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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背后是一张犹如雕塑一般立体而英俊的容颜,硬挺的鼻子,深邃的眉眼,小麦色的脸颊被银制的面具刮伤,留下了一道鲜艳的血痕,更为他增加一丝决绝的凌厉。
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眼前的男人显然也怒了,漆黑的双眸中好像燃起了两团火焰要将她吞噬。只是很快的男子就平静了下来,他看到了曲筱冉正缓慢的朝着屋里的大床走过去。
曲筱冉没有过多的犹豫,男子只给了十秒钟的时间,明白着就没有准备给她活路可选。
如果可以当作被毒蛇咬了一口,就可以换来曲氏的安危,这太划算了,这个赌,她输不起。
如行尸走肉般的走到了床边,“来吧,你想做什么就做,如果你觉得面对着这样强取豪夺而来的交易,你也做得下去的话,那么我佩服你。”
qín_shòu也不过如此。
曲筱冉以为她的话会让对方放过她,她却低估了男人的意志。那是挟着报仇的怒火从地狱归来的使者,自然是比qín_shòu还要qín_shòu的。
曲筱冉浑身僵直,事已至此,从与不从又有什么意义呢?一滴泪顺着她扭曲的面庞落下,渗到黑色的被单中很快消失不见。
她伸出苍白的手捡起合同,用钢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记住了,我叫江寒塑,是你的恩人,没有我,曲氏集团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男人轻启嘴唇,缓缓的朝曲筱冉伏下身体。
“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曲筱冉的声音带着低哑的哭腔,她以为只要咬咬牙就挺过去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份罪她受不起。
“你当然不希望记得我!”江寒朔浑身沸腾的血液仿佛都随着她的这句话而冰冷下去,“否则只怕你会夜夜噩梦,终生难眠!”
他则冷眼看着她疼痛的挣扎啜泣,不但没有复仇得逞开心,仿佛丢了什么宝贝的东西似的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好难受。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
曲筱冉在噩梦中蓦然惊醒,茫然的眸子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在向她宣告着昨晚可怕的事实。
曲筱冉痛苦的抓着头发,脑海中满是骆毅琛温和的笑脸,现在的她,如何去面对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毅琛?
“曲小姐,你醒了。”忽然有女佣打开房门,一群人鱼贯而入,开始给曲筱冉梳洗打扮,推着她下楼用餐,完全没有给曲筱冉一点挣扎的余地。
她并不想这么快就去面对这一切,但是就连这里的女佣也像那个男人一样,冷血又霸道。
曲筱冉内心忐忑不安,祈祷着江寒塑就到做到,不会去动曲氏集团,若不然她的牺牲就白费了。
曲筱冉抬头观察四周,这似乎是在一栋别墅里。只是她昨晚住的房间就有一个公共教室那么大,浴室衣帽间一应俱全,而这里的走廊幽深得没有尽头,这样的卧室又不知道有多少个,这个别墅到底有多大?
自已父亲的公司并不是小公司,而这个男人却能在短短时间摧毁自已父亲的心血,这个男人的势力非同小可。为了不让自已父亲的心血倒塌,曲筱冉不得不来到这个男人的别墅里。
她来不及自怨自艾,只能先寻求自保,离开这里要紧。
曲筱冉打起精神下楼,才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在看到那个男人的瞬间又再次崩塌了。
宽敞华丽的餐厅中,宽大的长条桌上摆满了各色的菜肴,江寒朔像是帝王一般斜倚在一旁的软椅上,一个穿着薄纱长裙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柔若无骨般的倚靠在他的胸前,正娇笑着给他喂着牛奶。
“今天就让人家留在这里好不好啊。”郑薇薇的手指在江寒朔的胸膛上暧昧的打着圈,不住的撒娇道。
“留下干什么?”江寒朔高挺的鼻梁划过郑薇薇的脖子,在她的脖子上呵了口气。
“讨厌!你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嘛。”郑薇薇娇嗔。
江寒朔一阵低笑,肆无忌惮的与女子调笑,眼里旁若无人。
曲筱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转身就走。傻子都知道,江寒塑以这样的态度告诉她,哪怕是她跟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在他的眼里依然什么都不是。甚至于都还比不过这些欢场上的女人。
“谁让你走了?”变态阴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曲筱冉的双脚钉在原地。
“不然呢?”曲筱冉连话都不屑和他说,只冷冷道。她心里再一次将那个无耻的男人千刀万剐了十次百次。
“回来。”江寒朔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下巴点了下自己身旁的位置,“坐在这儿。”
郑薇薇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江寒朔,又狠狠剜了曲筱冉一眼,转身上楼。
曲筱冉想了想,决定还是尽快和他谈谈放自己离开的事儿,在这里多待的每一秒对她都是煎熬。
“好。”曲筱冉的脸上早就没有了昨日的恐惧和脆弱,抬头挺胸的端坐在江寒朔的身边,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单刀直入道,“放我走。”
江寒朔轻笑,似乎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幼稚,“放你走?”
曲筱冉双手捏紧了裙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理智,“你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你还想怎么样?”
江寒朔没有立刻说话,只拿了一个三明治慢慢咀嚼着,细嚼慢咽的样子让曲筱冉感觉自己就是一块他紧紧咬住的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江寒朔才终于放下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