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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峰,胜。还有没有要挑战的人?”
高台上,任天的眼睛不断在弟子的人群中巡视。
除了顶尖的高手,一般的弟子那还敢和夏侯金何峰比试,都被夏侯金的蛮力和何峰的死魔吓破了胆,低下了头,连直视都不敢直视了。
此刻任离忧双眉微皱,眼睛如电在人群中寻找景宣的身影,但是并没有发现。
眼神顿时露出了一丝哀伤,面容也暗淡下来。
“如果再没有人挑战,那接下来就是何峰和夏侯金的比试,谁赢?谁才是今天比武招亲的赢家。”
任天再次在人群中巡视,那些有实力战胜何峰和夏侯金的弟子被他勒令不能挑战,而那些实力不够的弟子已经丧失了挑战的勇气,一时间全场寂静。
就在任离忧将近绝望的时候,演武场的空地上出现了一片黑影。
“谁说没人挑战了?”
自信而硬朗的声音从天上传出。
众人抬头,伸着脖子观瞧,只见苍蓝的天空上,出现一只黑影,如大鹏展翅漂浮着,缓缓落下。
那头顶的血月如同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
衣袍霍霍,无风自动。
如君临天下,不怒自威。
双脚着地,地上的灰尘被气浪卷起,扩散着向四周散去。
璀璨的血月下,一双鹰眼炯炯有神,杀意凛然。
寂静,全场寂静。
就连高台上,任天,何无涯,夏侯金从椅子上站起,注视着缓缓落下的景宣。
而任离忧怦然心动,喜形于色,那阴云密布的脸顿时晴空万里,等的人终于来了,果然没有食言,当她看见景宣头顶的血月时,心里竟多了一份莫名的欣慰,说不明,道不白。
而围观的人全都呆若木鸡。
一个从天而降,带着面罩,头顶血月的人,任谁都不能接受。
数千双眼睛集中在了景宣身上。
景宣将逍遥剑扛在肩上,戏谑道:“一个猩猩,一个病猴,整个逍遥宗竟然没有人敢挑战,看来还得我来替天行道。”
同时,何峰和夏侯金脸上露出了狠戾,杀意腾起,阴险地看着景宣。
台上,任天嘴角一笑,等的人终于到了。
“台下那位蒙面青年,请先通报姓名!”
“在下,血月行者。”
面罩下,景宣一字一顿。
声音虽小,却如奔雷,全场哗然。
血月行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人群中开始有嘲笑声传出
“什么血月行者,不过灵道一重,怕是来送死来了。”
“真年头找死的人的人还真不少!”
“自以为是!”
“跳梁小丑!”
高台上,何无涯和夏侯金也坐了下来。
何无涯摇摇头道:“任宗主,那里来的捣乱的人,赶快赶走,不然打死还的赔棺材。”
夏侯雷也大笑:“这那里的毛贼,怕是夏侯金一个指头就能捏死!”
任天淡淡一笑,儒雅的神情仿佛还不在意道:“既来之,则安之,就让他比试吧。”
“你要先挑战谁?”
任天问道。
景宣的眼睛一弯,眼神流出一丝不屑道
“一个一个来太没意思,我要一起打!”
狂!
太狂!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一个灵道一重竟然想同时挑战两个武尊的决定高手,这除了疯子没人能做得出来,这人一定脑子有问题,神志不清!
“这怕是个傻子!”
“那里的傻子怎会在逍遥宗!”
“滚出去!”
人群全是咒骂景宣的声音,一个白天穿着夜行衣,大放厥词的狂人,只能是疯子!
何峰无奈摇了摇头道:“夏侯金,他交给你了,赶紧杀死把地方腾开我们决斗,我已经扥更不急了。”
“俺也等不及了。”
说完夏侯金大刀一横,随手砍出一刀。
道气卷着尘土呼啸而来,锋利的刀刃散发无数寒光,这一刀可劈开巨石。
景宣并没有躲闪,双眸一亮,手臂轻轻一挥,大刀带着的层层劲力竟被轻松化解,席卷而来的巨浪而变为泡影。
这一幕,相当的震撼眼球。
演武场外,都是因此而爆发出一些惊哗之声。
“手臂一挥竟然将夏侯金的道气化解了?”
“手段不错啊。”
“他们的差距可能是天壤之别,一个武尊一个灵道,按理说这一刀若不躲闪,这狂人定然会被砍为两节的。”
“我以为这狂人会被一击毙命,没想到还有些看头。”
“呵呵,我倒觉得不然,这夏侯金是何等实力,肯定没有想把这狂人杀死,杀死一个苍蝇还得脏了手,这夏侯金一定没有动力。可惜,这狂人马上就要成为肉泥了。”
“嗯?”夏侯金本来以为一刀景宣必死,可是景宣竟然还稳稳站在原处。
“雕虫小技,看刀!”
夏侯金爆喝一声,手中的九耳连环顿时燃起熊熊烈火,火焰燃烧间,虚空被灼烧地扭曲,威势惊人。
踏踏。
整个人如同一只巨牛,震撼着大地而来,刀声霍霍。
滚烫的温度铺天盖地涌来,景宣微微抬起头,眼眸平静,毫无惧色,他望着那在眼瞳中不断放大的劈山刀。
“如此大力,硬拼肯定吃亏,那就让你见识见识,虚无剑法吧。”景宣语气平静。
他缓缓伸出手,抽出掌间的逍遥剑。
寒光奔泻而出,如鱼鳞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