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骆毅雄深深的叹了口气,不是说苍天有眼吗?那又为何受伤害的人往往都是好人。
“曲小姐,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守着,你放宽心。”骆毅雄不忍看曲筱冉眼里的忧伤,直劝她先回去。
“没事,现在时间还早,我放心不下,就守在外头。”曲筱冉对着骆毅琛的病房看了一眼,略转了头看向骆毅雄道:“里面就辛苦你了,现在我也不方便照顾他。”
曲筱冉说完抿紧了唇,她想都能想到,照顾骆毅琛的事情她休要提起。在骆毅琛还没有想通之前,那样会让骆毅琛觉得伤了他的自尊心。
骆毅琛现在处于非常敏感的时期,任何一点看似寻常的事情,都有可能刺激到他。
“放心好了曲小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自家兄弟,怎么样我都会尽心的。”骆毅雄在听到表弟的腿日后用不了时,他完全都蒙了。
病房外曲筱冉跟骆毅雄两人愁容满面的哪里也不想去,就在病房外守着。
他们生怕骆毅琛会寻短见,骆毅雄在出来时已经把他身边可以使用的危险品都带走。
一个不能走路的人躺在病床上,若不是咬舌自尽,其余的动静守在外头的两人还是可以看得到。
病房内的骆毅琛同样是愁眉锁眼,他第一时间想到了的是骆家完了。
骆氏企业在a市里也算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中型企业,只是骆氏家族人丁稀缺,有才华的更是寥寥无几,他怎么可以就此倒下。
幸好骆毅琛肩负壮大家族企业的重任,这才让他没有倒下。
骆毅琛已经非常的疲倦,一直在思考着不能行走的双腿,他还能够做什么。
曲筱冉时不时的就看看屋里的情况,从病房里出来后,她就没有离开过医院,虽说医院里有骆毅雄守着,她还是放心不下。
哪怕是骆毅琛拒绝除了骆毅雄之外的任何人进入病房,她是还觉得守在病房外心就安定了下来。
曲筱冉明白骆毅琛需要时间来消化这样的噩耗,她也就安安静静的在门外守着,不进去给骆毅琛施加压力。
曲筱冉明白,这个时候是骆毅琛眼前最为黑暗的时刻,能否从黑暗中走出来,除了家人的鼓励,最终还得骆毅琛自己想通了才行。
江寒塑天还没有暗时就回家了,看到吴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的眸子暗了下来。
曲筱冉不在家,屋里怎么就显得
冷冷清清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江少回来了,饭菜已经做好,这就开饭吗?”
“曲筱冉呢,没有说什么时候回
来吗?”
吴妈一怔,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
到过曲筱冉,江少一回来就问她的消息。
她小心的瞧了一眼江寒塑,面色
正常看不出来喜怒,于是小心的回答:“曲小姐睡到中午后出门的,至今都没有回来过。”
“开饭吧,不用等了。也不需要留饭,就这样吧。”江寒塑不清楚他心头有股无名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扬扬手就叫开饭。
江少真是心思莫测,吴妈这样想着,手脚麻利的已经摆好一桌菜。
主子的心思莫猜,吴妈尽责的摆好饭菜后就弓身退下了。
江寒塑食之无味的塞了几口饭进肚后即不想吃了,回到内室后他拨打了曲筱冉的电话。
他并不是想看到她,而是这一年的时间里,曲筱冉已经是被他买断了时间的员工,他有权查岗。
江寒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仔细的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
很好,电话那头传回来的声音,说明曲筱冉的手机处于空闲之中。
曲筱冉忘记了把手机的声音调小,当电话响起时还吓了她一大跳。谁让她全副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病房内的骆毅琛身上。
习惯性的看了一下来电号码,要债的三个大字充斥着曲筱冉的眼球,“真是阴魂不散。”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后,曲筱冉觉得她把江寒塑的名字改成要债的还真没有错。
她不情不愿的按下了接听键,即听到了江寒塑不耐烦的声音。
“怎么还没有回来。”电流里传来了江寒塑冷冰冰的声音,一句话就让曲筱冉皱起了眉头。
“医院里有事。我还得……”
“今晚是最后一次录入凭证的机会,过了今晚就别录了,那些凭证我也不可能天天看着,本是想着录完后就封存的。”
江寒塑还没有等曲筱冉说完,就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一件跟他无事的事情。
曲筱冉起初并不以为意,她也做好了跟江寒塑继续交恶的准备,今晚她还就不回去了。
电话里听到了后头,她的神情慢慢地沉重,唇瓣抿得紧紧的,眼角现出了着急的神情。
“真的,真的就把凭证封存不使用吗?”迫不及待的发问,语气快得如点燃了的炮竹。
“你爱信不信。”
江寒塑霸道的说完即挂断了电话,看着手中的电话,他又回头看了看保险柜的方向,那里放着足可以让曲氏集团消失的罪证,他怎么就那么痛快的开了口说是要封存这些凭证。
他原还想着用这些凭证吊吊曲国昌,让他日日不得安生,惶惶不可终日。
罢了,君子一诺重千金,不用就不用吧,他还不信曲国昌从此洗心革面不再做亏心事。只要曲国昌敢再伸手,他有的是机会再张罗新的罪证。
江寒塑为他一时的冲动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