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地裂,外面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此时,幽深的地下洞穴之中,一片混乱。落石如雨一般从天而降,猛烈地砸落在地上,响声交织一片,震耳欲聋。
而此刻,在黄金棺材之中,我们却抵身而卧,暂享这一刹难得的安宁。
脸对着脸,身贴着身,四腿交缠,紧紧相依,孤男寡女,衣衫单薄而凌乱,心绪也搅成一团,已经难以抑制那些久违的冲动。
此时若是换做平常,可能我并不会有这样大的反应,毕竟,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除了在北美大陆那里,与花魂有过一段恣意情怀的岁月之外,其他时间里,我都一直保持着克制,毕竟,这种克制,不但是对自己,对他人的负责态度,也是一种心性的修炼,是增强精神力的有效途径。此时的天地之间,充盈着丰盛的气场,只要心性坚韧,就可以修身成道,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极为难得的际遇。
但是,现在,我却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管那些,也不想去管。
劫后余生的感叹,前途渺茫的悲嗟,此时在心中乱做一团,促使我萌生了一种及时行乐的想法。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何必这样为难自己,何必这样虚伪地抗拒,生死都还未定,又哪里还能去管得了什么恩怨情仇?
心理的枷锁打开之后,紧随而来的是身体上的恣意狂放,反应剧烈,那一根坚挺,已经饥渴难耐!
鼻息渐渐粗重,呼吸也有些困难,紧紧抱着她的双手,也自然而然地游走起来。
而她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嘤咛之间,娇喘连连,手臂缩回去护住了胸口,时而又伸下去按住那正欲滑入裙摆之中的魔爪,似是要抗拒,可是又不是那样的坚决,其实只是闭着眼睛,有些意乱情迷地等待着更强硬的下一波侵袭。
此时她全身都有些滚烫,那肌肤的热度让人摸上去如蚁蚀骨,难以抗拒。
好在我还保持着一点点的理智,在她按住我的手掌的时候,极为艰难地停了下来,随即喘着粗气,伏在她耳边道:“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绝对不会强迫你。”
听到我的话,她不觉是抬眼看了看我,随即突然抬手抱着我的脖颈,翕张的小嘴猛然迎了上来,送入君口,而我也悉数承接,酣畅恣意,齿唇相错,软硬兼施。
一记悠长的深吻之后,我有些懵懂地看着他,疑问道:“你——”
“不要说话,”然后这个时候,她突然低声看着我道:“亲我。”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她的心意,也放弃了所有的束缚和坚持,几乎是疯狂地,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猛然将她一抱,随即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如同揉捏面团一般,恨不得将她捏成千百个模样。
而从此时起,她也彻底陷入了迷离,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嘤咛和呻吟声,整个人陷入了忘我的情态之中。
她身上的衣衫本就单薄,只有一条连衣裙,而在我抓住裙摆,奋力向上一推之后,所有的布料就已经集中在她的腋下,围成了一圈,于是,瞬间,自胸以下,所有的位置,坦陈在我的面前。
光线暗淡,可是,黑暗中却依旧清晰可见,因为她的胴体,此时竟然散发出了如玉一般微白的光泽,这使得那一袭修长的娇躯,如同一条悸动的水蛇一般,让人充满意欲。
我有点呆呆地半跪在棺材的一头,怔怔地欣赏着,从上到下,无论是那丰满颤动的玉兔,纤柔无限的腰身,还是那两条柔滑秀眉的yù_tuǐ,都让我有些骇然。
之前我也并非是没有看过她赤果的状态,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觉得如此诱惑?
这个问题,在心中没有停留多久,就已经迎刃而解,很显然,这是因为,那个时候她没有动情,没有这样拧动她的身体,没有将她的心交给我,所以我也感觉不到那份原始的yù_wàng和诱惑,而这一刻,她已然释放身心,做好了承接雨露的准备,身体也因此而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反应,所以才会如此诱人,如此动人,如此摄人心魄。
我从来没有这样急不可耐过,身上的衣衫几乎是被撕扯下来的,紧紧只用了两秒钟的时间,我也已经卸去了所有的伪装,与她坦诚相对,尔后我倾身伏了上去,将她团团抱住,揉进怀中,瞬间,肌肤相贴,电流传遍全身,那一刻,虽然还没有进入,但是我们却都是发自肺腑地长吁了一口气,一种积压千年,亟待发泄的感情得到了释放,言语已经无法形容那种酣畅。
我张开大嘴,恣意地采摘,先是额头,再是鼻尖,然后是耳珠,轻舔细咬,撩动她的每一根神经,将她这堆刚刚燃起火星的干柴,彻底点燃了起来,超越四千年的爱事经验,体现地淋漓尽致。
当我恣意驰骋一番,湿热的大嘴从她细长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上,最终覆上她的嘴唇时,此时她几乎已经是达到了无可奈何的状态,全身不自觉就拧动成一团,呼吸也变得极为凝重,鼻息嘤咛声,欲死欲活,小嘴只能机械地张着,已经失去了回应的能力。
而这个时候,她的两手则是在我的背上紧紧地抱着,尔后,因为我那根坚挺,一直压在她的小腹上,她可能感觉有点不舒服,于是她探手去寻找,想要将它往下移动一点,但是,她却是没有想到,她探手一抓之下,触到的是一条凶状毕现,粗大恶猛的长龙。
“唔唔——”握住那东西的一刹,她全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