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儿脑袋低垂着,长发散落在身前,她娇躯微微颤抖,呜呜哭泣。洛晨字字珠玑点在她心中,她再没有本事狡辩。
族人的目光满是怒火,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谁先来。”洛晨手掌一翻,出现一枚匕首。
“洛晨,老夫先来!”一位苍老无比的族人颤颤巍巍走到前面,哆嗦着从洛晨手中接过匕首。
“老夫十几岁时盼望可进入祖祠尝试接受传承,最终落成遗憾。二十年后老夫盼望儿子可以进入祖祠,将来能出人头地,最终也失望了。数年前老夫期望孙子能完成我的愿望,可我那不成器的孙子也没能进入祖祠!我三代人竟然比不过你们姐弟三人,我恨呐,恨洛大海独断专行十几年,没能手刃与他!”
老人说完,紧握匕首扎在洛可儿肩头!
这一道饱含老人的恨意与不甘。
洛可儿发出凄厉惨叫,刀子扎在肩头剧痛无比,却不致命。
老人扎下一刀,笑了起来,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他经过洛晨时拉住洛晨的手,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对这位小了两辈的少年鞠躬。
“爷爷,这可使不得。”同族长辈如此称呼在正常不过。
老人退下之后又有族人上前给洛凝儿扎刀,不多时洛可儿浑身是血,成了血人,可没有一位族人心生怜悯,几乎所有族人直接或间接受过洛大海鱼肉,他们怎能没有恨意,再加上洛凝儿今天所作所为罪大恶极,每人只扎一刀,还是轻的。
族人一位接着一位上前,洛晨没有停留多久,请郭长老和王长老去歇息。
一个时辰之后,有族人传来消息,洛凝儿行刑完毕,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