
“哼……!你在这里瞎操心人,人家还不信任你呢?我看还是快走吧!”红袖还是气鼓鼓的不愿留在这里。
“是呀,那个沛小姐的确有什么瞒着我们。看样子我们要取得她的信任才行哦?一个女人通常最信任的人是谁呢……”公望眉目一皱对着棋盘也苦思起来。这时柳三娘握住他的手又紧了几分,温声道:“女人最信任的人是她最依靠、最爱的人!”
刑易手中的棋子“啪”一声掉了下来,他抬起头对着那赤露出了无比温馨的笑容。“是不是那个叫沈成的公子哥也在追求沛柔小姐啊!”
“那小子抢着在沛柔的面前表现,肯定就是这个意思!”那赤面色郑重,如临大敌。
“看来沈家到现在为止很有可能还没找到那个重要的东西,他们更改策略了,也想从沛柔那里得到某些有用的信息。”说到这里刑易抬头看看那赤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继续道:“那赤你的目的更加明显了,就是用一切办法将沛柔追到手!”刑易隆重的给那赤重新下达了任务!
刑易话音一落,众人都以为那赤会高兴的跳起大声叫好,并信誓旦旦的保证完成任务才对。谁知他却出人意料的唉叹一声,不顾众人惊讶的眼神,换身向外走去。
剩下的四人面面相嘘,彼此疑惑的看着对方。这是怎么了?他没勇气?难道他早已表白过?被拒绝过?还是被骂回来了?
忽的门外一道刺眼金光急速的窜起:“我等的好苦啊……!”空旷的天空中响起这声绝对是高分倍的号叫!
房内四人齐倒!
还是那间密室,沈文来回的踱步。沈成一幅受惊不轻的样子,畏声道:“我可不想与那个结丹大圆满期的疯子争女人!”
“哼!没用东西……”沈文怒气冲天。
“女人再好也得有命去享受吧!”沈成小声滴咕着。
沈文一张老脸被气的发绿:“突然从那里冒出来的五个人,竟坏我的好事!”他愤恨的道。便接下来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寒光:“这样就别怪我下手恨了……”
他嘴唇微动,好像在对某人传音。不一会密室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黑衣卫走了进来。
“拜见家主!”
“别多礼了,外面找的怎么样了。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整个沛府都被翻了几遍了,甚至连附近的湖底都找过了也没有什么发现!”
“哼……!给我继续找!”
“是,家主!”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黑衣卫手一翻,一个白色的玉瓶递到了沈文的面前。
“你出去吧。”沈文接过玉瓶。
黑衣卫应声而去。
沈成望着那个白色的瓶子,心中不由的颤抖一下。他灵识探的出来,这瓶内的东西好是小虫子般大小的活物。
“这里是产自南疆的‘合欢盅’,下盅者可以用灵识控制它发作的时间,可只有一次机会,用这来对付女人是再好不过了。”他又瞅了沈文一眼:“下面的事就不用我教了吧!”
沈成接过合欢盅,双眼冒出难有的精光。脑中各种香艳的影象翻滚,仿佛已经将沛柔拿下了。
二男相争一女,一个实力强悍,直截了当。一个心恨手辣,准备出阴招!双方的争夺竟然转到了这样的一个奇妙的战场上来!
银湖的水面在夜晚月亮的照耀下,散发着皎洁的白光。水面上腾起淡淡的雾气,中心岛仿佛飘在蒙蒙的水汽中,宛如仙境!一道剑光划破这份宁静,一个锦衣年轻男子怀抱一个身态妙曼的女子向湖西驰去。他的脸上尽是得意的淫笑,时不时看看怀中的美人儿,那女子面色红润双臂死死的扣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锦衣男子正是沈家的少主沈成,仔细一瞅他怀中的美人不是“绝色美女”沛柔还能是谁。
估计沈成事先也未确定好地点,反正在他看来。无论在那都比在沛府要强,那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