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做完,她已经忙得腰酸背痛、手足发酸,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对楚非离说:“殿下,目前金蚕盅生的那些小盅虫已全部清除,你没觉得痛了吧?”
楚非离冷冷的点头,深深的看了流月一眼,“本王不痛了,不过,体内似乎还有异痒。”
“那是没清除的那一只金蚕盅。等宁浩找到那三味中药,臣女再给你解盅,一定能把它清除!”流月现在对自己有了极大的自信心。
因为这些小盅虫靠老人的方法能清除,那金蚕盅一样可以。
她只是担心宁浩找不到那三味中药,这才是眼下最棘手的事。
不过,她暂时止住楚非离的疼,楚非离的身体很快会恢复大半,她则要赶紧利用剩下的十五天加紧找中药。
如果说刚才大家对流月有怀疑和质疑之心,在看到她用方法引出盅虫后,所有人纷纷佩服的看着她,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流月小姐没有骗人,她真的会解毒,而且解得很好,一次就成功。
人人都说她是上官家的废物小姐,是被上官家放弃了的女儿,可她那样子分明不是,她分明是个超级厉害的医术天才。
看来,谣言不可信。
这时,流月又对楚非离说:“殿下,以后每三日我帮你引一次盅虫,以免盅虫越长越多,危及你的性命。但唯今之计,是要尽快找到三种中药,只有找到这三种药,我才能保证把你完全治好。”
“嗯。”楚非离冷冷的点头,便看向宁浩,“传令下去,加快人手暗寻那三种中药!”
“是,殿下。”宁浩拱手点头,他还掳了掳嘴,刚才一直念《大悲咒》,把他的嘴巴都念酸了。
还好,流月姑娘是有真本事的人,她把殿下、体内的小盅毒清除完毕,这才不枉他念《大悲咒》一场。
这时,他看流月的眼神已经从怀疑变成了浓浓的崇拜。
“殿下,既然臣女已经暂时压制住你体内的盅虫,臣女可不可以先回家,三日后再来为你引盅?”流月一直放心不下被关在地牢里的那个红眼少年,想回去把他救出来。
“不行!”楚非离冷冷的出声,“在本王的盅毒没有完全清除之前,你哪里也不许去,就留在璃王府。”
流月气恼的瞪向楚非离,朝他射去一个冰冷的眼神,这男人也太独断专行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要不是她落在这封建君主专制的国家,她早就不鸟楚非离,拂袖而去了。
看到流月眼里浮现的怒气,楚非离冷冷的勾起红唇,“你胆子果然不小。”
他派人去调查过她,知道他嘲笑太子、打了太子一事,本以为那是夸大的谣传,结果看她现在这一副不服气的眼神,他就知道,这女人天生傲骨,不服于人,不是轻易能让人驯服的。
被楚非离那么一说,流月这习惯了人人平等的思想开始作祟,她不服气的挑眉,“我身上的衣裳脏了,难不成殿下连衣裳都不让我回家换?”
“紫云姑姑,她想要什么衣裳,你叫人给她做就是。”楚非离看向紫云姑姑,冷冷出声。
“是,殿下。流月姑娘的首饰、头饰奴婢也会一并准备好。还请流月姑娘安心住在王府,需要什么就给奴婢说。”紫云姑姑那么一说,流月就迅速扶额。
苍天,这些人怎么都那么精,一个个把她的路子全堵死了。
算了,不让回就不让回,反正大夫人肯定不会急于对付那孩子,再说,她大不了大半夜翻墙偷溜回去,爬树翻墙可是她的拿手绝活。
“听见了吧?还不快退下?”见流月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楚非离转了转乌金般的眸子,意味深长的打量她一眼。
她一定在打什么想逃跑的鬼主意,他岂会让她得逞?
看到楚非离冷傲的眼神,流月狠狠的磨了磨牙,她拂了拂袖子,便冷哼一声走出了他的寝宫。
拽什么拽,不就是运气好,有个好爹。
等她哪天发达了,变厉害了,一定会站在他面前狠狠的藐视他、指责他、也这样凶他。
走出神霄玉府的时候,流月感觉跟上来的紫云姑姑、方姑姑和罗姑姑她们看她的眼神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紫云姑姑一脸崇拜的看着流月,小心翼翼的讨好道:“流月姑娘,你真是厉害,这么年轻就会医术,而且如此精通,轻轻松松就解了殿下一半的盅毒,救了殿下一命。你辛苦了,快去二楼休息,我这就命人给你做上好的饭菜来。”
方姑姑则跑过来扶住流月,“流月姑娘,你可有腰酸背痛的症状,我最擅长按摩了,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捶背?”
“流月姑娘,你口渴了吧?要不要喝花茶?我这就去帮你泡。”
“流月姑娘,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我马上派裁缝来给你量尺寸,要不,先给你做十六套,春夏秋冬各四套?”
看到紫云姑姑她们热情似火的样子,流月扶了扶额,真有些招架不住,“我不累不渴腰不酸背不疼脚不抽筋也不想穿衣裳,不,衣裳还是要穿的,你们按一般的尺寸给我做几身换洗的衣裳就行。”
“流月姑娘,你是不是嫌我们照顾不周到?要是让殿下知道,他会处罚我们的。”紫云姑姑僵着一张脸,流月可是救了殿下半条命的贵客,她必须招待好了,才能让她安心替殿下治病。
流月赶紧摇头,“不是的,你们照顾得很好,只是我现在想休息,等养好神才能给殿下解剩下的一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