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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筱冉口中的下月初八,离她说这话时,也不过五天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骆毅琛又一直不醒,在曲国昌的张罗下,好日子如约而至。
各种繁琐的彩礼、请日子、交换生辰八字等新人该做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生意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曲国昌看中了骆狮集团的利益,巴不得骆毅琛永远不要醒来最后,曲氏集团就可以兼并骆狮集团,最大的赢家还是他的。
曲国昌想好了,骆毅琛挺尸般的躺着不省人事,对曲筱冉并没有什么影响。圆不了房,曲筱冉还是黄花闺女,待他把骆狮集团弄到手后,再好好的替曲筱冉特色一户好人家,以弥补曲筱冉的付出。
他并不知道曲筱冉失踪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一直以为曲筱冉是不满于他娶了文佩兰,所以才离家出走的。
骆毅琛已经在病床上躺了近半个多月了,完全不知道曲筱冉为他做出的选择及牺牲。一如既往的没有意识。
初八的日子在各怀心思的众人中掀开了新的一页。今天的日子是个好日子,阳光明媚,一扫众人心中的阴霾。
鉴于骆毅琛目前的治疗还离不开呼吸机,大家商量过后,由骆毅琛的表哥骆毅雄抱着一只大公鸡,替骆毅琛迎娶曲筱冉。
一早,喜庆的鞭炮声在曲家就没有断过,在当地的风俗习惯里,此为欢欢喜喜送嫁,意喻着新娘是高高兴兴的出门,日后日子定是会过得和和美美。
吉时已到,骆毅雄带着迎亲的车队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曲家,鞭炮声一直到曲筱冉坐上了骆家来迎亲的轿车离开了曲家大门时才告一段落。
一对新人的婚宴定在当地最大的喜来登酒店举行,曲家与骆家联姻,来自于各界的贺礼络绎不绝的送进了喜来登酒店。
很快的礼堂里就挤满了来观礼的宾客,看到了骆毅雄抱着一只大公鸡与耀眼夺目的曲筱冉站在礼堂门前迎客,各种议论声嗡嗡作响。
曲筱冉坦然面对,过了今日,她就是骆毅琛的人了,江寒塑再有势力,也不会做那强抢有夫之妇的事情。
她并不知道,她还是低估了江寒塑的手段。
“吉时到,请新郎、新娘步入殿堂。”
喜娘高声说唱,引导着一对新人走上了宴会厅专为新人行礼的高台。
曲国昌和文佩兰还有骆毅琛的姑母坐在一旁,等候着新人行礼。
礼官一套祝福的开场白之后,婚礼到了最为关键的一步。
“今日,请各位来宾见证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礼官很有职业操守,婚礼的台词他都倒背如流,此时他还是一副激动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新人的家人,在替新人高兴呢。
“吉时已到,下面是一对新人谢谢父母的养育之恩的时刻。”礼官高声的喊了起来:“一拜天地。”
礼官的声音拉得长长的,曲筱冉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好想哭。好在有红盖头替她遮挡住了她那欲滴落下来的泪水。
“骆毅琛,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相信。”曲筱冉在心里替骆毅琛祈福。
曲国昌已经做得很直的身体又正了正,总算是在有生之年看到了曲筱冉出嫁。虽说新郎官出了点状况,好歹还有一份殷实的家业做嫁妆,也不会亏待了曲筱冉。
有钱就有了一切。
文佩兰嫉妒极了,她的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心里却恨极了曲筱冉有那么好的命嫁入骆家。为什么此时一身鲜红嫁衣的女人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曲天娇。
苏窈娆坐在贵宾席上,看着台上的一对新人行礼。心在滴血,她的骄傲容不得她在众人面前失礼,只好假借开心的模样一杯又一杯的喝酒,眼神迷离惝恍,看不清楚台上的新人行礼,权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曲筱冉与骆毅雄双双面对着高堂,正准备对着曲国昌鞠躬时,一声雄厚的声音穿堂而入。
“且慢。”霸道而又带有怒气的声音萦绕于礼堂里,所有的宾客吃惊的看着一排黑衣人鱼贯而入。
黑衣人进入到了礼堂之后,分成了左右两队,让出了一条通道。
江寒塑王者归来的气势,引发了阵阵的议论声。来宾当中,除了极少数的远方来客,本地人没有不认认识江寒塑的。
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若说江寒塑是来观礼的,哪有带上一帮兄弟身穿一身黑衣而来,这是喜堂,不是丧堂。
曲筱冉正欲行礼,江寒塑一开口,她就知道是他来了。当场惊得掀开了红盖头,惊愕的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江寒塑。
“曲筱冉,你淘气了,我不过离开几日,你这游戏可玩得大了。”江寒塑不紧不慢的缓步向曲筱冉走去,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看不出来他是来捣乱的。
“江寒塑,你……”曲筱冉说不下去了,她该说些什么好呢?是当众指责江寒塑对她所做的一切,还是直斥江寒塑不该来此。
她手脚发冷,一股寒意从心底直达脑海,瞬间传布了全身。
知道江寒塑身份的人在他踏进礼堂时,都纷纷站了起来,以示对江寒塑的尊重。
一声江寒塑从曲筱冉的嘴里吐了出来,惊呆了一屋子的人。他们纷纷替曲筱冉捏了一把汗,在场的人敢连名带姓的直呼江寒塑的大名的人还寥寥无几。
曲国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对江寒塑拱拱手,“江少大驾光临小女的婚礼,实属小女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