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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很晚了,但是港口仍然是灯火通明,一派繁华的景象。
之前的船员和舵手喝了酒,成群结队地回来了。他们一进船舱就看到了周同跪在地上,脸上都是泪,和三个陌生的男人抱在了一起,三个陌生男人一直让周同起来,周同一直跪在地上说一些感谢的话,船员们的酒都醒了。周同哭的泪眼模糊,看到了模模糊糊的人影,擦了擦眼睛看清楚了舵手,赶忙拖着肥胖的身躯爬到了舵手的脚下,舵手被吓的也跪在了地上,双手扶着周同的肩膀说道:“大哥,你别闹,你这样我会折寿的啊。”
周同哭着说:“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
舵手有点摸不着头脑,问道:“这么多大夫郎中都救不回来,我一个跑船的有什么办法?”
周同指了指身后的三个陌生男人,说道:“他们已经让我女儿醒过来了,但是要真正的把我女儿救过来,还需要看你啊!”
舵手看了看后面的三个男人,又对着周同说:“大哥,那你先起来,你这样跪着我也站不了啊,如果我能帮上你的我一定会帮的。”
在舵手的搀扶下,周同慢慢爬了起来。
舵手对三个陌生男人抱了个拳,自我介绍道:“在下赵陀。”
沈方士,刘白仁,张俸山一同抱拳,自我介绍道:“沈方士、刘白仁、张俸山。”
四个人相互点了点头,算是认识了。
赵陀问道:“被女巫摄了魂的人,你都可以让她醒过来?”
沈方士说道:“这算什么?就算是海巫,我们也打得过。”刘白仁白了沈方士一眼。
赵陀听完沈方士的话,冷笑了一声说道:“嘁,这位兄弟就有点说大话了吧。”
沈方士说道:“你又不是我们,为什么知道我们做不到?”
赵陀一想也是,一上来就否定别人也是不好,于是打了个圆场,说道:“沈兄不要误会,只是在我的印象中,女巫在福州港已有四十年,期间各种各样的人都想要降服她,可是没有一个成功的,越是那种上来就说大话的,就越是会死在那里。我看你的装扮应该是个秀才,不过腰间配了把剑,可能是文武双全的人,但是海巫可不是文武双全就能降服的了的,要是刚才说的话得罪沈兄了,还请沈兄多多体谅,毕竟我就是个船夫,粗人一个,就当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吧。”
沈方士一听,这人说的有理有据,还把自己捧了一遍,不给他个台阶下有点不好意思,而且刚才说的话确实是有一点不好,于是就说:“没事,是我的问题,我们应该先表明一下自己的身份的,我们是受大明圣上秘密指派出使海外的使者。”
其他人包括张俸山和刘白仁听到了都惊了,赵陀问道:“等等!现在不是海禁吗?”
沈方士把手背在后面,开始踱步,摆出一副官威来,说道:“自洪武皇帝实行海禁以来,虽有三保太监七次下西洋,但至今三宝太监已经离世四十载,一些列国虽仍有朝贡,但有一些国家已经同大明断了联系。大明为天下之主,世界中央之国,岂能容得莞尔小国不敬?故派我们周游列国,看看他等到底是什么个意思。”沈方士转向对张俸山说:“打开包裹,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官印和官服。”
张俸山一下没反应过来,沈方士给他使了几个颜色,张俸山才支支吾吾地答应了,然后慌慌张张地打开包裹,拿出了假的官印给他们看。船员以及周同瞪大了眼睛,围在官印周围看了看,张俸山看了一眼沈方士,沈方士又给他使了个颜色,暗示他把官印给赵陀看,张俸山又看了看刘白仁,刘白仁一直在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整个脸的表情十分地不自然。张俸山把官印递给了周同,周同双手慢慢接过官印,看着官印底下的“名世者”三个篆书,不禁咽了咽口水,周同立马从刚才的悲痛中走了出来,露出了一幅谄媚的笑,双手捧着官印要还给张俸山,赵陀拉着周同的手还想多看看,但是被赵陀怼开了,张俸山接过官印,放进了包袱里。赵陀不爽地“嘁”了一声,周同听到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现在高兴的心情。
刘白仁见到此情此景,心里咒骂了周同一句,归根到底还是见利忘义,只认钱的商人,比起自己垂死挣扎的女儿,还是巴结权贵比较重要吗?刘白仁冷笑了一声。周同一脸谄媚地接近了沈方士,双手合十不停地抖动,做出了拜佛的动作,“嘿嘿嘿”地笑了好一会儿,好像有话要对沈方士说。
沈方士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好父亲,没想到自己只是骗他自己是一个官员,这个胖子就立马不关心女儿的死活了,心里对他的好感度瞬间降低了下来,沈方士冷冷地说道:“你,有什么事儿吗?干嘛一直笑?”
周同仍是弯着腰,驼着背,双手合十,一脸谄媚,说道:“大人周途劳顿,居然还救了我的小女一命,以大人的心胸,小的相信,大人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到时候扬了我大明国威,在官场上岂不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嘿嘿嘿。”
沈方士的心里只有两个字,恶心。但是并没有说出来,仍旧是冷冷地说道:“这都是后话,现在我只想赶紧去到福州港,然后出海。”
周同点头像拨浪鼓一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