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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个公子爷,看见景宣衣着简单朴素,更加张扬跋扈起来,走到景宣身边,一股酒气从咧开的口中喷出,令人作呕。
双眼瞪着景宣,公子爷翘起嘴角冷嘲道:“叫你滚,没听见?”
两旁搀扶的红尘女子也附和道:“那里来的穷酸,快给公子闪开。”
眉头一皱,厌恶地看了两个女子一眼,景宣冷道:“只认得钱的家伙,你们可认得剑?”
说罢,景宣身子一晃,身后乌鞘一闪,一节剑光闪了出来,耀眼冰冷的剑光让两个女子顿时失色,朝公子爷的身后躲去。
“嘿嘿。”公子爷冷笑一声,语气更加嘲讽地看着景宣:“说你穷酸你还不乐意了,难道你不是吗?在不滚开,在合州本少爷弄死你跟弄死一个臭虫一样。”
一抹杀意从景宣眼中射出,纨绔子弟他最厌恶,不学无术吆五喝六,败类中的败类,他能将清河小王爷打成残废,对付一个来路不明的公子爷,拳头已经砸在了公子爷的鼻子上。
本身就弱不禁风,一拳下去,公子爷鼻子口窜血,门牙也松动,随着哀嚎不断摇晃。
“你敢打本小爷,你知道我虚谁?”门牙漏风,公子爷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欧阳叶也捏起了拳头,放在了公子爷的眼眶上说道:“管你是谁,先掉两颗牙再说。”
“我可是洛提,洛家!”惊恐地看着拳头,洛提根本没有了之前的跋扈,变成了一个声嘶裂肺的羊。
欧阳叶拳头一滞,眯眼问道:“洛家大公子,洛提?”
脸上浮现出一抹狂喜,洛提准备站起来,却发现了两个扶他的女子早都跑地不见影了,只好扶着楼梯站了起来,忌惮地望着景宣的拳头说道:“这下知道我了吧,你还敢?”
欧阳叶贴近景宣的耳朵说道:“景兄,他是洛家大公子,就是刚死不久洛怀的儿子,也是下一任洛家的族长,这是老天送来的机会,我们就凭借他打入洛家,你就先服个软。”
“哼。”景宣咧嘴冷哼,扭了扭脖子道:“服软?给这种老爹死了不久就来青楼的败类服软?不存在。”
话音落下,景宣臂膀用力,拳头扬起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洛提的眼眶上。
在天泰山修炼手指和手臂,此时即使没有使用道气,这一拳也足够洛提两眼冒金星了。
惨叫一声,洛提的脑袋重重地砸在了楼梯扶手上,来不及查看伤口,赶忙没命朝楼梯上冲。
双脚轻轻一点,景宣整个身子犹如大鹏跃起,一步就落在了洛提的身前,没等洛提回身,就是一拳。
满脸是血的洛提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蜷缩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门牙已经磕掉了。
青楼内顿时雅雀无声,女子们一个个惊讶地捂住嘴唇,美眸瞪大看着抽搐的洛提,洛提经常光顾合州各大青楼,几乎所有的青楼女子都认识他,每次见到都是洛提在欺负人,这一次反被人暴打,由不得他们不惊讶。
适才嘲笑景宣穷酸的两个女子也躲在柱子后面瑟瑟发抖,一翻脸就凶悍无情的景宣让他们更害怕。
沉寂片刻之后,青楼内开始传来西索的声音,是女子们的掩面交谈。
“这个狂人八成是个外地,不知道洛提是谁。”
“洛家非拨他的皮。”
“洛家二爷可凶残了,据说一个丫鬟有一次打碎了小玉**,就直接扔到乱坟岗喂狗了。”
青楼内的嘈杂很快引来了外面的人,门口顿时堆满了人头,有些人指着景宣道“这不是刚才那个海量的少侠吗?怎么得罪洛家大少爷了。”
有人看着地上狼狈的洛提吐了吐口水道:“打的好,自从洛老爷子死了,这小崽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整天调戏良家女子,黄花大闺女,该打。”
“可是少侠可就惨了,洛二爷的手段。”
楼梯上,一旁的欧阳叶忍不住说道:“景兄,我们本来完全可以跟他进入洛家,可是你这一打。”
眉头一挑,根本没把欧阳叶的话当回事,景宣反问道:“洛家的人概还有多久到?”
欧阳叶皱眉不解道:“什么意思?洛提一般都有随从,现在随从不在可能去报信了,应该已经到了。”
果然,青楼外一阵嚷嚷,十几个家丁冲了进来,手中都握着一个铁棒,为首的一个家丁将洛提扶起,怒目圆整看着景宣道:“是你打伤少爷的?”
俯身蔑视地看着一群家丁,景宣道:“你这这些给狗当奴才的狗奴才难道想提狗报仇?”
“给我打!”一声断喝,十几个人顿时从楼梯下往上冲,手中的铁棒胡乱挥舞,四周精致的饰品都被杂碎,青楼内顿时一片狼藉。
冷目一扫,血月的感知一番,景宣看出了这些人大多都是天玄三重,仅仅一般的士兵修为。
冷笑一声,景宣已经飞掠而起,脚轻轻地踩在楼梯的扶手上,身躯轻轻一侧,躲过当头的一击铁棒,手臂穆然绕过家丁的身子,将铁棒握在手中。
两指一捏,手臂粗细的铁棒顿时随着脆响变成两半,家丁的道气也被景宣的掌风压下,一掌挥下家丁的肩膀传来闷响,从楼梯上跌跌撞撞地倒了下去。
扶手上如同顽猴,轻松躲过铁棒,然后拳拳到肉,掌掌入骨,将十几个家丁全部撂翻在了楼梯的下面。
家丁如同叠罗汉一样垒起来,青楼门外的围观者全都拍手叫好。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