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姨用臃肿的脸对着吴不邪说:“我对金小姐好,是因为我七年前被金小姐应聘为保姆,金小姐对我很好,工资给我开得高,一个月能拿五千。我老家在农村,能拿这么高的收入,金小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你在刚才惹金小姐伤心了,我就从下水道里钻出来把你电晕,把你弄到了这里。”
听到这里,吴不邪有些疑惑不解了,他眼睛里展现出烟雾缭绕的样子,问对面文阿姨:“你说你是因为我惹了金小姐伤心,才把我弄到这里来,但当时你在屋里,我在外面花园中,你是怎么从屋里、一下就跑到外面花园中、然后把我电晕弄到这里的?”
文阿姨严肃地摆着红色的臃肿脸庞,望着吴不邪说:“这金小姐家厨房的灶下有一个地道,这地道就连接着外面花园的那个下水道,所以我才能那么快、通过厨房灶下的地道、跑进下水道,并沿着下水道,出现在花园中电晕你,把你弄到这里。”
吴不邪像解决了一道数学题一样,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在金小姐家厨房的灶下有个地道,地道一直连接到外面花园处的下水道,所以你才能及时在花园中出现。出现后并及时阻止我、把我带了回来。但是你现在把我带回来了,你又想怎么样对我呢?”
文阿姨竖着严肃的脸,用泛红的眼睛望着吴不邪说:“我不要求你怎么样,你只要向金小姐认个错,以后和金小姐生活在一起,我就不为难你了。”
吴不邪想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说:“如果我不照你说的话做呢,我不给金小姐道歉,不跟她生活在一起,你会怎么样对我?”
文阿姨木着脸,用血红的眼睛,诡异地向西方一斜,示意吴不邪向西方看。
吴不邪顺着文阿姨眼光向西方看去,他看见西方的“一米处”有个门,门上写着:储物室。
吴不邪知道那是储存物品的地方,吴不邪盯着储物室的门呆看了七秒钟。
突然,那储物室的门自动打开,从里面露出一堆、大约有两百来块、切割完整的尸块。那些尸块堆积在一起,码满了整个储物室三分之一的空间。如果仔细看,这些尸块虽有两百块之多,但却只是一个人的尸块。还有,这些尸块上有头,有手,有脚,还有生i器官,显然这也是一个男人的尸体。
此刻那些尸块上已有些变质,上面有粘稠的液体附在上面。
见到这些尸块,吴不邪把嘴张得像《九品芝麻官》上包龙星一样,合不拢地吃惊道:“这个人是你杀的,你还把他剁成两百块,码在了这储物室里?”
仍然保持诡异不动,像杀人犯般表情的文阿姨说:“这人是我杀的,杀了他后我还把他碎了尸,知道我为什么杀他吗?”
吴不邪从身上,吃力地拿出一张“玫瑰”牌纸巾,擦着脸上汗,恐惧地说:“为什么要杀他?”
文阿姨,用臃肿发红的脸对着吴不邪,冷视着他说:“这个人是昨晚金小姐用微信约到家里来的,这个人被约到家里来后,也是拒绝了金小姐的求爱,才被我杀死了。所以,我现在从花园中把你抓了回来。我问你,你答不答应、今后跟金小姐生活在一起、留在这里不走。否则我也杀了你。”
吴不邪低着头说:“让我好好想想。”
吴不邪说完,文阿姨严肃地板着脸望着吴不邪说:“你慢慢想吧,我先出去一会儿,金小姐告诉我,她马上要过来看你。”说完文阿姨挪走她的臃肿身体,离开这客厅。
一分钟后,穿着白毛衣,脸上涂着红色粉底的金小姐来到吴不邪面前的桌子前。
金小姐站着,双手抱怀,居高临下地望着吴不邪说:“你刚才不是拒绝了我的求爱,走了吗,现在怎么又被抓回来了?刚才文阿姨给你讲了吧,昨晚拒绝我的那个人已被文阿姨杀了,尸体分成两百块码在这储物室里。你现在还想走吗?你若还想走,她也会杀你的!”
听了金小姐的话,吴不邪像做错事了的孩子,低着头,表情恐惧地不敢言语。
见吴不邪不敢言语,金小姐又呆望了吴不邪二十秒,说:“我的鞋厂有点事,马上我出去一趟,你就呆在这客厅,马上我会安排文阿姨照看你。我处理完鞋厂里的事再回来跟你商量我们以后的事,在这段时间,你不要乱跑,否则文阿姨逮住你,会杀了你!”
说完金小姐离开吴不邪,走出客厅,金小姐走后,吴不邪打量整个客厅。
通过他的眼睛,他看见整个客厅封闭严实,只有西边有一个大玻璃窗户能逃走,可惜大玻璃窗户是关着的。
吴不邪像身在集中营的俘虏一样想到:“这个客厅这么严实,想要从这里面逃出去,似乎没有可能。啊,还有,刚才我被文阿姨用电击击过,那电击力量大,导致我现在还全身还酸软没有力气,这更加导致了我无法从这客厅逃出去。”
大脑里面的脑细胞正想着这些,突然本来亮着的客厅里面的灯,诡异地一灭,整个客厅陷入黑暗。
吴不邪感到很恐惧,因为现在虽然黑暗,但他对面可是一个储物室,储物室里还码着两百块碎尸。
吴不邪在黑暗中看见,那个碎尸上码着的头,还在笑。
明明已死了的头还能笑,尤其还在这黑暗中,而且整个客厅没有第二人,只有吴不邪与那两百块尸块。
吴不邪吓得像小品《心病》上的赵本山一样,似得了脑血栓,直着眼睛、弓起手,歪歪扭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