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确实有些惊讶。
皇帝道:“驸马的格物无人能及,而且商道眼光高远,确实不同凡响。朕认为造酒计划完全能让咱们挣到足够多的银子,建起一个小内库。其实,朕刚才不是在想这个计划,而是想起了此前发生在驸马身上的一件事……”
“是什么?”长公主一脸好奇。
皇帝笑问:“皇妹可还记得驸马曾经被人绑到安阳府衙?”
长公主点点头,这事她当然知道,当时还是她施计为驸马解的围。
“听说,这件事的事由可是改良青盐之法,当日在安阳府衙,国舅家的孙女婿可是不惜诬陷,也要千方百计把这个法子弄到手的。朕就在想,驸马既然能造出前人造不出的好酒来,指不定还真有改良青盐之法,要知道,盐政历来都是国家最重要之政务,甚至把盐铁定为专售,盐税亦是朝廷最重要的税源所在……”
长公主兴奋地打断道:“这就是‘垄断’啊!若是驸马真有此法,而只要咱们抓住生产环节,也能轻松的挣到泼天的银子……”
皇帝点点头,想了想道:“造酒之事,宜早不宜迟。但是改良青盐却急不得,皇妹须先跟驸马好好说说,毕竟,你俩马上就要大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当相互扶持,相濡以沫。最好能想个万全之策,以此掣肘户部,掣肘樊党……”
长公主应着,暗忖:“还是皇帝哥哥深谋远虑,确实该当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