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为你与我有相同的目的。”
“从来就没有过,不过他对我也是很重要的。”
听着两人旁若无人说着他人听不懂的话语,宗像礼司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插嘴。
“哦,那很遗憾,我可不会交给你。”
“没关系,你将他解决掉便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是么....”周防尊垂眼,再次看向伊佐那社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危险,手中再次冒出灼热的火焰,而宗像礼司却在这时突然欺身而上挡在了他的面前。
“宗像!”
看着下方周防尊和宗像礼司激战在一起,赤司眯起了眼,周防尊身上的法则在再次遇到宗像礼司之后消散的更快,赤司不难得出周防尊最后将会死于宗像礼司之手的结论,只是,若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周防尊却已经死掉,那怎么办是好呢。
转眼看向另一边因为宗像礼司和周防尊战斗在一团而无法再顾及到他们,所以趁机逃走的伊佐那社等人,赤司垂下眼,抬起右手,手中一股强大的力量渐渐汇聚。
充满暴虐毁灭意味的力量使得它周身的空间都渐渐的扭曲,赤司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水,这是他第一次将‘世界之恶’的力量分离出他的身体,他似乎都可以听见他体内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爆裂的声音,仿佛身体整个被撕碎的剧痛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最终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中的‘世界之恶’才渐渐的平息,如同已被驯服的野兽。
如此强烈的力量波动,下方的两人又如何感受不到,在感受到这股巨大的力量之后两人均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战斗,警惕着看着赤司手中即便已经平息而依旧改变不了它的危险性的那团黑色的球体。
“嗯?这样望着我,会让我忍不住...”感受着痛苦的余韵,赤司低眼便看见宗像礼司和周防尊戒备的望着他,勾起唇,眼中弥漫着的却是挥散不去的杀虐,“把它给挖出来的啊!”
宗像礼司眉头紧皱,显然对于赤司的话感到非常的反感和愤怒,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刀,随时都准备给予对方沉重的一击。
周防尊倒是没做什么,因为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顾虑着什么,也就是这种顾虑,让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到最后的时刻不会轻易的出手,这种感觉其实很奇怪,但是,周防尊却是这样相信着,特别是在刚刚之后。
赤司不知下方的两人在想些什么,他也不用知道,他闪身来到了周防尊的面前,看到周防尊下意识的皱眉,赤司一笑,在周防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时将‘世界之恶’注入了他的体内,在他的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黑色的薄膜,最后黑色薄膜隐没在他的身体里消失不见。
“唔...”强烈的痛苦使得周防尊的身体一颤,一声闷哼从他的喉间逸出。
“该死!”宗像礼司提剑愤怒的朝赤司挥下,赤司闪身躲过,立于一边,宗像礼司挡在周防尊的面前,斜眼看到周防尊神色痛苦的样子,眼神一沉。
赤司抬手抹上自己的脸颊,即便及时闪开却仍旧被剑气波及,在脸上划上了一道淡淡的血痕。看着手指上零星的鲜血,赤司神色晦暗不明,下一秒,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看着赤司就这样的毫不顾忌的转身离去,宗像礼司死死的握住剑柄,身后一只手突然环上了他的肩膀,“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除了刚刚那一瞬的剧痛之外,我并没有感到任何其他的不适。”
宗像礼司的眉头依旧没有展开。
周防尊垂下头,环着宗像礼司肩膀的手突然抬起,以手为刃朝宗像礼司劈去。
“你,还是休息一下吧。”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宗像礼司最终失去了意识。
*
菊理突然刺向了他,这是,为什么?
伊佐那社捂着被刺伤的部位,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面容扭曲的人。
“哈哈,想着这是不可能的吧。”‘雪染菊理’疯狂的笑着,“这一次,这一次一定....”
随着‘雪染菊理’的话,从她的周身展开了阴暗浑浊的圣地。
与那充满侵略性的双眸对视着,伊佐那社的双眼逐渐失焦。
“貌似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啊,真是悠哉啊!”
什么声音?
“在忘记所有的情况下,将所有的责任弃之不顾,”
责任......
“嘻嘻嘻,输掉了就溜掉,安然的逃避现实!以新的身份重新开始。”
逃避...
“其实你很期盼这样的生活吧,在这之前,不,在更久之前,嘻嘻嘻,这样就很好,很好,忘记那一切,安然的睡吧,睡吧....”
唔...伊佐那社痛苦的捂住头,耳边的话语絮絮叨叨的传入他的脑海中。
“安心的坠入.....”
我...我...
【“要逃避吗?”】
【“你究竟在逃避什么?”】
“!”伊佐那社猛地睁开双眼,一幕幕的画面回放在他的脑海里。
【“要逃避吗?威斯曼!”】
中尉......
【“在这遥远的天空之上,你又何尝不是在逃避呢?”
“你究竟在逃避什么?威斯曼先生!”】
这是..赤司君......
不,我已经,不想再逃避了......
伊佐那社,或者说阿道夫·k·威斯曼,站起身,一把银色的巨剑浮现在了天空之上。
不远处的建筑之上,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