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正满心兴奋地听着房间里的吵闹声,看着窗户上映出的影子傻笑,冷不丁听到旁边那个大夫人的话,不觉是让我愣了一下。
这货是在鄙视我的女人们?你鄙视她们不就是鄙视我吗?
我去,你懂个毛线啊?知道什么叫做情趣不?知道什么叫做娱乐不?知道什么叫做开放不?这点尺度你就受不了了,要不要老子带你去现代世界的海滩看看?实话告诉你,那里遍地都是基本上不穿衣服的男人和女人,你要是到了那里,看都那个场景,还不得以为大家都疯了?
当时我大好的心情不自觉就受到了影响,禁不住冷笑了一声,转身面向她,问道:“夫人过誉了,我们都是蛮荒不开化的山野夷民,很多时候,略显奔放而已。”
听到我的话,那大夫人却也是冷笑一声,侧首看向了别处。
很显然,她心里完全不屑啊。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皱了皱眉头,想到了一个事情,随即便问道:“不知道大夫人有多久没有来过这栋小楼了?”
“先生何出此言?”妇人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问道。
“呵呵,是这样的,”我微笑了一下,眯眼看着她道:“说起来,我们一行在这里也住了几天了,其实一直有个事情没有和庄主说。那就是这个小楼似乎不是很干净,我好几次半夜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人拖着长裙子在楼梯上走动,不知道夫人对这个事情可有什么了解。”
听到我的话,那女人不觉是神情一怔,随即却是下意识地捏着手道:“先生许是眼花了吧?这里乃是我家的房屋,怎么会有鬼怪?”
“呵呵,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嘛,其实我还做过一个梦,梦里一直有个红衣女人站在我床边,还和我说了一些话,不知道夫人想不想知道她和我说了什么。”我含笑看着她问道。
听到这里,那个女人已经有点站不住了,下意识地就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对我道:“天色太晚了,不便打搅了,先告辞了。”
“喂,小心啊,不要到井边去,她说她是跳井淹死的,好冷啊——”我见她走到了井边,不觉是一声惊呼道。
“啊——”那大夫人听到这话,不觉是吓得一声惊呼,身子一软,差点跌倒。
“快走开,她就趴在井边看着你,要伸手把你拉下去呢!”我有大声叫道。
“哇,救命啊——”这下那个女人再也支撑不住了,不觉是发出了一声哭喊,飞快挪动小脚,飞奔着跑去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是得意地笑了起来,但是随即不经意间,恍惚间竟是看到那大桑树的后面,竟然真的隐约站着一个白脸黑发红衣的身影,似乎正在冷冷注视着我。
见到这个状况,我皱了皱眉头,感觉这事估计暂时还不算完,当下深吸了一口气,琢磨着要不要把这个阴魂的事情也来个刨根问底。
不过,现在看来,这阴魂除了会采食住在楼里的男人精华之外,倒也没有刻意去害人,所以说,她的危害其实不大,可以的话,我倒是不想去理会这个事情,不然的话,又不知道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又在外面呆了一会儿,三个女人总算闹腾完了,开门放我进去了。
进去之后,先是嗅到满屋子的清香,然后就是感到浓重的水汽,一看这些家伙,几乎把人家客厅全部都变成了水塘,真心佩服她们的破坏精神,不过看她们一个个满脸红扑扑的水汽氤氲的妩媚样子,我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当下简单收拾一下,我当然又是充当苦力,不然要倒水,还要打扫战场,其实我也挺想洗澡的,都两天没洗了,不过看她们把房间弄成那样,我果断没了心情,只好打扫一下,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我和花魂一起回到了房中,相拥着滚床,没有就睡,而是躺着说话,我把那个大夫人来过的事情和她说了。听到我的话,她有些好奇,问她做什么,我说是询问二夫人的病情的,然后又把后来她看到她们闹腾的样子,感觉受不了,被我吓唬跑的事情说了。花魂听了之后,笑得咯咯响,只说我这人心眼太坏。
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然后又调笑了几句,大手上下游走,闹腾的她全身红彤彤的,娇喘连连,直呼饶命,我这才心满意足地笑着起身,开门出去了。
外面,夜色清凉,半圆的白月亮升起来,天地一片清明。
我查看了一下大夫人那边的情况,发现母女两人的房间都还亮着灯,说明她们都没有睡着,感觉时间有点早,于是就先拐到了二夫人这边。
这边倒是除了门灯之外,其他的灯都熄了,门也都关了。不知道郭全今天晚上是在那边睡的。我简单探查了一下,赫然发现他竟然是在大夫人的房间里。看来这老小子有点憋不住了,二夫人不行了,到底需要发泄,于是去了久违的大夫人房间中。
这就让我有点为难了,郭全也在的话,我就不好发挥了,多个人在旁边,总是有点碍事的,所以,最好还是把郭全给支开才好。
但是怎么支开呢?按照我精神力探查到的结果,那个大夫人一块肥沃好地荒芜了那么久,如今主人总算要来耕种一番了,这会子已经激动地不成样子,煮着香汤沐浴去了,看样子要不了多久,俩人就要滚到床上去缠绵去了,我这个时候也找不到什么借口把郭全赶走啊。
思来想去,最后觉得今晚时机不太合适,此事还得推迟一下才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