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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塑把黄董事那帮老古董凉了起来,这几天他人也不去公司,有什么事情都是电话里通知他的助手陈东,由陈东出面去协调各方的事务。
开始,黄董事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江寒塑终于想通了,不会再谈收购曲氏集团的事情。
直到一周后,一次无意间的从收发室经过,他从传真机那,看到了律师对曲氏集团的资产评估证明。
他才知道,不是江寒塑想通了,放弃了收购,而是江寒塑压根儿就没有想要他们的同意,一手遮天的把事情办得差不多了。
这一发现,让黄董事慌了神,晚上睡觉时,只要他闭上眼睛,眼前就好像有一道黑影站在他的床前,阴恻恻的盯着他看。
无数次从梦中醒来,他分不清楚那道黑影是来自于他的记忆,还是真有其人。
半梦半醒之间,他恍然回到了半个月前,有一个神秘人物,拿着厉天仇的私人印章,找到了他。
对他说:“厉家灭顶绝非偶然,厉氏集团的毁灭,曲氏集团里有人脱不了干系。”
就在他惊疑不定时,那人还给了他一本存折,那是他在厉氏集团里的股息分红的凭证。
看着存折里可观的数字,黄董事张大了嘴,半响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厉天仇一夜之间被一把大火烧死,无人知道他的私人印鉴在哪里。
他们这些董事,明明知道厉氏集团公司的帐户里,存有着一本红利,那是留到每年的年终考评过后,按劳分配给他们的分红。
这笔钱,没有厉天仇的私人印章,他们说破了嘴皮子,找了无数的关系。甚至他们还许诺给出红利的五成做为好处费,也没有人能够帮他们把这笔钱取出来。
银行方面说了,保护用户的和财产安全,手续不齐全,这笔钱就是躺在银行保险柜里长眠,也不可以违规给他们取出来。
现在,背对着他站着的男人,让他看不到男人的脸,一身宽大的斗篷遮盖住了来人的身材,而这个男人,手里给他的存折,正是他应该在厉氏集团里,年终分得的红利。
“你是谁,是不是厉天仇还活着?”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记住,联合厉氏里还留在江氏集团里的人,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江氏集团对曲氏集团的收购。”
那人压低着噪音,分辨不出本来的音色,无从得知那人是谁。
“如果你做到了,那么事成之后,你会收到这本存折的密码。”
回忆到这里中断,黄董事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的看着床头柜的柜面上,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牛皮信封。
足足有a4纸那么大的牛皮信封,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黄董事无比坚定的相信,就在他睡前,床头柜上,除了放着一杯盛满了茶水的茶杯和他的手机,就再也没有多余的物件。
这是他多年睡前养成了习惯。
茶水供他半夜醒来,喝上一口润润噪子。
手机充足了电放在床头,供他在梦中醒来的那一刻,无论几点钟,他都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联络到他想联络的人。
为了方便他不开灯,都可以凭感觉取到茶杯或者是手机,他不会再在床头柜上,放下第三样东西。
这种习惯,也是在厉天仇出事后,他养成了习惯。
他总是觉得,冥冥之中,厉天仇一夜之间发生的灭门惨事,事情没有警方通报的那么简单。
从那以为,他再也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时候,总是睡睡又醒,醒醒再睡,心里时刻都堤防着,总是感觉到会有事情发生。
黄董事用他那颤抖不已的手,打开了床头灯,取过了牛皮信封,拿到了眼前。
他不敢不看,无论是谁把这个牛皮信封放在他的床头,用意很明显。
那就是,信封里一定有着想要他知道的事情。
他怕得要死,取过信封的瞬间,脑海中闪现过好几种可能。
信封里放着炸弹,就等着他拆开信封的瞬间,“砰”的一声就炸得他粉身碎骨。
他不敢不去看信封里的内容,来人既然可以不声不响的把信封放在他的床头,随手一刀抹断他的脖子,不费吹灰之力。
如果那人想要他死,他等不到睁开眼睛看得到这个牛皮信封。
黄董事瞪目结舌,手中的a4纸脱手在空中轻飘飘的飞舞,而后无风飘落到了地板上。
“江寒塑一意孤行,那就成全他吧!站得高,一旦摔了下来,想必躯体都拼不全吧!”
字里行间,那是同意让江寒塑收购曲氏集团的指示。
他不糊涂,很快就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
那是,想要等养肥了再宰杀的意思。
只是来人态度变化之快,让他措手不及。
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给他的指示不但变了,还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结果。
除此之外,信函里的落款,是一组六位数的号码,还是以前厉天仇办公室里的电话的后六位。
鄱然醒悟般,黄董事急忙翻身下床,急切间他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扑到了保险柜上。
不一会儿,他就从保险柜里,取出了那个神秘人物给他的存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那组六位数,会不会就是这本存在的密码。
黄董事这几天心情很好,见人就笑,逢人就点头致意。
他还专门给江寒塑打了一个电话,笑眯眯的说:“江少,我错了,是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