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鹰王望着周身的紫火球,还是一言未发,正当他要再次动手的时候,背后的一只紫火球中,猛地刺出一把紫剑,戳向了心窝。
鹰王头也没回,手臂一挥一道羽毛扫过,那把剑直接在空中断为两截。
霍启稍稍愣了一下,这一招悄无声息,可是怎么就被发现了呢?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一个鹰王手中法杖一横,密密麻麻的尖锐羽毛闪电般的飞掠过来。
鹰王的整个人也扑了过来,法杖轰向了霍启的头部。
嘴角露出一抹狠厉,霍启低声道:“看你这一招怎么躲。”
他的眼睛扫向了一鹰王背后的紫火球,紫剑凸出地从紫气球中射出,距离鹰王的背部不到一寸。
当,鹰王的手很锋利,仅仅一爪就将那把剑切断,而蜂拥而至的羽毛已经将霍启逼到了战斗的死角。
急忙捏出一个剑诀,霍启剑身的紫气飞出一条游蛇,将羽毛快速的全部串了起来,钉在了地上。
此时,霍启已经不淡定了,凝重地看着鹰王阴冷地目光,如果说先前一招鹰王是运气抵挡,可是刚才那一击如果背后没长眼睛是不可能躲掉了,这个鹰王到底有什么秘密,霍启的心在发抖。
如果鹰王的防御没有死角,那他就可以毫无顾虑的进攻,胜利的天平就已经倒向了鹰王。
“我还就不信了。”霍启恶狠狠吐出一口恶气,手中的紫剑快速的舞动起来,四周空气的流动也动荡起来。
上百个紫色球中,不断快速从各个刁钻的角度直刺向鹰王,每一个剑都伴随着尖锐的紫气,直刺要害。
可是三个鹰王静静地站着,没有出声,只是成三角的站形,手中法杖挥舞,无论是脑后还是后心的紫剑都被轻松切断,紫剑没有一丝声音,可是鹰王如同浑身都是眼睛和耳朵,将霍启的所有进攻都挡下了。
霍启终于慌乱了,每一个紫剑的断裂都会使紫色火球破裂,现在霍启 已经没有火球了,身上的紫气也随着道气的耗竭而减少。
唰,一个快速的步伐,鹰王的法杖已经格挡在了霍启的身后,将他的后路切断,另一个鹰王一跃而起,法杖横在了霍启的咽喉,第三的鹰王的法杖则戳在了霍启的膻中穴。
三把法杖将霍启完全禁锢,动都不能动,三对鹰眼仿佛能将霍启穿透。
法杖的力度不小,霍启的嘴角已经淌出鲜血,膻中穴的道气被切断,整个身子都软了起来,紫剑无力的落到了地上。
“你是如何破我的剑阵的?”霍启垂死的目光充满了不服气。
鹰王终于开口,冷冰冰道:“因为我们的眼睛是相通的,我看到他的背后,他也能看到我的背后,所以成三角形状的我们毫无死角。”
闻言,霍启惊愕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鹰王,另外两个一模一样的鹰王浑身颤抖变成了原先的两只苍鹰,苍鹰挥动双翼再次落到了鹰王的双肩。
霍启这才明白了,鹰王的分身就是他肩上的两个苍鹰,而那时霍启和漠北三煞交手的时候,苍鹰的携带着鹰王的道气,所以苍鹰拥有鹰王的道气也不足为奇,可是鹰眼互通,霍启死活起想不明白。
手中的法杖在霍启的膻中穴上一戳,鹰王大袍甩起,霍启的胸口插着一枚羽毛,人也瘫软下去,再也没有一丝生机。
直到此时,鹰王纵深一跃落进了巨大的坑洞之中,一瞬间坑洞发出剧烈的震撼,急飞的鹰王和上古赑屃争斗在一处,碎石冲天而起,被抛至坑洞之外。
巨大的声响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鹰王漆黑的双翅出现在了坑洞之上,法杖重重在地上一戳,余波震荡起来。
惠联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踉跄地走了几步,扑到鹰王的身边,打量一番问道:“玉如意呢?”
这时坑洞中的烟尘中,苍鹰飞掠出来,鹰的嘴中正含着一枚如意,上面还沾染了不少粘液。
鹰扑腾了一下翅膀,乖乖落到了鹰王的法杖上。
接过梦寐以求的玉如意,惠联嘴角上扬一个劲地说:“好好好,不过这粘液是什么?”
鹰王指了指坑洞中赑屃的尸体道:“洛各将玉如意藏到了赑屃的身体内,我剖开了赑屃才找出来的。”
将粘液在 身上抹了抹,惠联欣喜道:“多谢鹰王,从此你不再欠我们惠家,还有今后鹰王要有什么需要尽来上党找我。”
惠联不停地抚摸玉如意,可见玉如意对他而言,对惠家而言是多么地重要。
鹰王双目扫向苍穹道:“不用了,我要的话已经得到了,这就足够。”
把玩了一会玉如意后,惠联正准备将玉如意放入怀中,背后响起了一声冷喝。
“放下玉如意,你可以回上党。”
心中一惊,惠联浑身一哆嗦,回头一瞧,那个蒙面露着双眉之间血月的血月行者又回来了。
景宣玩味地看着惠联,那种你知道对方,而对方不知道你的感觉,着实很爽。
从残破的房屋上跳了下来,一卷身后的黑袍,景宣快步走到惠联的身前,手臂一伸:“都说了,交出玉如意。”
之所以景宣会这样,是因为血月的感知告诉他,现在惠联的道气早已经油尽灯枯,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即使惠联在使出银枪,景宣还是有把握将他拿下。
惠联抬头看了看鹰王道:“鹰王,这就是血月行者,那手中有嗜血剑,抢下嗜血剑你就天下无敌了。”
此刻的鹰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