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几件破衣服吹跑了就跑了。
“那个野男人在外面摇了半天竹子,见还是没有动静,就翻窗户进来,那女人知道野男人已经进了屋里,就说要拉尿。他的丈夫说,我给你端,就端着女人撒尿,野男人就借着屋子黑和劈腿的女人磨了会儿米。
“他丈夫说,你怎么撒尿还抖呀抖的。那女人说,打尿噤呢。”牛从文讲完了。
“这荤故事编的漏洞百出。”南槐瑾评价说。
“我发现这些流传很广的民间荤故事,都是经不起推敲的,主要是打嘴巴皮袢。”
“确实,不像我们打实际的皮袢。”南槐瑾说完就发现这句话说的不好,不好就不好,反正已经说了,收是收不回来的了。皮袢毕竟是贬义词。
“你一个小孩子,说话也这么粗。”牛从文嗔怪地说。
“你不是喜欢粗唦。我要是细了,你还觉得有意思吗?”
“你越说越粗了。”
已经接近双井小学了。南槐瑾今天想不去了,但一看到这个学校,想到两人的欢愉,又有点想了,就发现自己的下身挺了起来。
牛从文在车后座上,把右手从南槐瑾的腰间伸过来,摸了南槐瑾的小朋友一下:“像铁棍子了,前面转弯,你今天不流,我们只玩玩。”
南槐瑾还是受不了诱惑,车子就拐上了去双井的路。
今天比昨天要早一些,双井小学才放学,南槐瑾遇到的学生还是按照路队走的。南槐瑾就按着铃铛往前走,也就不敢骑快了。
“到学校去了以后,我去跟现在的校长打声招呼,说明天考核组的要来。让他们安排中饭。”牛从文说。
“怎么叫做现在的校长,你的意思是,哦,我想起来了,你就要出任这个学校的校长了。”南槐瑾想起前段时间出题时王永胜给牛从文做过工作。大约会和自己差不多时候公布吧。
“我要是想当这个校长,我早就当了。”牛从文似乎不愿意当校长。
“你不想当校长?为什么。”“上太容易下台难呀。今天你当校长,就要想到也许明天你就不是校长,到时候心里有了落差,就会不舒服的。”牛从文似乎把这些都看穿了,“再说,我一个女流之辈,抛头露面的,也有些不方便。你看我当我的老师,关注我的并不多。我们两个在一起磨磨米,多快活。如果我是校长,有人就是没有坏心眼,只是想找你,他就可能关注你的行踪,我还有这么方便吗?”-- by:dad856|65025|167010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