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进门就向魏忠贤行礼道:“小的,给厂公请安了!”
魏忠贤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起来,关切地问张公公道:“皇上这段时间的病情怎样?”
张公公道:“皇上饮食睡眠都还好,看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皇上那里你多费心思,有什么异动马上报与本公。”魏忠贤道:“你好好地给本公办事,本公绝不会亏待了你!”
原来只要天启皇帝还在一天,魏忠贤的心里就踏实一天。魏忠贤在心里恶狠狠地想道:“什么皇位继承人,这件事皇帝说了不算,我九千九百太岁还没有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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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虽然在胡子睿面前说了大话,可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比武,如果输了,他自然也没有面子在王府呆下去,于是,他每日也在校场上苦练不怠。
这日早上,李春早早就起来练功,不一会的功夫就练得满身大汗。李春的妹子李平儿递给来杯水:“哥哥,累不累,喝点水,休息下吧!”李春喝完水,李平儿又递过来一条毛巾给他擦汗,笑道:“哥哥,努力啊!”
李春笑道:“妺妺,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的。”李平儿笑道:“那是当然,我一直相信哥哥是最棒的!”也知道李春是多么想当王府的教头,留在这里,她对胡子睿的印象也很好。他们是跑江湖的人,“见多识广”,那里见过像胡子睿这样待人和气又能主持公道的王爷,想到胡子睿,李平儿不禁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心道:“哥哥已经在努力了,我是不是也要加快进度了呢?”
这天下午。胡子睿正在书房看书,李平儿端了一份餐盘,“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笑道:“王爷该吃饭了,你的病刚好,可不要累忙了身体。”
胡子睿放下了书,笑道:“好丰盛啊,有菜有酒。”
李平儿笑道:“王爷对我们兄妺有大恩,我今天特地下厨弄了几个拿手的小菜、这酒是才酿好的纯粮食酒,王爷快尝尝味道怎样。”
“这种生活还有点意思,要不就这样在大明过下去,都不想回现代了……”胡子睿边吃边想道:“平儿,孤听说你会跳舞,跳个舞给我看看呗!”
李平儿笑道:“难得王爷有此雅兴,奴婢就献个丑吧,请问王爷是想看《长袖舞》、还是想看《盘鼓舞》?”胡子睿笑道:“本王两个舞都想看,好平儿辛苦你了!”
王府自有乐队,胡子睿一声令下,于是李平儿在乐器伴奏下,就在这书房里跳起舞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周平儿且歌且舞,她的声音十分动听悦耳。堪称是天簌之音,更绝的是她的舞姿,周平儿似乎是在用自己的灵魂在跳舞,她就像一位高贵的公主般在洁白的冰面上起舞,看上去是那么典雅、高贵、婀娜多姿。胡子睿看得“如痴如醉”,他有种感觉,在李平儿跳舞的时侯,仿佛宇宙时空都消失了,天地之间只有这个如精灵般舞动的女子。
“王爷醒醒,奴婢献丑了!”周平儿的呼唤声把胡子睿惊醒,胡子睿这才回过神来,大声道:“跳的好,跳的好,平儿,你真的很有跳舞天份,以前是不是学过的?”李平儿听到胡子睿的称赞,却没有显出很高兴的神态,反而显得有点闷闷不乐。胡子睿甚至看到她眼睛里似有泪珠在打转。
胡子睿纳闷的问道:“平儿,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你怎么哭了?”周平儿闻言,强忍住泪水道:“不怪王爷,是平儿不好。”胡子睿越听越奇怪,奇道:“平儿,你可是有何难言之隐,说起来,本王与你作主。”李平儿这时再也控制不往自已,梨花带雨的道:“王爷你的话让奴婢想起了自己的娘亲,还有小时侯学舞的事情,一时控制不往。”
原来李平舞,向往着拜访天下的歌舞大家,学习这方面的技艺。她童年的时侯,家里尚有余钱让她去学歌舞,可是父母去世的早,慢慢家道中落,不能再支持她继续学舞了。李平儿平日里与哥哥两人相依为命,他们兄妹二人在江湖上卖艺,受了别人不少白眼和欺凌。
胡子睿怜惜地道:“好平儿,不哭了,慢慢说给本王听听。”
胡子睿问清原由,连忙开解了李平儿几句,又给她讲了几个笑话,还命王承恩派人去寻李平儿的亲戚,把他们接到府里来往。她才破涕为笑,
李平儿端起酒怀道:“王爷,我们兄妺两人蒙你照顾,才能在王府立足,奴婢敬你一杯。”
胡子睿不是没有见过美女,但是在现代社会像他这种屌丝,那有美女愿意跟他交往;这李平儿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自然、朴素而又端庄之美,又这样照顾自己,令胡子睿情不自禁地握往周平儿的手,深情地望着她,念出了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李平儿的手被胡子睿握往,又听他念出的这句诗,不禁脸红得像秋天的红苹果,粉粉嫩嫩的非常动人,脖子也涨红了。
李平儿本来准备将手从胡子睿那里抽出来,但不知怎的,她突然之间感觉到从胡子睿的手指里传出来一种奇妙的感觉,令周平儿心跳得厉害,四肢无力。她此时的心态颇有几分矛盾,既有点害怕胡子睿有进一步的动作,心里似乎又有几分期待,一时之间,她又显得有点“手足无措”,胡子睿、周平儿就这样握着手在一起地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