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后已是傍晚。
陆争在王理事面前承诺了两天之内抓住神秘盗贼,今天是第一天,尽管没什么把握,陆争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当陆争赶到王理事家的时候,王理事一家正在吃饭,见陆争来了便邀请陆争一同入席,陆争刚好有事找王理事商量,也不推辞。
桌上的几位都是王理事的家人,陆争一落座,王理事便开始给陆争介绍:“陆大人,这三位都是我夫人,剩下的都是我的孩子。”
这一大家子人可不少,三位夫人,五个半大小孩,三儿两女,王理事倒真是会享福。
但是这些都跟陆争没关系,只是和众人客套了几句之后,陆争便直接进入正题:“王理事,听你所说那位神秘盗贼偷得都是些金银首饰,我回去琢磨了下,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却是需要王理事帮忙。”
这件事可是把王理事整的焦头烂额,一听陆争这话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知道陆大人有什么办法?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全力配合。”
“那我就直说了。”陆争斟酌了一下语言,毕竟这办法不是很靠谱。“既然那贼子只偷金银首饰,那王理事可否把府里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都集中到一间房里,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一定是得有人过来拿。我就埋伏在那里,只要对方一出现我就立马制伏他。”
这办法确实不怎么样,一些金银首饰又不值钱,虽然不知道那神秘盗贼为什么专偷这些东西,但是把东西集中在一起,谁都知道肯定有埋伏,明知不能得手,人家不会换个目标吗。
办法不是好办法,却是王理事唯一的希望了,王理事自然不会放过,“好,没问题,一切都听陆大人的,不知道陆大人对埋伏的房间有什么要求?”
陆争想了一下后才说道:“也没什么要求,只要能藏人就行了。嗯,还是就是房间里不要放太贵重的物品,如果和那贼人交手有可能或造成损坏。”
“行,陆大人放心,那就安排在我的书房吧,我书房里有一个大柜子,里面藏个人绝对没问题。”说完王理事又咬了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书房里那些花**字画就放着吧,光凭一些首饰我怕吸引力不大。”
那些花屏古玩、字画墨宝可是不便宜,价值远不是金银首饰能比的,对于王理事的举动陆争很是奇怪,但是毕竟是人家的东西,人家都不在意,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那好吧,也不知道贼人什么时候动手,还希望王理事尽早安排。”
“行,我马上吩咐下去。”
王理事当时就叫来了管家,让管家下去安排,王理事这些夫人小姐都有贴身丫鬟,对这些东西的摆放可是比主人家更清楚,倒也不用几位夫人小姐亲自动手。
不管是陆争还是王理事心里都想着事儿,无心吃饭,一顿饭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要说王理事到底是读书人,家教不错,几个孩子也是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吃饭,尽显大户人家的气质。
用餐结束后,陆争匆匆赶去书房。
书房摆设倒是没有变动,就是一些地方多了一些金银首饰,显得很是刻意。陆争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坐以待毙,二夫人吴媚那边可不会给赵霖霖多少时间。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位神秘盗贼艺高人胆大,明知刀山火海也敢来闯一闯了。对于对方的意图,陆争一直是想不通的,有这种来去无踪的手段却只偷些金银首饰肯定不是为了财,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而且陆争总感觉王理事也挺奇怪,长命锁固然重要,但那只是纪念意义大过于实际价值,能有理事大会重要吗,为了这事儿连理事大会都没去。
陆争也不知道神秘人会什么时候动手,只能先躲在柜子里,柜子虽然大,但是长时间呆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也是很难受,陆争为了分散注意力,只能是一边修炼一边留神四周。
时间慢慢过去,一直呆在柜子里,伸手不见五指,陆争也是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就在这时,一阵沙沙沙的声响传进陆争的耳朵里。
柜子里的陆争一个激灵,“有动静了!”
陆争内心一阵激动,但是也没失去理智,只是把柜子打开一点点门缝,透过门缝悄悄打量起书房。
或许是长时间处在黑暗下,这会儿借着月光,陆争很轻易的就看清了书房里的一切,陆争眼珠子不停转动,视线来来回回扫了好几次,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可能啊,我明明听到了一阵沙沙响,怎么会没有人呢。难道是外面风吹的声音?”书房内的寂静不得不让陆争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就在这时,陆争眼神的余光扫到了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此时这团白乎乎的东西正在书桌上,一会儿动动金手镯,一会儿动动金吊坠,一副难以取舍的样子。
一道电光在陆争脑海中乍闪而过,“小白鼠!”
还真是有缘分啊,没想到是“老朋友”。
陆争不禁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桌上的小老鼠,这可真是新仇旧恨加在一块了。想起自己在春风酒楼付不起账的难堪,想起自己和天机子无冤无仇却偏偏一番大战,陆争恨不得立马冲上前,一把抓起小白鼠,在它的小脑袋上狠狠弹一个脑崩。
是的,陆争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杀了小白鼠,最多只是教训一下罢了。而且毕竟只是一只老鼠,要钱有什么用,肯定是上次那个小姑娘指使的,陆争要找也是找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