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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全身就如同置身火海燥热得让我疯狂,此刻,我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释放体内这股最为原始的冲动。
全身的能量,集中于一点,我只想,那一点尽快得到释放,从身体深处,从灵魂深处,释放这股能量。
我似乎听到了衣服的撕裂声,我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哭诉声,可是,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知道,自己,已然失去了理智。
突然一股巨力从身下传来,我的身体被人掀翻在地上,背后紧贴着冰凉的地面,让我十分舒服。
恍惚中,似乎有人扑到我的身上,冰凉的身体紧紧抱住了我,让我情不自禁地轻呼了一声,一张柔软而冰凉的嘴唇贴上的我的嘴角。
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冰冷的身体,冲锋的女骑士,在战场上厮杀,挥汗如雨,更是伴随着阵阵低沉的吼声。
我已经不记得到底有多久了,我的意识已经完全被这种冰冷的气息所融化,随着冲动最后的释放,我沉沉睡去。
醒来时,我仍躺在圆台上,冰冷的石头地板,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四周,一片漆黑,半空中的鬼火已经消失,圆台中央的篝火只留下了一些腥红的碎屑。
全身酸软,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却发现四周空空如也,不见了般一柔的身影。
我只记得,当时我似乎失去了控制,她一直在反抗,难道……
我心中大惊,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背上,屁股上,手臂上都传来阵阵剧痛,不由得龇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初九。”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我闻言不由得大喜,慌忙转过身去,见般一柔正抱着一捆木柴从那盘旋的阶梯走上来,身上的衣裳破得不成样子了,根本就包裹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嘴角溢出的血丝已经干涸,可是脸上却还淌着两行清晰的泪痕。
木柴从她的手中滑落,就如同一只小鸟儿般扑入了我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初九,你终于醒,我还以为……”
“傻丫头,我命大,死不了。”我将她紧紧地搂入了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一柔,对不起,当时我……”
“我没事。”般一柔将头埋入我的胸膛,喃喃道“我好害怕,我害怕你再也醒不来了,我在后悔,如果当时我不反抗,或许你……”
“呼”的一声巨响从下面响了起来,生生打断了般一柔的话。
亦是此刻,我突然感觉脖子一凉,像是大冬天,雪掉进了衣服一样,冷的浑身激灵。
这股寒意,如此彻骨,就仿佛一下子,将我整个脑袋带入了冰窖一般。
我伸手一摸,居然黏糊糊的,而且带着一股怪异的臭味,不像是水。
不详的预感,再一次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来不及多想,猛地拉着般一柔退向旁边,一股腥臭的气息,已然从我们刚刚站立的地方席卷而过。
这股熟悉的腥臭味,令人作呕,实在是太熟悉了。
我的脚,几乎已经踩到了圆台的边缘,而下一刻一个巨大的蛇头,顿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阿得,被莫邪部落视为保护神的阿得,被莫邪部落视为索命鬼的阿得,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阿得并没有再一次袭击我们,此刻,它正低着头颅,打量着我们。
它,是怕火。
以为,刚刚他袭击我们的时候,身躯居然将般一柔捡回来的柴火扫到了只剩下火红灰烬的篝火中,在柴火表面火油的促成,火堆瞬间便燃烧起来。
在林中的时候,虽然黑瘦女人带人将阿得引开了,可是我们急于奔命,所以并没有仔细打量它,而且,也没有机会,能够进行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阿得的身躯盘缠绕在台阶的栏杆上,全身披着泛着绿色的青铜盔甲,头颅亦是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猩红的眼珠子,足有苹果大小,仿佛两盏灯笼,闪烁着妖冶的红色光芒。
亦是此刻,我看清楚了它头上的犄角,应该只是青铜头盔的一部分,更像是一只尖锐的利器。
阿得,不是一条长了犄角的蛟龙,它恐怕跟我们在丛林中遇到的青铜巨蟒一样,只是一条披着盔甲的巨蛇罢了。
看来,只是莫邪部落,将它神化。
只是,如此巨大的一条蟒蛇,又是什么人给它穿上了一身如此厚重的青铜铠甲呢?
不过,此刻,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了。
阿得盯着我们,张开大嘴,露出那猩红的獠牙来,腥臭涎水,正顺着它的嘴角,不停地滴落。
阿得的身躯,包裹住了整个圆台的边缘,此刻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我们根本,无路可逃。
此刻,我甚至有些绝望了,此刻,似乎已然身陷绝境。
在树林的时候,即使是胡老他们,在阿得面前都只有逃命一条路可选,此刻的我,想杀死它离开这里,几乎是毫无可能。
我甚至有些希望,大不了就拼个鱼死网破,即使我葬身蛇腹,都要为般一柔创造机会,让她离开。显然,这也不是易事。
我们不敢动,阿得亦是没有马上攻击我们的意思。
篝火在噼噼啪啪地燃烧着,火焰的光芒照在阿得身上的青铜铠甲上,反射出青幽的光芒,或许是阿得的出现毁坏了下面许多棺材,许多鬼火又开始从地面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