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
一个喷嚏之后,徐飞翻身抱着光膀子从地上坐起,揉了下眼睛他才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周围,不过见到自己是在野外徐飞不禁自言自语道:
“这师傅又要搞什么啊?这又送我到山上来了,可我的衣服呢,穿这么点别不是让我感受下落魄乞丐的生活吧!”
浑身上下就只剩一个背心和短裤的徐飞从草地上翻身爬起看了下周围,他现在身处的位置是在一个数百米高的山顶,周围四处都是荒山野岭连个人家都看不到,幸好他被自己的师父在睡着时不知道弄出去好几次了,这一下出现在深山之中他也没有丝毫的紧张。
“这是什么地方?估计应该还是北方吧!不过比北京还要凉快好多,这儿有点入秋的感觉了。”
徐飞站在山顶搓着有些发冷的身体左右观察了一阵自语道,看着连绵的大山他心里就充满的纠结,这师父就算要他当乞丐那也得送到有人的地方吧!这荒山野岭毫无人烟的景象就算讨口也没地去啊!
他往山下看了看,穿着一条短裤和背心光着脚就朝着一条茅草比人还高的山路从山顶慢慢走了下去。
“救命啊!”
徐飞走了多一会才到山脚,看准方向正朝一个不算很大的树林走去,他刚刚才到树林边,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喊声便从树林深处传了出来,这让才刚到此处的徐飞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哈哈哈……你叫!你叫啊!这荒山野岭的,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知道,小美人你这就从了我吧!大爷一定会让你浑身舒坦的,如果你不从了大爷,哼!大爷我一样要在你身上舒服几回,到时候在将你砍成几块喂野狼!啊哈哈哈……”
就在徐飞被吓得骤然停下脚步的时候,一个干巴巴的说话声和破锣般的笑声便从树林中传出,这让徐飞一愣,这次让他遇到劫色的凶残sè_láng了,而且这sè_láng好像正在对一个女人欲行不轨。
“怎么办?”
徐飞看了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虽然也算得上长得比较健壮结实,可从小到大没有打过一次架的他怎么能和劫匪之类的正面较量。
可遇到这种事一向正义心爆棚的徐飞怎能会丢下不管,他在树林边看了一下找到一根手臂粗一米多长的木棒,看样子是某位打柴的老乡遗落在树林边上的。
他拎着木棒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慢慢的走进树林,而树林中女人的呼救声和sè_láng的y笑声不断的传出,这让徐飞握住木棒的手心变得更加的湿润。
“沙沙……”
徐飞轻轻的在树林的落叶上挪动着脚步,而他的额头已经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冷汗,他和犯罪分子做斗争虽然不是第一回了,可往回遇见坏人都是自己呼叫警察和帮忙抓抓小偷,而要他亲自上阵打架格斗这才是第一回,最为关键的一点是,这一次遇见的可是荒山野岭中的凶残sè_láng,他根本没有一点把握能够战胜这样的坏蛋。
“刺啦……臭娘们!你叫啊!你叫得越大声大爷越舒坦!”
树林里那个sè_láng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大大的四角粗布内裤,徐飞看了一下这家伙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让他心里更是忐忑,只见他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刚刚一把撕破了女人的外套大声嚣叫到女人的衣服一被拉开,一个大红肚兜便从女人撕破的衣服内露了出来。
红肚兜上面的一对戏水鸳鸯绣得活灵活现,让人看了就有种犹如一对真的鸳鸯就在肚兜上游动一般,此时徐飞正躲在离他们只有六七米外的一棵大树之后。
他稳了下紧张的心情再伸出脑袋偷望,却正好看见女人其中一个高高耸起就像要把肚兜涨裂的胸肉正在sè_láng的爪下变换着模样,而随后骑在女人身上的那个粗鲁大汉一把抓住肚兜的吊绳用力一拉,女人的的上半身便彻底的暴露在大汉y邪的眼里。
女人已经喊叫得喉咙有些嘶哑,可挣扎中她依旧费力的嘶声高喊求救着,一双圆润的手臂更是不断用力的推攘着身上的大汉,女人此刻面色虽然急迫焦虑,但看着身上压着自己的大汉时依旧有着恨意与羞辱在眼睛中交织。
“嗤……”
女人的粗布长裤被坏蛋一把扯下,随即他便压在女人身上伸出一只手开始强行的褪着女人的那条白布底裤。
女人用双手死死的抓住裤头,而大汉却伸出一只手在不断拨开女人的手臂,而徐飞趁着坏蛋正费劲的争夺那条底裤的控制权时,已经悄悄走到他的身后高高的举起了木棒。
地上仰面朝天挣扎的女人突然看见大汉身后的徐飞已经高高举起的木棒,她忍不住停了一下看着徐飞眼神一喜,面容中隐含着一丝激动,略带一些精明的大汉似乎感觉到什么赶紧回头一看,可一根漆黑的木棒已经带着呼呼声来到了他的面前。
“嘭!”
徐飞原本想要一棍敲在坏蛋的后脑勺上将他打晕,可没想到警觉的坏蛋会回头观察将脑门送到了他的棍下,在坏蛋被木棒击中的一瞬间,就听着一声西瓜摔破时“噗!”的一下,坏蛋的脑袋一下被打开了瓢直接倒在了女人身上,而一股白色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交织着流到女人白皙高挺的胸脯之上。
“啊!……”
徐飞一声惊叫后便傻愣愣的望着前面呆在原地,也没去管抽搐着已经毙命的坏蛋和同样躺在地上瘫软着好像不知所措的女人。
时间过去了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之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