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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筱冉有些为难的在江寒塑的屋子里转了几圈,硬是找不到适合她穿的衣服。她过来的过于匆忙,倒是忽略了这件事情。
最终她在江寒塑的衣柜前停了下来,打量着哪些衣服可以为她所用。
长裤、上衣统统被曲筱冉否定不能使用。江寒塑身材高挑,足足高上了她有半个头,这样的身材比例让她连勉强套上江寒塑的衣服都不行。
寻找了一番之后,曲筱冉的视线落到了江寒塑的一件风衣上。
这是一件薄款的风衣,料子如丝般的柔滑,摸在手上顿时一阵舒服的触感让曲筱冉很是喜欢这样的料子。
曲筱冉取下了这件风衣看了又看,忽然间就有了主意。她匆匆返回了浴室,她记得有在浴室里看到过剪刀。
果然不出所料,她看到了盥洗台上有把剪刀的,当真还有。
曲筱冉拿起了剪刀,毫不迟疑的刷刷几刀下去,风衣的左右两边的长袖在剪刀的一剪之下成为了多余的布料。
“很好,这跟一件长裙没有什么区别。”
曲筱冉脱下了浴衣,让她修剪成了一件裙子样的风衣套在了她的身上。
立于试衣镜前,曲筱冉很满意于她的杰作,除了衣袖那儿看着有些不自然,前排的纽扣全部都扣上之后,已然就是一件连衣裙。
衣服的事情得到解决,曲筱冉再不逗留,算算时间,她离开婚礼的礼堂已经过了一整日的时间,外面不知道会将她的中途离开传成什么样了。
归心似箭之下,曲筱冉连一分钟都不愿意再在城堡里呆,她是被饿醒的,此时一点食欲也没有,她的心早已经飞到了医院里骆毅琛的身上。
开了房间门走到了内院与外院的交界处时,屹立着的大门难住了曲筱冉,她要离开势必要打开这道大门才行。
第一次来到城堡里,她就是想要逃出去时才会放火烧了仓库,林管家也是在那一场大火中受的伤。
这一次,她不知道城堡里的安保人员会不会听从她的吩咐。
“来人,把门打开。”曲筱冉望着紧闭的大门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她却笃定此处一定有人把守。
一名保镖如鬼魅般的从暗处闪身走了过来,“曲小姐,你要出门吗?”
尽责的保镖已经得到了江寒塑的指令,曲筱冉来去自由不需要阻拦,可是他想到了江寒塑的另外一道指令,暗中瞄了一眼曲筱冉,不明白主子的心思。
“怎么,江寒塑没有吩咐过你们,我是可以离开城堡的吗?”曲筱冉不动声色的询问,她不能露出紧张的样子,那样会显得她有逃跑的嫌疑。
“不是,江少吩咐过不得阻拦曲小姐的行动。”保镖摆了摆手,暗叹一声的打开了防盗门。他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曲筱冉点了点头,淡定的踏出了大门,无人知道她的心脏一直砰砰的狂跳,内心里甭提有多紧张了。
保镖望着越走越远的曲筱冉,摇了摇头,江寒塑离开时亲自交待,不得为她提供任何的交通工具,任由她自已离去。
很快的曲筱冉就从得已离开城堡的喜悦中回到了现实中来,烈日之下,很快的她就汗流浃背,这才发现她竟然靠着双脚走出了那么远的路。
急切中离开城堡的喜悦淡去了之后,曲筱冉才发现她的双脚都已经走出了血泡,“呵呵,想不到我还那么的脆弱。”
曲筱冉兀自的笑了,笑外的凄凉。
是啊,那么多年以来,在母亲跟厉靳扬离开了她之后,虽说没有被捧在谁的手心里被宠着,却也没有让她辛苦的度日,出入时也是车接车送的,一双穿高跟鞋的脚哪里是走山路的装扮。
曲筱冉挺了挺胸,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挺直了身体继续往前走。
江寒塑不会想不到通知保镖替她备车,想到为她开门的保镖那欲言又止的举动,这才回过味来那时守门的保镖一定在可怜她吧。
没有替她准备可以更换的衣服,也没有为她备下可以出行的代步车辆,这些不都是江寒塑给她的下马威吗?
想通了个中的缘由,曲筱冉不怒而笑,唇角微微的勾了勾,能够让江寒塑费尽心思的对付她,算不算她的荣幸呢。
曲筱冉咬着牙忍着痛,走起路来她的脚已经是一瘸一拐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雄伟的城堡,她想也不想的调头继续往前走。
昨日的婚礼,为了衬上喜服的款式,曲筱冉脚上的鞋足足有十厘米高。
高高的鞋跟在昨日为她出尽了风头,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的高挑,今日走在山道上却苦了她的双脚。
一身傲骨的曲筱冉并不知道,江寒塑并没有真正的离开,此时正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她多走一步,已经磨破了皮的位置就渗出血丝,拖着伤脚又走了近一公里的里程后,曲筱冉早已经是又累又痛。
高一脚低一脚的她也没有停下前行的脚步,高跟鞋踩在路面发出来的哒哒声传进了江寒塑的耳中,让他的心特别的压抑。
他有些后悔了,原想逼停曲筱冉,故意的没有替她准备可以更换的衣服,也没有为她备车,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
若是他知道她的性格中有那么不服输的劲,若是可以重新来过,他定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江寒塑发现,挟着仇恨回来的他,在伤害了曲筱冉之后,反而会一次比一次的心软。
他舍不得看到曲筱冉难过与受到伤害样子,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