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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晚一点细小的声音都显得尤其的诡异,曲筱冉让这滴滴声吵得头反而有要闹事的趁势,叹了口气还的把手机取了过来。
“你不要反锁门,万一你有哪不舒服的,白骁骁今晚都会在。”是江寒塑发过来的信息。
曲筱冉怔怔的了无睡意,江寒塑,他这是关心她吗?
过去的事情永远的过去,造成的伤害余威还在她的脑海里,甚至就没有过去。
江寒塑,就是恶魔的化身,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曲筱冉重新闭上眼,或许是睡意让她起身看手机的当间溜走了,又或许是江寒塑的关心,让她猜测着猫抓老鼠的游戏。
睡意就这样随风飘走了。
无事献殷勤,非奷即盗。
她才不相信他会有那么好心。
想归想,她的眼睛就邪门了,时不时的就往门的方向瞄一眼。
这大概是曲筱冉住进江家后,最为反常的一晚。
若是不舒服,白骁一直都在呢。
手机里的信息像是怕她不理会,跳出了手机,一个又一个金色斗大的字就在她的眼前晃啊晃的。
暗示似的,她怎么好像觉得她的额头又有些发烫了。
这样想着她还是跳下了床,赤足走到了门边,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上的暗锁。
“吧嗒”一声脆响吓了她一跳。毕竟不是她的家,江家的设施她基本上就没有用过,也没有想到开个锁还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这声音在寂静无声的的半夜,显得是那般的刺耳。她掩耳盗铃般的跑回了床上,一把掀过被子连头都遮上了。
不是因为江寒塑,而是她惜命,都说身体有病时,往往会在晚上病情最重。
她只是给她自己留了一条活路而已。
她并不知道,江寒塑就站在她的卧室门前给她发的短信,那一声脆响,挑起了江寒塑心中的喜意。
他的唇角微微一笑,收起了手中的手机准备回他的寝室。
他听到了开锁的声音,看似门锁,可不可以理解成为那是心锁。
一抬脚,即见白骁双手环抱着就倚在右边客房的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照这样下去,你岂不成了我的主子。”江寒塑经过白骁的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这人情倒是越欠越多,到了实在还不了那一日,就干脆赖帐,我看行。”
白骁笑笑,也不以为忤,好友就是拿来坑的,他又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个理。
折腾了一晚,倦意席卷而来,随风飘了一圈,所经之处,种下了瞌睡虫后又飘走了。
曲筱冉睡着了,无论是精神还是上都疲惫到了顶点,不同寻常的悸动也扛不过双重的压力。
雄鸡一唱天下白,浅眠的江寒塑倏地就睁开了眼。好一会儿才想,这是谁家的雄鸡,城市里不是不让养鸡的吗?尤其是他住的这种高档小区。
白骁吹了声口哨于昨晚相同的姿势,双手环抱着胳膊就倚在他寝室的房门边。
昨晚都担心曲筱冉那边有异响,他们两人睡时都没有关门,这倒大大方便了白骁醒来后即看到了江寒塑也起了。
白骁倚在门边,冲着曲筱冉卧室的方向努努嘴后又摇摇头。
这是几个意思,江寒塑一个意思也没有理解出来,心就狂风骤雨般的激烈跳动。
最后关头,在他即将赤足奔过去看看情况时,很快就反应过来。
应该不会有大事,看白骁的神情就知道了。
古人言,关心则乱还真不是哄小孩子随意说说的。
江寒塑慵懒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斯条理的起床,还不忘换上一身新衣服。这才施施然的走出来。
白骁就想看他是如何失态的,他是何人。比同龄人早经历过了生死劫,他已经是可以做到喜形无色。
“要不要进去看看。”白骁扬扬头,冲曲筱冉卧室的方向示意。
江寒塑没有回答,犹豫不定他要不要进去看看。
凌晨三点时,他悄悄的进去过一次,曲筱冉睡着了。
虽说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怕是做噩梦了,他试试了她的体温,是正常的。
白骁露出不屑的神情,骗谁呢,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他转身踱去了外室,看到厨房里亮着光,心中大喜。
吴妈不知几点回来的,他们的早餐有着落了。
经此一事,江寒塑认为那是老天在跟他示警,若是对曲筱冉逼得过紧,老天许是会提前收走她的性命。
想到他是如何用计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他有些儿悔之不迭。杀人不过头点地呢,他这算是什么。拿一个女人出气,该杀直接杀了也胜过这样折磨。
这几晚曲筱冉频繁的出变故,江寒塑觉得她是专门来惩罚他的,想要他自己好过一些,他不能再用那么过激的行为对待她了。
江寒塑的心境有些变了,表面上他硬是没有显露出来。
白骁觉得有些不妙。
江寒塑并没有去看曲筱冉,而是径直径自的走到了餐厅,还坐下端起碗喝起粥来。
“白骁,要不近期就住这边吧。省得那么多事忙着还要给你打电话。”
白骁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他长出一副獠牙,一口扎江寒塑几个血口。
合着大半夜的把他找来还有理了。
事情还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白骁上午左右无事,就在江家暂留了下来,想着呆会曲筱冉醒来,给她做个复诊,无事了他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