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康巴夫妇告别之后,我们几人便來到了越野车前)
上车之后,一身懒惰的秦通坐在驾驶室里,用着舌头踢着牙齿,心满意足的呵呵笑道
“这饭菜还真不错,丫的,填饱肚子的感觉就是爽哈!”
说完仰首而得意的笑了几声,我坐在副座,绑好安全带之后,转头看向秦通嘲讽道
“你还好意思说,一大盘炖鸡,全让你给吃了,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跟你在一起真是掉价……”
秦通听后呵呵的傻笑了几声道
“呵呵,这……这就不要再说了吧!”
我白了一眼秦通
“切,快开你的车吧……”
启动车子,便向前面的转弯道奔驶而去……
早上的巴丹县是一个勤奋的县城,天色灰蒙蒙的便有早起的人们,在街道的四周点起了灶火,火红的木炭侵着水渍冒起了滚滚的黑烟,在日照灯的光辉下,黑白交替,映辉在油柏的马路上。
勤劳的藏北人民,在晨起中忙碌而生,一位身材高大、黝黑的大叔,身着半袖藏服,手握长杆吹筒,塞在嘴边,很是有力的对着初生的炭火吹着气息,旁边有一妇人看似就是这位藏民大叔的妻子,只见她立于一旁,弯腰打理今日所用的凌乱食材,身着宽敞的藏服,佩戴着各式的玉石和银器,在食材之间弯腰、起身交碰而响。
藏民大叔的黝黑,藏民妇人干红的脸庞,我想这就是藏北人民的骄傲,他们勤劳、朴实,用着憨厚可掬的笑容,迎送着天南而北的远方游客……
就在我转头忘我之时,雅新突然府过一头,上前笑着问道
“哎,姜华,在看什么呢?”
我听后身心猛然一惊,转头看向雅新呵呵笑道
“沒……沒什么?”
雅新眼神迷离的涵涵而笑道
“你是不是又在忧国忧民感叹啥呢?”
直透身心,毫无隐藏之言,伸过一手在后脑勺处挠了挠,傻傻的笑道
“瞧你说的,我不就是往外看了看嘛,还让你说成了什么感怀诗人!”
在我刚刚说完,一旁开车的秦通看似终于抓住了我的小辫子,连忙上前呵呵的笑道
“雅新啊!你有所不知,我们姜华呢?论说还真是一位诗人呢?当年我与他同级,也就和骆宾王一般年龄吧!人家诵读《鹅鹅鹅》,还受到了老师的大肆赞扬呢?你们还别说,回往当年姜华诵读诗书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雅新听得兴起,连忙转头看向秦通笑着追问道
“照这样说來,姜华在你们班里,成绩还不错了!”
秦通听后小嘴微微一撇,藐视的笑着说道
“好个屁,竟和我们一起捣蛋了,我看家长是见了不少吧!”
俗话说:“骂人不接短,打人不打脸”,沒有想到秦通此时守着雅新竟然谈起了那些儿时糗事,想想这还真是伤透了自尊,脸色微白,转头看向秦通厉声说道
“你就开你的车吧!废话真多……”
秦通听后连忙上前打起了马虎眼,笑着喏喏说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说完呵呵的笑了笑,探头而过的雅新看似还沒有过瘾一般,晃动着靓丽的脸蛋,瞅到秦通旁边,撒娇的嗔道
“秦通,你在讲讲嘛,你们小时候都干了些啥!”
秦通听后呵呵的干笑着,目不转睛的笑道
“得,还是不要说得好,省的姜华再怪我嘴长……”
“沒事,就说说嘛……”
看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道
“好了雅新,你也一天一夜沒有睡觉了,不累吗?躺那休息一会哈,听话……”
身后一直保持沉默的韩兴康此时也隐隐的笑了起來,稍后对着前俯的雅新,笑道
“好了,你就安稳的坐在这里吧!就给我们的姜华留点尊严,省的你知道了些啥,在拿他取乐什么的……”
雅新听后转头看向了韩兴康,脸色微淡的小嘴一翘,娇声道
“韩老哥你怎么就把我想的这么坏呢?你也不看看,我是那种人不!”
韩兴康看后呵呵一笑,有意无意的对着雅新,挑逗着我笑道
“你当然不会,或许某人心里就这样想了也说不定!”
齐刷刷的苗头都对向了我,看样子他们不整我一下,心里还真是有点欠,不等秦通在说些什么?连忙上前堵道
“好了,好了,我姜华错了,不知为什么得罪了几位大爷,在这里我姜华给几位赔礼道歉,还望几位大爷高抬贵手换个话題……”
在我说后,身后的韩兴康立马仰首大笑起來,自知离我最近的秦通自然不敢怎么嘲笑与我,倒是小嘴紧抿偷笑了起來……
一路笑声不断,不久我们一行五人便來到了小旅馆处。
将车停稳之后,韩兴康第一个走下了车。
站在车前,对着我们笑道
“你们先等一下,我去叫姨妈开下门……”
“嗯”
说着韩兴康便向前面的小旅馆门口走了过去……
抬头看向天空,本已闪亮光辉的星辰在此时渐渐被晨起所替代,东面红色的朝云猩红如血,半起的太阳透出了小截的残红,隐隐而动,就如水中的涟漪一般……
观望四周虽已暗淡无光,但在东方的一侧,却已泛起了鱼白……
不久,韩兴康走了出來,看着我们大声叫道
“姜华,你们过來吧!姨妈已经开门了……”
韩兴康刚刚说完,便见在韩兴康的身后挤出一个中年妇女,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