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一周,和收藏!
————
秦仙秦如烟?果然是极品美人儿。
比陆云还不堪的是身旁的两位猥.琐男,图公子已经禁不住吞着唾沫,声音发出来比青蛙叫还要大声,真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也幸亏是有了这个声音,令陆云醒过神来。
然后就看到白衣铁剑呆化,两只眼睛望着秦如烟,不仅满是柔情,还充满哀伤。这两个人渣目光均**.裸,图公子充满了ròu_yù幻想,白衣铁剑虽无ròu_yù,却像极了花痴。
陆云觉得这两个家伙彻底把男人的脸面丢尽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已经开始后悔带这两个拖油瓶上船了。
转念一想,越清寒也是跟她一个级别的祸国殃民,也没见他们如此失态,难道是因为太冷冽太暴力,所以敬而远之?
陆云心思翻转之余,尴尬笑道:“如烟姑娘,说笑了,我怎么会怪你,赶紧起来吧,我等可受得起你的礼。”
陆云说的是真心话,当真受不起她的礼,只是受了一礼,便丢了分寸,露出兽性,丢人啊。
她似乎也听出了言外之意,并不在意,微笑着起身,望着陆云,陆云的俊美让她觉得心仪,心中欢喜道:“美人如花,公子这般了解花,应当亦了解美人儿了……”
陆云不解,花是花,美人是美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闻公子对画舫女子都是极好的,是也不是?”
陆云道:“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自然更喜欢亲近女子,自然就对她们好了。”
这话“抄袭”起来陆云并不觉得别扭,前世《红楼梦》里的浑物贾宝玉便是这么说的,陆云深以为然。
秦如烟听了眼睛一亮,随后笑意盈盈。
她手袖一挥,轻声笑道:“我来给公子带路,顺道参观画舫景致如何?”
陆云发现,她竟然对图公子和白衣铁剑视而不见,真是奇哉怪也。而这两个人依旧是那副狗德行。
两个小丫头早就退到她的身后,让她引着陆云等一行人在船上走了一圈,陆云发现四艘画舫首尾相连,正好围成一个井字,井字内的空间被船体围着,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空间内用木板铺着固定,人可行走其上,倒像宅子的院落一般。而上面有个舞台,四周是花花草草妆点,看起来十分怡人。
陆云道:“天仙四舫原来就是这四艘大画舫,果然别致。这中间天井仿佛院落一般,也特别招人喜欢。夏天的夜晚,可以在其间喝酒聊天,研究星象;又可以幕天席地,纵意而眠……”
秦如烟笑道:“公子,那是你们男人才能干的事儿,咱们女子又怎么可以肆意**,幕天而眠呢?”
陆云奇怪道:“不可以吗?我觉得都没关系呀,男女皆平等,醉酒当歌,人生几何,还需要分男女么?”
她喃喃念着“男女皆平等”的话有些愕然,又默念“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句子,望向陆云一脸倾慕,陆云从她眼里不仅看到柔情似水,还有情意绵绵。
我的天,哥哥我人品大爆发么?怎么随便说了几句话,就俘获了美人心了么?
一旁的图公子不淡定了,打哈哈道:“陆兄高论啊,真是高论。什么‘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还有‘男女皆平等’可谓是发前人所未发,令人深省啊。”
陆云看向他,觉得他还有点上道,比之前看起来顺眼不少。
“嘿嘿,图兄也同意我的看法,这太好了,我还以为就自己这么认为,又担心自己失言了呢。图兄,请受我一礼,敢问图兄,你又有何高论?”
那家伙立刻哈哈哈地笑起来:“没高论,没高论……”
他拍着陆云的肩膀谦虚客套着。而白衣铁剑更加奇怪了,很明显,这个家伙是暗恋秦如烟的,可如今秦如烟眼里有了自己,他竟然没有任何醋意,只是有时候很奇怪的看着自己,然后又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美人儿身上,好似美人儿开心,他便开心。
花痴!绝对的花痴!陆云如此想着,几人就到了舞舫。
陆云此刻也已经知晓,天仙四舫分别为舞舫、琴舫、画舫、诗舫,是以四位美丽女子的绝艺来命名。之前见过的越清寒擅舞,是舞舫主人;秦如烟擅琴,住琴舫;还有两位未成谋面的范元香和安冬儿,她们擅书画与诗赋。
四位佳人,各有绝艺。虽然之前为她们卖艺不卖身感到惋惜,如今却觉得正该如此。
出淤泥而不染,不亦君子乎。
在陆云心中,卖艺不卖身就非**,他可不是这个时代的男权代表与狭隘之人。一个现代人,又怎么能把街头卖艺,或者酒吧献艺的人当成**?这不笑掉大牙吗?
“不是**就好,否则哥真的会心疼……”他无来由涌起这股莫名其妙的念头。
不一会儿,三人被引到舞舫,见到了另外的两位绝色美人儿。
陆云此时已经淡定下来,很热情的打着招呼,心中没有半分嫌隙,没有半分鄙夷,没有半分高姿态或者过多的献媚……
一切应对怀着一颗平常心。
他想起了儒家说的中庸,自己目前的心态便是中庸之道,不偏倚,不过激。不倾慕,不献媚。
原来,自己也有超脱时代的圣人潜质,不,应该说,自己确实还是超越了这个时代,就算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引到这个世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