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你是不喜欢了?”司徒昊故意将自己的身子向上,好让两个人的身体慢慢的分离开。钱诺思不自觉的“啊”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居然会爱上和这个男人交汇的每一瞬间,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战栗着,等着这个男人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肌肤,等着他能够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感受。
“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做了!”司徒昊一边说着话身子就几乎要离开钱诺思的身体了,“说话!告诉我!”
“喜欢!”艰难的从钱诺思的嘴里说出这两个字,她连忙闭上眼睛不去看司徒昊,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再去看,司徒昊用力一挺,更猛烈的进攻!
“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迷人!”两具身体相互交缠在一起,缠绵悱恻的**在整间屋子里绽开像是一朵诱人的罂粟花。屋子里有很淡的一股***香,清新淡雅的味道遍布整间房,“啊!”两个人同时低吟一声,紧紧的环绕在一起。
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钱诺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快被抽空了。这个男人出生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存在的吗?钱诺思翻身将边上的薄被盖在身上,翻身离开司徒昊的身边。
“好好睡一觉,晚上一起吃饭!”司徒昊看得出钱诺思很累,单单看钱诺思那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就知道了。钱诺思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点点头将身子侧着。
司徒昊将她的头搬起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安静的接受这一切,钱诺思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因为太累了没有力气去反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让她有些迷恋这个男人的怀抱。
他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特别能让她那颗噪杂的心平静下来,司徒昊拿过她的公文包取出手机将手机关机了。他不希望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有别人来打扰。这才刚关了钱诺思的手机他的手机就嗡嗡作响,动作迅速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直接挂断将手机也关了!
在司徒昊的怀里沉沉的睡着了,钱诺思的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微笑,身子一动整个人翻身蜷缩在司徒昊的怀抱里。
司徒昊的别墅在郊外,可以说是一个很独特的地方,周围是一片花海,这栋楼的正前方种了一小片的***,在屋子里就能够闻到这股花香;窗帘被风吹起像是新娘拖尾的婚纱。
这件房间里那张古朴的欧式床,很称此时的景色。夕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照进房间里,洒在地面上的余晖好像都害羞的红了脸,看着床上那对璧人。
墙上有一张年代久远的油画,画上的女人站在传遍半裸着后背,披肩的长发被风吹起,朦胧的只能看见她的半张脸!
见钱诺思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司徒昊抽出自己的手将钱诺思轻轻的放在枕头上走到衣柜边上掏出自己的睡衣套上。看着床上安睡的人儿,不自觉的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个世界上缺少的就是如果,的确没有什么事情是事先能够预料到的。即便到了现在这一刻,也不可能预见下一秒会是什么样的景象。谁让谁着了迷谁又让谁不知所措了,仿佛就如过眼云烟,过去了好像就真的会消失。想要放纵自己,什么都不去考虑至少此刻司徒昊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以后?他没有办法承诺!
默然的走出房间朝一楼走去,楼梯的扶手一样的一层不染,常年都有佣人来打扫自然环境不赖。单看园子里的那片花海就能让人心情大好!
点燃一支烟,司徒昊坐在吧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其实和红酒的棉柔比较起来他更喜欢伏特加的刚烈,嘴角不觉扬上一抹笑意,如果钱诺思就和一般女人一样对他百般的顺从他就不会对她一直感兴趣。
这里原来是沈易凤出嫁前一直居住的房子,是司徒昊的姥爷特地找人为她的母亲建的别墅。沈易凤对花花草草一直都比较感兴趣,所以这里有大片的花海,很大的一片树林里还有些果树!
水果成熟的时候会有很浓的果香味,完全不需要什么香水或者空气清新剂就足以让这个家都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味。司徒昊很喜欢这个地方,每年总有一段时间他会居住在这里,但是他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一个女人来过,钱诺思是第一个!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鬼使神差的就将钱诺思带到这里来。
轻呷了一口酒,从来就不喜欢在酒里参杂别的东西,捋不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司徒昊漠然的将杯子放在一边,走向厨房!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钱诺思缓缓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扭扭脖子她四周看了看,已经天黑了,她站起来发现自己不着寸缕,伸手将边上的壁灯打开,这间屋里只有一个衣柜,她垫着脚尖像是做贼一般的跑到衣柜边上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司徒昊的衣服,随便取出一件司徒昊的睡衣套在自己的身上,又长又宽的衣服穿起来还真是不舒服!
肚子早就咕咕的作响,中午就没吃饭到现在都多少个小时了,钱诺思不争气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蹑手蹑脚的朝楼下走去!一阵饭香飘进她的鼻子里,钱诺思顺着香味走进厨房,这没进不知道一进可是吓一跳了,司徒昊正做着晚饭,钱诺思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司徒昊,你还会做饭?”
“我有告诉你我不会吗?”司徒昊头也不抬,继续专注着锅里的咖喱鸡块,“坐外边等吧,马上就好了!”
呆呆的听着司徒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