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冒昧登门,还请家主勿怪,实因朋友得了重病,特来求见华秋云姑娘,施以圣手,不胜感激!”夏鸿腾怕华家家奴把自己等人当匪类袭杀,马上出声表明来意,说着还递上傅红昭写的手书:“麻烦帮忙通报一声!”
杨三漽也知道自己刚才行为不妥,马上跪拜道:“我家妹子,为救乡民,用秘法使了禁术,神魂重创,还请华圣传人,看在大家都是大宋子民的份上,出手相救,不管任何代价,我杨三漽都愿意接受……”
“我看此刻,你也别想着救你妹子了,先救救你自己吧,真当我华家大门,是可以随便强闯的吗?”
一个年龄不大的声音从内院传了出来,夏鸿腾随声望去,却是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手中惹眼地提着一只鸟笼。
“见过少庄主!”看到年轻人出来,众家奴纷纷拱手示礼。
见四个家奴护卫对来人相当恭敬,夏鸿腾有点狐疑,华秋云不应该才是蔓萝山庄的少主吗?
忽然,心口猛然一阵绞痛,跟着头眼俱晕,不好,这是着了暗毒!
杨三漽同样感觉身体有点目眩,联想到那人刚才说过的话,再结合此处是医圣传人的府地,人家随便布点毒素防御,很正常,自己如此强闯,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都感觉到头晕了吧?这就是强闯我蔓萝山庄的下场!”来人蔑视地看着两人,要是蔓萝山庄这么容易闯,他们华家还混个屁,早被人捉去当王者的私人护理了!
“不过,说什么我们先祖也是爱民如子的一代圣人,对于你们,我也不好一棍子就打死。都向右看,看到那里十个正在煎药的药罐了吧?
来,我们玩个九死一生的游戏。那里刚好有一罐是解曼佗罗花毒的解药,至于其它九罐,则是我正研究的穿肠破肚毒药。
如若你们不死,可以恕你们无罪,机会我可给你们了,到时,别在阎罗殿前怨我华秉春没给你们机会!”
华秉春一边逗着笼中的画眉,一边随意地道,纨绔相十足,至于说起穿肠破肚的毒药,根本像说白开水一样平常。
夏鸿腾看到那边药罐旁边,还扔着几个蛇笼,不用猜,这个华秉春很可以在提炼蛇毒之类的毒药,这样说来,人家说是在煎穿肠破肚的毒药,还真是所言非虚。
好在如今的身体,连洪荒瘴毒也不俱,曼佗罗花毒虽然也算排得上号的奇毒,但是在他往外排了一个屁后,也就百病全消。
为了不至于引起别人的注意,夏鸿腾还是假装全身越来越麻,不再迟疑,上得前去找药演戏,见机行事。
关于解曼佗罗的解药,这世没有,不等于后世没有记载。
他清楚地记得,后世《中药大辞典》记载:中药解曼佗罗毒,可用绿豆120克、金银花60克、连翘30克、甘草15克,煎水服。
绿豆、金银花,以及甘草,他是认得的,在十个药罐中转了一转,果然让他发现其中一个药罐中,含有绿豆金银花,却是在最后一罐……
杨三漽听到华秉春的话,在旁边却是傻眼了,来蔓萝山庄,没有为妹妹求到神医不说,自己却陷入九死一生劫难中。眼前这个少庄主看似纨绔没心眼,但是他的心肠绝对不是善类,旁边那些被他玩死的毒蛇,便是最好的证明。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见夏鸿腾转了两圈都没下手,杨三漽一咬牙,随便在中间选了一罐,用鼻子仔细地闻了闻后,见没有蛇腥味,倒得碗来,准备就喝。
即使毒死也认了,至少为夏鸿腾减少一小份风险,不管怎么样,人家是友情帮忙,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点了!
夏鸿腾此时正在考虑一个问题,眼前那个纨绔少年,看似随意逗鸟玩,其实眼角一直关注自己两人,从他眼神不经意的游离来看,这种人,绝对不好打交道。
刚才自己都已经报出华秋云的名号,此人却完全不理,当得小心才对,不要正主没见到,却被此人玩死了!
正思付中,却发现杨三漽不声不响直接倒起一碗药就想喝,倒把他吓了一跳,忙夺下道:“我说杨三漽,你可有把握确定这是解药?”
“我,我赌一把不行啊!”在人家地盘,不认命不行,杨三漽能说自己此刻无比憋屈吗?“夏兄弟,杨某欠你的恩情,今世怕还不掉了,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先一步试药!”
“等等,杨三漽莫急,我观此处药罐摆设,似是设有一个非常古老的阵法,叫十绝阵……”夏鸿腾煞有情况地表演着,对付纨绔子弟,还要讲究策略,否则,人家搞不好一环套一环,慢慢玩死你。
杨三漽见夏鸿腾似有头绪,马上如溺水之人找到稻草,欣喜地道:“夏兄可是有了破阵之法?”毕竟每个人都有求生的yù_wàng,谁会傻到求死?
一边华秉春听到夏鸿腾的话,差点笑喷了,这两个傻~豆哪里跑出来的,连非常古老的十绝阵都整出来了,你们还能更逗些吗?
你华爷爷按不同药量,分别练九种不同级别的‘龙涎怒’,以求最佳药方,却是无意中居然摆出十绝阵了?
可是,尼玛的,这天下,有并列整齐排放的十绝阵吗?
你想逗死人不偿命吗?
夏鸿腾正色无比,继续道:“十绝阵,又称九死一生阵,一入阵中忘生死,处处死境处处凶,不过,刚才华公子却给过暗示,只要仔细一对照,想在里面找出生机,也并不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