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有酒有肉还有几十双期待的眼神,这对于包打听这样职业混消息的人来说就是最伟大的成就,他激动得脸上一热,双眼泛着精光点头大声说道:
“昨夜,大奸商魏忠强他家的米仓被人一把火给烧成了白灰,周志贵的布料仓库也被洗劫一空,不过这些还不是主要的;
你们都知道这锦州做买卖的那几句话,皮货不过三炮手,锦州地界你无处走,要想洋油和百货,汤大爷家手里过,买布做衣需贵爷,粮价还得魏家定,这就是我们锦州城的几个最大的老板;
不过昨夜他们全部都见阎王爷去了,昨夜去查看的兄弟们说,啧啧,那几个人脑袋全部被砍掉,身子被倒吊在屋里,墙上还写了,只要是和日本人勾结的全部砍头祭天;
最重要的一条,昨晚那几家积累的所有财富全部被那些人搬走了,至于谁动的手,他们留下的名号是铁血锄奸队,听这个名号他们就是准备和日本人和投靠日本人的家伙対着干。
还有一条相关的消息,城里那间洋鬼子的教堂顶上不是有个十字架吗?昨晚也被人弄了个死人挂在上面,而那个人就是经常帮着魏忠强排挤其他米商的秃子。
不过听说他还有两个帮手,昨晚和魏忠强一起喝酒,可后来再也找不到这两个人了,警局怀疑这两个人是铁血锄奸队的内应或者说被收买了。所以魏忠强的粮仓才会被人烧掉;
不过周志贵家的布料仓库被盗就有点奇怪了,十几个护院全部被人打昏锁在一间小房间内,而所有布匹有数千匹,据说用大洋车都得几十辆才能运完,可昨夜哪儿周围的人并没有听见别的动静;
大家都在说,这些人是招老天报应了。今天消息就打探到这么多。等下我继续去探一下,晚上继续和你们讲下后续的事情。”
“好,杀得好,这几个家伙欺行霸市蹂躏百姓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日本人没到,他们就凭借着个那些军阀关系好盘剥我们,日本人来了更是变本加厉的吸老百姓的血。这铁血锄奸队就是我们百姓的救世主,我要是看见他们一定请他们喝酒。”请喝酒的小贩听完显得有些激动的说道。
紧接着,用言语讨伐着这几个已经挂掉的奸商就成为了大家的话题,一个个说起来那是群情激奋外加眼泪汪汪,徐飞在楼上却听得心伤不已,这些底层的百姓们,只敢在那些人死掉之后才敢说起自己的伤心事情和对剥削的愤怒;
平时的他们只能畏畏缩缩的接受着层层剥削和压迫。这究竟是对是错?这心中没有高傲自尊。没有不甘于受欺凌的热血,那一个种族就只能变成这样;
对于此,徐飞再一次诅咒那教化人只知道礼仪谦卑却不知道热血昂扬,只教导尊从有别却不教授公平正义,只知道让人忍辱负重却不让让人学会反抗压迫的改造版儒家学说,更可恨那些个被朝堂利用来让人接受奴役和压迫的变异教派;
昨夜他之所以将一具尸体给挂在教堂的十字架之上。就因为那个教派依旧要人学会接受别人的盘剥、忍辱负重求来生!这让徐飞真想吐他们一头口水不已。
楼下的诉苦声简直是讲得水深火热,徐飞相信总有一天大家不会只是嘴巴上痛诉这些事情。当站直腰杆做人的华夏百姓可以对任何不公平说不的时候,那才是炎黄一族真正站起来的那一刻。
吃过午饭,徐飞便溜到酒楼外面不远的街道之上,从路人们相互间小声嘀咕交流的声音里面,徐飞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符合老百姓利益的,何况那四个大奸商死掉后还各自给出了一百点的功德值,那可是穷凶极恶之辈才能拥有的贡献值。
一下午,徐飞开始研究着接下来的计划,那个付云才这次也要处理掉,要不然这种投靠鬼子变本加厉为恶四方的人还会继续增加,杀一儆百就算不能阻止汉奸的产生,也能够威慑他们不至于无所顾忌。
夜,在逐渐黑暗中渐渐逼近,那丝丝寒风也随着夜的降临开始在大地上四处盘旋,空旷的街道上,那一队队的巡逻兵们已经打亮了手中的电筒,除了风声和他们的皮靴踏地声,整个城市又显露了一种空旷死寂。
市区边上的一栋不算很大的别墅之中,刚吃过饭还在用牙签剔牙的付云才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刚才他家的三姨太准备上前献殷勤都被他给骂走了;
今天他觉得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大清早就被喊道日本人的宪兵司令部,那个鸠山横一指着他的鼻子骂了半天,就好像那几个人是他杀掉的一样,这带着手下围城严格排查了整整一天,连那个什么铁血锄奸队的一根毛都没有发现,眼看到了下班时间,那个鸠山又打电话来大骂了一通,付云才感到自己十分地郁闷。
“麻痹,尼玛的小鬼子,有本事自己去查啊,就知道逼老子去查,鬼知道那个锄奸队是什么人,要是老子知道,还用得着你逼,那种随时威胁老子命的家伙我一枪就给蹦了,我.操.你日本人的姥姥。”付云才坐在椅子上骂骂咧咧地说道。
他此时没有回头,也没有那些高手们的特殊感应,就在他张嘴骂人的时候,徐飞正好从他家的地下室里钻到他的身后,听见付云才满嘴的脏话不停,徐飞突然在他身后冷笑道:
“你想一枪崩了我,我还想一刀砍掉你的脖子呢。”
“呼!”
付云才不愧为警局的局长,这长期杀人放火之后这拔枪的速度远比正常人快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