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枭道:“也罢,也罢,我便开始了!”
他站在案桌前,不再犹豫。
“杀胡令!”
毛笔走动,三个字力透纸背的字随即展现出来。
仔细端详,便有一股杀伐之气。
“杀胡令,这是什么诗?”
“对啊,没听过,这一首诗是谁写的呢?”
“没人规定要写诗,看县令写就是,不要打扰了县令发挥。”
……
声声议论,在周围响起。
刚进入状态的钟问笔被周围百姓的话影响,一下脱离了状态。笔下的字,瞬间也受到了影响,不再有之前一气呵成的连贯感。这一刻,钟问笔很想发怒,可杨枭之前就说得很清楚,他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钟问笔只得收敛心神,继续往下写。-- by:dad856|55724|144784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