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妈来的正好,就让冯妈妈当面与姐姐分说……”柳氏道。
陆云看了一眼正说着话的柳氏,顿时恍然大悟!这老仆妇原来是柳氏从娘家带过来伺候她起居的仆妇,叫冯妈妈,难怪之前见了眼熟。看来陷害自己的就是这柳氏无疑了。只是捉贼拿脏,如今金子莫名其妙消失,自己只要死不承认,到了衙门也能占着理儿,不必怕着谁来。
罢了,先看她与冯妈妈到底有何说辞,要摆个什么嘴脸再说。
冯妈妈道:“昨儿夜里,老奴起身如厕,看到陆公子鬼鬼祟祟从房门走过,飞快的往役房跑,陆公子自从来到府里,行为怪异,老奴本也不甚在意,所以也就没有声张,只是第二天听得三夫人说钱柜遭窃,老奴这才想起昨夜儿陆公子的可疑行径来。于是赶紧报告了三夫人,三夫人贤德,怕冤枉了好人,从此生出嫌隙,也没让老奴去捉人拿脏。可老奴心想,既然自己看到那人的背景,又往役房而去,那是谁盗了柜银于就显而易见了。于是,老奴就擅作主张喊了两个仆役,搜了陆公子暂息之所……”
陆云脸色铁青,上首的顾盼儿和顾明童也面有怒色,盯着冯妈妈,十分不满她擅作主张。
“胡闹!”二夫人李氏顿时不悦地叱喝道:“冯妈妈,我问你,昨儿夜里,你可看真切了陆公子的面貌?”
冯妈妈诺诺道:“看真切了,他的身形比一般人高出一个头,老奴断不会看错的。”
顾盼儿皱眉道:“哼,冯妈妈,莫要欺心,昨个夜里黑漆漆,你又有夜盲症,怎么就敢说是先生?你怎么敢那般肯定?”
“就是,冯妈妈莫要胡说八道。”明童少爷也怒怒道。
冯妈妈偷偷看了一眼柳氏,又看向小姐和少爷,定定神道:“就算老奴看不真切,可陆公子比一般人高的欣长身板老奴可不会看错,再说府里这么多年都没有丢过东西,他来了几日就出了这样的事儿,不是他又是谁?”
李氏皱起了眉头道:“所以,你就去搜了陆公子的住处,可搜出什么来了?”
正所谓做贼拿脏,李氏这个问题问到要害上了。
“未曾搜出……”冯妈妈低头喏喏,突然又抬起头,厉声道:“翻遍了他的住处都没有搜出来,定是被他私藏起来了,就在他的包袱里,老奴敢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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