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林哥哥说把大蟾蜍消灭了,吴不邪这才把头从稻草中拿出来,起身走到方林哥哥身前。
来到方林哥哥身前,吴不邪望着方林哥哥说:“方林哥哥,你刚才把大蟾蜍给杀了?”
方林哥哥笑笑,伸手摸一下吴不邪头说:“不邪,你太胆小了,怕大蟾蜍怕成这样,嗯,大蟾蜍已被我用打兔枪消灭了。”
哥将如何消灭大蟾蜍以及如何破译那大蟾蜍就是老海灵魂变的事情向吴不邪一一说了。
吴不邪听后,惊叹:“原来那大蟾蜍是那只小蟾蜍吸收了老海灵魂才变成那样的,终于搞明白了。”
见吴不邪弄明白了,方林哥哥将手放在吴不邪肩膀上拍一拍,说:“大蟾蜍的事已弄明白,而且你已盗到墓中的五十万块钱,走,我们一起回家吧!”
吴不邪点点头说:“行!”于是吴不邪和方林哥哥一起向家中走去。”
哥笑着对吴不邪说:“你从老海的墓中已盗到,他那因车祸而赔偿的五十万块钱,是吧?”
吴不邪不看方林哥哥,眼睛望着前方说:“是的。”
方林哥哥尴尬地说:“你盗到了这五十万块钱,如果有盈余,可不要忘了给你的方林哥我弄点哟!”
吴不说:“不会忘记你的,我准备从这五十万块钱中拿出两万给你,算是作为‘你教我盗墓知识’和‘打死大蟾蜍时救我’的费用。”
不久,两人走到一棵枣树下,因回家的位置不同而互相分开。
分开后,吴不邪像《武状元苏乞儿》上的苏乞儿一样,脸上严肃,充满沧桑地向北方走去。
走到堰堤上转而向西,不久走到院子小门前。
穿过院子,三分钟后,出现在自己卧室的床前。
吴不邪甩掉身上外套,爬到床上,睡起觉。
睡了六小时五十分钟,就到了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六日早上六点五十。
此时天大亮,早晨,从东边升起的“离地平线很近”的太阳,把光线从窗子上,抛洒进来。令整个卧室里的所有东西都清晰可见。
此时的吴不邪在休息了六个小时五十分钟后,大脑的疲倦已解出,他自然苏醒了。
苏醒后的他感觉到有光线打在脸上,那光线被他吸收到眼睛里。
他从床上坐起身,眼光呆滞地望着窗外。
望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不好了!你妈快不行了!”爸爸的声音透过窗户从窗外传播进来。
吴不邪慌了神,感紧从床上走到床下,穿上外套和裤子。奔向屋外。
来到院子东南方。
看见左边站着爸爸,右边是轮椅,轮椅上坐着妈妈。
把视线投到右边轮椅上妈妈的身上。但见妈妈全身发抖,眼睛绷直,似是高血压复发,大脑又出血。
妈妈二零一一年九月因高血压而导致大脑出血,导致半边身瘫痪,现已救治好,但这个病容易复发,现在妈妈的病又复发了。
视线覆盖到妈妈脸上,见妈妈眼睛绷直,吴不邪的脸上不争气地留下泪,叫:“妈妈。”
三十五秒后,妈妈恢复原样。
吴不邪将视线挪到左边站着的爸爸身上,说:“爸爸,妈妈的脑出血病又犯了,是吧?”
爸爸点了点头,说:“是的!”说完,爸爸整个人脸上失落,充满悲伤地,独自一人走向院子最南边,站在那里,对着院墙猛抽烟。
爸爸悲伤的时候都猛烈抽烟。
吴不邪走到爸爸身边,安慰爸爸道:“爸爸,你别担心,虽然妈妈的病又复发了,但是我在刚才,已通过盗老海的墓,盗到五十万元钱了。这五十万元钱,现在在我身上的农业银行卡里存着。我马上都到镇上取款机上取出这农业银行卡里的钱,给妈妈治病。给妈妈治病时,把她送到省里最好的‘省中心医院’给她治病。”
话说完后,吴不邪离开爸爸,转身对着北边堂屋门行去。行到堂屋门内,推出摩托车,骑着奔向镇里。
不久,来到镇农业银行取款机前,从摩托车上下来,走到取款机前,站在那里,把农业银行卡插进插槽,准备取钱。
这个时候,吴不邪的脑子才猛地一闪,像过了一道电一样,心想:“糟了,自己虽然盗墓时,从老海手里拿到了这五十万块钱,可是忘了问老海要这五十万块钱的密码了?”
怎么办?吴不邪显得很焦急,他只好离开取款机,暂时回到家。
回到家,把摩托车搁在堂屋西北角,走到院外,吴不邪准备问爸爸怎么办?
此时的爸爸还站在院子最南边,对着他自己面前的空气,充满忧虑地猛抽着烟。抽烟抽得那烟雾布满周围“一大片”空间。
走到爸爸右边,与爸爸保持在一个平行线上站着,吴不邪的视线直愣愣投向自己面前“院墙”上,然后声音却对左边的爸爸说道:“爸,我刚才去了镇上,去取那‘盗的老海的’五十万块钱,可是却取不出来那钱,因为没有密码,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爸爸将望向面前空气的视线,转移过来,对准吴不邪的脸,满脸苦恼地说:“取不出来钱?没有密码?嗯,眼下,你只有去老海家,问老海的父亲要密码了?”
吴不邪竖着脸,怀疑地望着父亲说:“问‘老海的父亲’要密码,可你要知道,我昨晚才刚刚盗了老海的墓,今天又要去‘老海的父亲’那问他要密码?这说的过去吗?他不打我吗?”
父亲严肃且认真地斟酌着吴不邪的话,又抽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