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胡话!什么叫你也不活了!放心吧,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唐宁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接着低下头,缓缓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巴上,轻轻了的吻了一下。
他的嘴唇冰凉,很柔软,我仰起头的瞬间刚好亲在我的嘴巴上。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的唇刚刚离开我的嘴巴,我伸出拿着散魂刀的那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嘴巴上回亲了一下,说道:“我相信你,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怎么可能现在就死在这里。”
我看着他再次笑了一下,接着把散魂刀放到他手里:“拿好,你要保护我,手里没有顺手的工具怎么行。”
做完这一切,我这才拿着火把转过头。
靳勒还是面朝着那符火,我朝前走了一步,站在他旁边,发现他的表情更加的沉重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符纸已经快燃尽了,很多蛇一样的白色的东西被烧成了一段一段的在符纸上面累计着,而更多的白色的小东西弯着嫣红的脑袋从它们的身上尝试着想要爬进来。
没想到最开始死的那些小蛇成为了后面想要钻进来的小蛇的铺垫,用自己被烧焦了的身体给他们垫了一个桥出来,让它们可以游过来。
“就现在!”
靳勒把自己手里拿着的另一根和散魂刀的刀鞘放在一起的柴火丢了出去,柴火在空气里划出一抹火光,接着掉到了符纸的旁边。
‘哧啦,哧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无数的小蛇扭动着身体,被压在燃烧着的柴火下面,它们不停翻滚着,看上去像是异常痛苦。
借着火光,我终于看清楚了那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它们浑身很是光滑,上面一点杂质都没有,很像我小时候在山上地里挖出来的植物的根,而那嫣红色的脑袋上确实没有眼睛嘴巴,顶端的红是一个圆点,颜色很深,慢慢的越往下越浅。
那些蛇一样的东西大概有我的大拇指粗细,而上面那点嫣红大概有我大拇指上的指甲盖大小,看起来很像是植物生长在土里,还没有从泥巴里钻出来的嫩芽。
与其说那东西像蛇,不如说它像藤蔓,但是看起来比普通的藤蔓要嫩的多,如果它静止不动的话,肉眼看到会觉得它很容易折断的样子。
唐宁一看靳勒的办法奏效,便把散魂刀含在嘴里,伸手把火堆里燃烧着的柴火一根一根往外丢。
他和靳勒丢的方式都非常的有技巧,两个人把木柴顺着一个方向扔,不一会儿就铺出了一条燃烧着的路。
可是那些被扔出去的木柴,没过一会儿就熄灭了,只剩下火红的木炭一样的树干。这里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了,原本一堆火还好,能够保持燃烧,但是把它们分出去就完全没有办法了。
“走吧,我们在铺点就往前跑,符纸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靳勒转过头,又拿了一根燃烧着的柴火对着我们说道。
我也行动起来,按照他们两的办法如法炮制,往圈外扔着柴火。
的声音不断的变大。我看着眼前的符纸圈很多地方的光线已经熄灭了,只剩下零星的火星。
而那些小蛇样的鬼芽,居然有几根游了进来。
“跑啊!来不及了!”
我看着符纸圈外大概有一米长的焦炭铺成的路对着他们两喊道。
那鬼芽游动的速度极快,就在我的说话间它们已经快窜到我们面前。
靳勒大声的吼了一声:“跑!”
接着他把自己手里的火把一挥,一马当先的跑在了前面。
“快!跑!”
唐宁在身后推了我一把,我赶紧蹲下,把之前割成一条一条的布条拿在手里,站起身也跟着靳勒的脚步朝着外面跑去。
就在我跑了两三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些游动着的鬼芽已经全部朝着我们原本站立着的地方游来。
我心里一阵后怕,这时间也掐的太准了,要是刚才迟个两秒,估计它们已经赶上我们了。
“哧……哧……哧……”
我的脚每踏在焦炭上一步,都能听到鞋底和焦炭接触的时候被融化的声音,还有被我的脚踩上去之后压在草坪上灼烧野草的声音。
还好这鞋是当时我们陪着唐宁一起去户外用品店买的,很耐磨也比较抗热,要是一般的鞋,恐怕没几步就被烧出洞来了。
饶是如此,我脚底还是被传上来的热量烧的很痛。
我脚下的路程飞快,两边不停扭动着在柴火底部挣扎着的鬼芽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条细长的蠕动着的虫子,看起来异常的恶心和渗人。
可是没跑几步,前面的靳勒突然停了下来。
逼不得已,我只能踩在木炭上停下了步子。
那炭火在我脚底下把我的脚烫的生疼,我大声叫着靳勒的名字叫他赶紧朝前跑,可是他却没有回答我,反而是把手里的火把挥舞了一下,朝着自己的脚下扬去。
我探过身体,只见在他火把燃烧着的火光下,他的脚已经不在木炭上了,反而是踩在了一片白花花的东西上。
这一看差点把我吓晕过去,他踩着的东西赫然是一根根的鬼芽!
无数的鬼芽在他脚下扭动着,还有一些已经把他的脚背和脚踝缠住了,像是给他的脚带了一圈圈银镯子,死死箍着他的脚脖子,看上去恶心又恐怖。
靳勒不停的挥舞着自己手里的火把,我看着有一两根鬼芽居然从他没有被箍紧的裤管里钻了进去,这一下把我吓的不轻,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