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而又恢复成之前的状态,我并不是炼药师,我的丹药少得可怜,所以我这守财奴决定还是省着用吧。
所以我就不掏出丹药吃了,反正休息个一两天就没事了,何必如此浪费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这里,我的唇角微不可见地扬起。
也许是被自己逗笑了吧,或者是被自己这种珍视丹药的情趣给逗笑了吧。
我身体又传来一阵无力的感觉,似乎刚才恢复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似的,结果这次一个踉跄又摔了下去。
虽然摔得也不算太惨,但是我却不想再站起来了,膝盖和手心传来些许疼痛感,再加上我又累,感觉已经没有力气站起身了。
俗话说得好“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可我似乎终究未练就过这样的毅力。
但是脑中出现这句话后又努力地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但我终究没有站起来,而是半坐在地上。
地上铺了木板,所以并不脏。
我就静静的坐在那里,彷如天地之间,只剩我一人独坐此,人世间的事与我毫无联系。
我发了很久的呆,原因是听见外面的人的说话声:
“报告!东边没有发现。”
“报告!西边也没有发现。”
“报告!水下也没有。”
“哼!一群废物,受了伤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销声匿迹,再给我仔细搜一搜!”
“是。”
看来外面的人的身份必然也不简单。若是被发现应该会很惨吧。
现在的朝廷已然千疮百孔,官官相护,这盘根错节的局势很难破。
而且我父亲也恨不得我快点死,其他的官为了讨好他岂会不了结了我?
然后他们又重搜收了一遍,他们曾在瀑布后搜寻过,听着那脚步声还挺瘆人的,这就是真正的做贼心虚吗?
也许是的,然后他们就走了,向着另一边追击去了。
我悬挂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表示放松了,只可惜还有一个人未走,至于他是谁、有没有恶意我还不曾了解过,毕竟我喜欢发呆,有时发呆的程度连别人叫我,我都不知道,更何况这个从未说过话的男子了。
我望着面前摆得整整齐齐的书架又神游天外了,这书架真是令人赏心悦目。
我运了会儿气,想将五脏六腑内的淤血给排除体外,我摆出打坐的姿势,然后闭上眼睛运气。
运气需要静心,排除杂念,不然会反噬。
我运到一半时,感觉到一阵凉风向我袭来,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凉意,我不顾反噬,匆忙停止运气,然后睁开眼睛。
我顿时愣着了,因为我看到了一张脸离我挺近的,那张脸不是刚才那名男子的还能是谁的。
只不过我看出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姿态,宛若面前的人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直弱小的蚂蚱,那张俊雅绝伦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他只是在静静地看着我,我也静静地看着他。
我懒得说话,一是:我不想把力气都分散在说话与思考之间;二是:刚才运气失败,遭到反噬,五脏六腑的淤血淤积在血管中,使我的血脉十分不畅。
想到这里,我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种憎恨,也可以说是埋怨。
血淤积得严重,我差点没控制好把一口老血给喷出来,喉中已经溢上了血,我尽力地把它吞回去,但是血势汹汹,制止不住,艳红的鲜血沿着我的嘴角汩汩而下。我匆忙扯出帕子,擦拭嘴角,但是血还是没有停止,而且更加急迫的从我体内逃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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