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兰芸发愁的时候,救命稻草家仆出现了。
三人同时回头。
兰芸趁机将简余容的茶水倒进了刘深跟许嘉静的杯子里。
“先生,白小姐刚才打电话,说晚上过来吃饭。”
刘深点头。
家仆退下。
刘深端起茶喝了一口,将手里的黑子落下去,“阿容,该你了。”
许嘉静也捧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简余容。
简余容落下白子,端起茶杯发现里面怎么空了?
刚添满的茶水,眨眼没了?
许嘉静善解人意地问道:“简哥哥,怎么了?”
“没事儿。”简余容放了茶杯继续下棋。
结果一盘棋还没个胜负,简余容端正的坐姿就发生了变化,他拿手撑着额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刘深朝许嘉静使了个眼色。
许嘉静立马会意,“简哥哥,不舒服吗?”
“头有点晕。”简余容呼吸有些粗重。
刘深招呼许嘉静,“赶紧扶阿容去休息。”
许嘉静心里乐开了花,立马将人扶去客房。
躺上床,简余容的情况并未得到好转,头越来越晕,呼吸越来越重。
兰芸看着男人双眼紧闭,胸膛剧烈起伏,额上涔出密密细汗,心疼得厉害,恨不得立刻现身救人。
10000号拦住她:【大大,冷静,你要是现身,绿茶婊肯定叫卫兵崩了你。】
是呀,她还没带菜刀。
许嘉静将门锁好回到床边。
盯着床上的男人,两眼泛着亮光。
伸手过去还没碰到什么,就被一只炙热的手扣住。
简余容用力一推。
许嘉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之前小白兔模样就变了,取而代之是恼羞成怒,以及势在必得。
准备了这么久,今天一定要成功。
许嘉静咬紧牙关,再次伸手出去。
这时,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你干嘛?”
许嘉静被吓到,忙解释道,“我……我怕你热,想帮你解开几颗扣子。”
简余容猛地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睨向许嘉静,“你那点小把戏,别玩在我身上。”
男人的呼吸已经恢复平静。
许嘉静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不可能!
妈咪特购回来的/药,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失效了?
难道是男人没有欲/望?
兰芸看着男人攥紧了的拳头,他不是没有**,只是在拼命抑制。
简余容一言不发地离开。
愣在原地的许嘉静回神,躺在男人躺过的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突然产生了异样,有一团火燃起来,浑身燥热,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意乱情迷中,胡乱地扯着身上的衣裙,很快香肩露出来,再往下……
“你怎么把简余容放走了?!”刘深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许嘉静。
十七岁的女孩子,皮肤好得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因为药性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男人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这时,他的药性也开始起作用了。
但理智尚存一点儿。
毕竟女孩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嘉静,别怕,表哥陪着你。”
许嘉静一把抱住刘深,痴痴地望着他:“表哥……”
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模样更加娇媚。
刘深最终还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