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亲家母来了,真是的,怎么也不打招呼?我们好迎接。”
就在林氏和南宫雪商议着办法,烈家主母从外面进来看着林氏说。
“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我来看看我女儿不行吗?还得给你们汇报,受你们批准?”林氏看着烈家主母进来,听着她的话,冷笑着说,“如果不是我直接过来,我还不知道我女儿究竟在你们烈家过得如此痛苦。”
“亲家母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对雪儿一直很关心,什么也不让她做,让她好好做烈家少奶奶,享清福,这怎么说对她不好?”烈家主母听着林氏的话,不高兴的说。
林氏听着烈家主母的话,冷哼着说:“哼,不让做事就是享清福了?你怎么不把烈家的权利分给我们雪儿?还有是你儿子不给我们雪儿圆房,你埋怨我们雪儿干嘛?还找了那么多女的来羞辱我们雪儿,一个个挑衅我们雪儿,欺负雪儿。”
“有这事?”烈家主母听着林氏的话,故作惊讶看着南宫雪,“傻孩子,你怎么闷在心里不说啊?你要是将这些都告诉我,我能不给你做主?”又冲着门外喊:“来人,去叫大少爷过来。”
“是”外面的下人听着烈家主母的吩咐,马上去找烈如海。
“母亲”没一会儿,烈如海进来,身边还带着一个怀孕的女子,这是他刚新纳的小妾,因为是丫头收房,所以还只是通房丫头,等这胎生了儿子提姨娘。
“你怎么把春喜也带来了,怀着孕小心点。”烈家主母看着烈如海进来,还带着春喜,温和的抱怨了一句,忙让她坐下来。
“母亲放心,儿子会好好招呼她,不知母亲叫儿子来有何事?”烈如海扫了一眼南宫雪,没有什么表示,直接看着烈家主母说。
烈家主母看着烈如海对南宫雪的态度,有些不满,瞪了一眼,在林氏面前怎么也得做个样子?“海儿,你告诉我,你和雪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同房过?你今天当着你岳母的面说清楚。”
烈如海听着烈家主母的话,有些不开心看了看南宫雪,说:“没有,母亲,你也知道,儿子娶她完全是因为不得已,再说她早已是不洁之人,每次看着她心里就会不舒服,有障碍。”
“你,混账东西。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雪儿?不管怎么说雪儿既然成了你的妻子,你就应该爱护,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还让你的那些妾侍伤害她。”烈家主母听着烈如海的话,看了看一旁的林氏,故作生气的教训他。
“母亲,儿子只是不愿意碰她,但对她一直很尊敬,没有把她休了已经仁至义尽了,怎么能说欺负?再说儿子那些女人什么时候羞辱她,不尊重她,每次都是她仗着正室身份,变着法整她们,她们都没说什么,不知母亲从何听来这话?”烈如海看着烈家主母,不情愿的说。
“你胡说,烈如海,每次都是你带着那些女人就像今天这样,来我面前挑衅羞辱,你怎么好意思说我欺负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