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房中刺客?
糟糕,方才一时大意,连房中有人都没有留意,云笙感觉到异样时,脑中闪过了个念头,就要下杀手。
可是下一刻,她的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野猫,不要叫,是我。”男人熟悉而又清冽的声音,犹如暗夜的一盏明灯,让云笙紧张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
许是分开太久了,久到她对这个男人的怀抱都要陌生了。
云笙愣了一愣,感觉到抱住自己的手臂,也在微微发颤。
心中,像是有一只毛毛虫在爬,酸酸涩涩麻麻的。
下一秒,她转过了身去,将这几个月,积累下来的思念和委屈,化成了一记拳头,朝着夜北溟的胸口,狠狠地来了一拳头。
“死狐狸,臭狐狸,你还有脸来找我。这几个月,你死哪里去了?是不是都和黑琳琳在一起。”平日冷静的云笙,一下子消失了,这时候的云笙,和一般的闹情绪的小女人没有两样。
她鼓着腮帮子,目露凶光,一副炸毛的样子。
夜北溟也不反抗,只是有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出气。
这小女人,平素当惯了大姐大,唯独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表露出不同的一面。
天知道,夜北溟爱惨了云笙不同以往的这一面。
夜北溟如今的体魄,云笙的打骂,就如猫爪子挠痒痒一般,没有半点痛楚可言。
“死狐狸,你的肉是石头做的不成。”一直打到云笙的拳头都发软了,男人还是一语不发,借着微弱的光线,云笙能看到他的嘴边,有一抹宠溺的笑容。
云笙哼了一声,下一秒,就对着夜北溟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嗯——”这一次啊,夜北溟可是有了反应。
一直到尝到了血的味道,云笙才急忙松了口。
“哼。”云笙还不解恨,不去理会夜北溟。
“小野猫,你是要谋杀亲夫啊?”夜北溟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上面留下了两个月牙形的牙痕。
这女人,这是吃醋了……
他一得知她的消息,他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心急如焚。
当晚,他就躲开了兽神坛和黑琳琳的人手的监视,闯入了独孤府。
“哪来的亲夫,你不是早就和黑琳琳那女人勾搭上了嘛。”云笙看了眼夜北溟的伤口,知道这厮身体强壮的很,这点伤口,明个一早,他就会自动复原了。
“原来我的小野猫真的吃醋啊,你白日在街上看到我了?”夜北溟嘴角扬了起来,扯开了一抹调味侃十足的笑来。
难怪,他那时候会感觉到有些异样。
“谁在吃醋,世上又不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大可以去找其他……”
这其他两个字还未说完,云笙的腰被一把抱了起来,她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夜北溟那双好看的眼中,染上了一层犹如野兽般的嫉色。
糟糕,她忘记了,这个男人是个很小气的。
下一刻,男人身上特有的一股松香味扑鼻而来,冰冷的唇夹杂着灼热的气息,一下子将云笙整个人都吞噬了。
两人的唇舌缠绵悱恻,云笙被动地被撬开了牙关,夜北溟来势汹汹,将她的唇齿都轻轻舔咬了一番,就如在享受可口的美食。
肺部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云笙感觉到大脑里一片空白,她的身子,一点点软了下来,整个人如同变成一滩泥那样。
男人坚硬的如石的胸口,压在了她的柔软上,让云笙胸口疼得厉害。
她突然有些害怕,夜北溟这股样子,她从未见过,哪怕是两人新婚的那一晚,也从未有过。
他的动作,略微有几分粗暴,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夜色寂寥,外面的树影,落在了窗户上。
不知过了多久,云笙总算是又恢复了呼吸,男人的唇还恋恋不舍得在她的唇上摩挲了一会儿,仿佛她的唇是最甜美的食物。
渐渐地,他的唇转移了目标,先是她圆润的耳珠子,再是她修长的脖颈、迷人的锁骨,一点点往下,就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地挠过。
一直到下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云笙才嘤咛了一声,她发现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给脱掉了。
夜色中,她甚至能看到男人身上,泛着金属光泽的肌肉,他的手正轻轻地握住了她胸口的丰盈。
上古禁咒,云笙的头脑一下子冷清了回来,面红耳赤的将夜北溟推开了。
夜北溟也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没有立刻起身,他只是紧紧的抱着云笙,吸着她发间的淡淡香气。
等到两人身上的热意,一点点退了下去。
“相信我,我从未背叛过你,无论是从身上,还是心上,我一直是你的。不要让我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我会发疯。”夜北溟才用嘶哑的声音在云笙的耳边低低地说道。
云笙的脸,红的都可以滴血了。
她在心中啐了一口,这个该死的男人,干嘛把话说得这么肉麻。
不过嘛,听完这番肉麻的情话后,她的心情很好很好。
“你为什么会和兽神坛的人在一起?”云笙用了指头,轻轻地戳了戳夜北溟的胸口,哪里知道,她这个无意间的小动作,却引来了男人的一声闷哼,下腹,又抵上了硬邦邦的东西。
男人,还真是下半身活动的单细胞动物。
云笙吓得立刻缩下了脑袋,一副做错事的可怜样。
看到了云笙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