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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巫冷笑一声,掏出束魂瓶,又撒下了几个绿色的小光球,只见那光球刚落在地上就变成了几个拿着盾、矛、刀的士兵腐尸,盔甲破烂不堪,一些部位还有骨头漏在外面。徐老爷子让赵陀退开,一枪打中了一个士兵的脑袋,那个士兵瞬间化为乌有,其余几个士兵立刻冲了过来。徐老爷子虽然年事高,但是身体却是强的不可思议,迅速地拉开距离,然后从胸口摸出了子弹,边撤边换弹,子弹已上膛,砰砰两声,又是两个化成灰的渣。剩下的几个士兵继续追着徐老爷子,徐老爷子继续拉扯,赵陀要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身手居然这么灵活,甚至比赵陀自己还要灵活,就在赵陀惊讶地看着徐老爷子的时候,突然一只冷冷地手摸到了他的脸上,赵陀一瞬之间感到不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只冷手的缘故,那一瞬间心脏居然骤停了,赵陀转脸一看,果然是海巫。
海巫慈祥地看着赵陀,手也只是放在赵陀脸上,就像长辈摸着晚辈的脸一样的那种抚摸。惊恐过后,赵陀竟然觉得有一点暖心,此时的海巫就像是一个老人一样,除了手比较冷一点,赵陀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海巫:“你还记得我吗?”
赵陀一脸地疑惑。
海巫:“不记得了吗?没关系,我还记得你就好,你都回来了,那么,其他人也会回来的吧。”
赵陀张了张嘴吧,但是嘴里吐不出一个字,此时的海巫跟他知道的甚至刚才残暴的样子差距过大,以至于赵陀紧张地嗓子都开始抽筋了。
海巫的嘴角翘了一下,但是随即叹了口气,转向了一边,赵陀随着海巫的目光,看到了徐老爷子拿着枪指着海巫,徐老爷子:“老妖怪,你要对我孙子干嘛。”
海巫:“聊聊天而已,对了,别说人家是你孙子,叫的这么亲?你哪来的孙子啊。”
徐老爷子表情狰狞,额头上的青筋暴露,对着海巫就扣动了扳机,第一枪,海巫应声被打飞,第二枪,又打中了在空中的海巫,然后徐老爷子打开枪身,掏出子弹开始装弹,合上枪身又开始瞄准。这动作非常熟练,一气呵成,这么多的动作连起来三秒不到,海巫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下的沙子都被染红。砰砰,又是两枪,打在了海巫的两个胳膊上,徐老爷子停了下来。
赵陀看着海巫,有一点害怕,后退了几步,不一会儿,从海巫那里传来了恐怖的笑声,那笑声尖细,却有气无力的,听着令人毛骨悚然。海巫的胸口开始起伏,然后直直的坐了起来,并没有用到两只胳膊,坐起来的时候,两只胳膊直直地垂在沙滩上,已经断了。
海巫面无表情地看着愤怒地徐老爷子,又站了起来,说:“我同情你,可怜的老家伙,你注定孤独终老,收养的这个孙子,一定不会给你送终的,他的灵魂只属于大海。哈哈哈!”
徐老爷子:“什么收养的孙子,他是我一个跟我同辈的亲戚的孙子,只不过是来游玩的,我可从来没有过要跟谁一起的想法。再说了,没事朝你身上开两枪,我可一点都不孤独。”
海巫咬了咬牙:“哼,算了,我走了。”
话音刚落,海巫变成了一条满身伤痕的红色的锦鲤,在沙滩上挣扎。
赵陀走进那条鱼:“这不是河里的鱼吗?”
徐老爷子:“不要靠近。”
只见那条鱼突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腐烂的剑齿鲨,腾空而起,刺向了赵陀,徐老爷子一枪打在了剑齿鲨的脊椎上,那只鱼化成了灰。
徐老爷子走了过来,摸了摸赵陀的脸,疑惑地看着赵陀,说道:“海巫认识你?”
赵陀点了点头:“好像是。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徐老爷子看着远去的那艘海巫开着的船,嘴里重复着:“其他人也会回来?其他人也会回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沈方士问道。
赵陀:“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后来的话见到海巫的次数也不多,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次。”
沈方士:“刘道士,请问你能处理海巫吗?”
刘白仁想了想,觉得有点棘手,说道:“我不知道,玄武阵都不能拿她有办法,基本可以说明阵法对她没有作用了。玄武阵是集攻击与封印为一体的顶级阵法,而且是在水里使用,按理说如果是妖物是不可能活着出来的。”
张俸山:“不是妖物?那是什么?”
刘白仁:“神!”
沈方士、张俸山、赵陀都倒吸一口凉气。
沈方士:“这,你是在开玩笑吗?神?为何要作恶?”
刘白仁:“准确来说,她应该是堕神,堕落的神,只有神才有对法术阵法这么高的抗性,我也不希望是这样。如果只是单纯的法术耐性比较强的妖怪,那就好办了,但如果是堕神的话”
张俸山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话。
沈方士:“这一切还得等到亲眼见了才能知道。堕落的神,那么她堕落的原因是什么,这一切我都没有听说过。对了,如果是堕神的话,你的法术是不是也对她无效了?”沈方士问刘白仁。
刘白仁点了点头:“基本上是这样了。”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