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他们摆着多中取利的办法,暂时是把车队的主动权控制住了。
大嘎自从被老张赶走以后,一直耿耿于怀,先后在车队装货的地方,不怀好意的出现过几次。
老张对大嘎的出现,抱着毫不上心的态度,用他的话说就是:“手下败将,没什么可害怕的。”
这天早上,大家都要出发时,还没见老孟的影子,到老孟房子去看,敲门也没有人答应。
老张怕老孟在房子里面出什么事了,就把门用脚踹开了,进屋一看,被子在床上乱着,摸摸被窝,冰凉冰凉的,不像有人睡过。
老张立马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一个危险的信息,涌进了老张的脑海:“老孟昨晚没回来,出事了,”
拿起电话打了过去,没人接听,老张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去跟车排队,我去去就来,到老孟经常去的地方看看,说不定老孟昨晚睡在那里了。”
丁忠喜和其他两个叔直接去了煤场,老张一路小跑着,去了那几个肮脏的地方找老孟。
来到了小旅馆外面,原先从没关过的大门,今天关的严严实实的,
老张没敢敲门,就问隔壁弹棉花的老板,那个老板娘小声说:“昨晚从里面抓走了好几个男的,还把里面的那些鸡也全部带走了。”
听完老阿姨的话,老张知道这个“安乐窝”被端了,老孟肯定也被一道端走了。
于是老张放下心了,他清楚老孟是嫖娼被抓进去了,不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以老孟的个性来说,也不会去做那些有生命危险的事情,他决定到下午的空闲时,再去派出所看看去。
老张赶到车队时,丁忠喜他们三人,都抹好一车了,正在盖篷布。
老张苦笑着无奈的说:“老孟昨晚可能是嫖女人被抓了,估计要罚钱呀,哎,那个地方不是好地方啊,这回可让他长记性了。”
三个人听后,互相看看,心中都产生了一种后怕感。
丁忠喜心中暗暗发誓到:“自己要是再去那个地方,就不是娘生父母养的。”(谁知丁忠喜在以后的日子里,不但色,而且还是特别色。)
干到剩一个车的时候,两个大叔和丁忠喜合计了一下,然后对老张说:“你先走吧!趁着天色还早,你去看看老孟的事,这里交给我们三个好了。”
老张看着老乡们重情义的举动,衷心的说:“咱们这个班子没搭错人,都是值得我深交的,”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从货场到大柳塔还要坐好长时间汽车,在车上老张又给老孟的手机打了电话。
这回通了,老张问:“老孟,你……………”
对方打断了老张的话语:“我是大柳塔派出所民警,这是某犯的手机,你有事来大柳塔派出所。”
老张到了那个地方,民警让他见了老孟,民警告诉老张:“按照治安处罚条例,他要被拘留十五天,罚款三百元。”
老张用手在桌子上面一边画一边说:“老孟,十五天一眨眼就过去了,权当买了个教训,我这就去给你把罚款先交上。”
民警说:“他钱多着呢,我们都给他在袋子里收着,你要能担住事,就把他的东西带走,省的要随着他转来转去怪麻烦的。”
老孟一听赶紧当面就委托老张,叫他把自己的钱和手机拿走,就给他留一根皮带。
趁着民警去拿东西,老孟告诉老张:“那个地方被人举报了,他刚进房子tuō_guāng,民警就来查房了,估计举报人是冲着他来的。”
老张一听马上想到了大嘎,那个抢他生意的孬人。
回到了住地,丁忠喜他们刚洗完澡,一个大叔把今天的总收入交给老张说:“黑子,这是今天的钱,司机们的钱我都从里面付了,”
老张推着他手说:“把给车队老板的钱拿出来,剩下的你们三人分了吧。”
另一个大叔接着说:“黑子,你是看不起我们嘛,要让我们三个分了,那我们分完就散伙,没情没意的还在一起干什么。”
“四个人分,我今天做回主,张黑子你就不要推辞了,这是大家的意思。”
丁忠喜跟着说:“叔,你就不要推了,怪不给我们面子的,要是今天不按我们的要求分钱,我也不跟你干了。”
老张一听心里暖烘烘的,笑着拍拍丁忠喜的肩膀说:“小子,长能耐了,威胁起我老汉来了,好,就依你们的。”
丁忠喜挠挠头说:“这还差不多嘛”。
然后老张又去买了酒菜,叫了外卖,几个人在家吃起了晚饭。
有一天车队老板打来了电话:“最近拉的煤块不行,车厢下面的粉煤太多,这样下去就拉不成了。”
老张说:“我去看看什么情况,回头再给你打电话。”
赶到煤场后,老张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原来是装载机做的怪,装块煤的时候,把铲压的太低,把下面的粉煤都铲上去了。
老张赶紧找到销售部,销售部的领导阴阳怪气的说:“你是抹边下苦的,这又和你没关系,你能抹边就抹,抹不成就走,不要在进我们厂区一步。”
老张尴尬的走出销售部,走到地磅房的时候,看见三五个人坐在磅房里面,打扮一看就是抹边的,老张猛然间茅塞顿开。
老张马上给车队老板打电话过去:“这是煤场里面搞得鬼,想让别的人跟车抹边。我去他们不理我,原因是我们不是货主,没权利管这事。”
车队老板说:“你让车听你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