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湖畔六月天,正是出游好时节,伫立在太和湖畔的翠柳庄此时也是人来客满,好不热闹。
一辆马车停在了翠柳庄外早已有了婢女等候,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纱裙,头戴帷帽的女子从上面下来,等候的婢女便在前面为她开路,此女正是卫国公府卫锦绣。
到了一个雅间后婢女停了下来,对着雅间道“主子,五姑娘来了。”说罢便伸手推开了门。
卫锦绣便走了进去,只见上首端坐着一个fēng_liú公子,手拿一杯清茶,看着卫锦绣进来后便道“表妹,你来了。”
卫锦绣看了看这人,这正是卫贵妃的独子当今三皇子殿下周启焱,然后坐了下来,婢女为卫锦绣倒了一杯茶,卫锦绣这才缓缓说到“不知殿下找锦绣前来所谓何事。”
周启焱听了卫锦绣冷淡又疏离的话道“怎么,你现在连表哥都不愿再叫了么?”
卫锦绣轻轻叹口气道“表哥,你生在皇家自知但凡一切都以权力为中心,如今你我皆是有婚约之人,如何还能像从前那边随意见面,须知人言可畏。”
周启焱听后笑了笑道“阿恪不过一个病秧子罢了,有什么好畏惧的。”
卫锦绣听后面色微冷道“表哥慎言,将来你是要做大事之人,必要忍常人之不能忍。”
周启焱听后面露苦涩,随后说道“表妹可知我自来便倾慕于你,你明知我想娶的人是你,你又何必........”
卫锦绣听后只是安静的未说话,二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坐着,卫锦绣看了看周启焱,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对他有心,要知道这个人是伴随了她一路成长,一路走来她知道她的这个表哥经历了何种才走到今日这般成就,姑母对他的期望,若是今日就这般为了她卫锦绣而前功尽弃,那么终有一日他会后悔。
就在这个房间向右的转角处另一个雅间内,周启恪斜躺在榻上,安静的闭目养神,一旁的阿斌则是安静的站着,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对走启恪道“主子,卫姑娘与三殿下都在房间内,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周启恪听后睁开双眼道“知道了,继续去盯着。”
阿斌听后愤愤的说到“这个卫家姑娘既然已经被皇上指给了主子,现在却又私下里来见其他男人!这真是!”
周启恪听后笑了笑,果真如他猜测的一般,这二人早就暗生情愫,自己才是横插一脚之人,不过若是自己成全了这二人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局面呢,周启恪想了想便笑了起来,随后轻声说到“有趣,有趣。”
就这样日头渐小,周启恪得了那婢女的禀告,说是卫锦绣已然准备离去,听后他便唤了阿斌,果不其然二人在翠柳庄门口相遇了,少女戴着帷帽,周启恪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她看到周启恪后便对周启恪行了一个礼道“小女子卫锦绣见过世子。”
周启恪看了看她的模样道“原来是卫姑娘,你来此处可是有何事?”
卫锦绣听后摇了摇头道“不过出来游玩一番罢了。”
周启恪听后轻笑了一番,还未说话便听见身后有个人道“这不是阿恪么?”
周启恪一转身便见笑的潇洒的周启焱向他走了过来,周启恪笑了笑道“原来是阿焱,你竟也在此处玩耍。”
周启焱笑了笑道“自上次一别已有一年光景了,不知你近来身体可还安好?”
周启恪笑了笑道“还是那般,不过夏日里总归是好一些。”
卫锦绣见二人还在说话,便道“世子与殿下叙旧,小女子便先行告辞了。”
周启恪听后笑了笑道“此时我回来便听说皇伯伯将你我赐了婚约,而你与阿焱也是表兄妹,无妨本世子倒是也想见你一面的。”
卫锦绣听后面色微变道“世子你我虽有婚约在身,却有男女之防是不能单独见面。”
周启焱听后也说到“阿恪,锦绣毕竟是个女儿家,你莫要为难她,若是真想见她,便待乞巧节那日再见如何?”
周启恪听后道“若是本世子不肯呢?”
只见周启焱面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随后又看了一眼卫锦绣,周启恪却笑了笑道“哈哈哈,本世子不过说笑罢了,你既然还不是我永亲王府的人,我自是不会强迫与你,不过若是我永亲王府的人,必定是要听从于我。”说罢又转头对周启焱道“阿焱你知我身体不好,今日就不与你多聚了,改日到皇祖母那里在聊,我便先回王府了。”
说罢也不等周启焱回话,便转身就走了,期间更是没有多看卫锦绣一样,卫锦绣何时受过这等闲气,不由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周启焱见状便道“表妹,你莫要理他,他向来自视有父皇与皇祖母的疼爱便由着性子,终有一日我要叫他晓得什么叫尊卑。”
卫锦绣只是对周启焱行了个礼道“表哥,告辞了。”
周启焱看着佳人远去的背影,心中甚是惆怅,刚才还好他听见婢女禀报便及时出来了,不然不知道周启恪会如何为难表妹,表妹那谪仙一般的人儿怎么就配给了周启恪这个病秧子,但是想想周启焱便气的牙痒痒的,母妃总是叫自己忍耐忍耐,可是表妹只有一个,什么东西都可以忍,唯独这个不行!他周启焱决不能让表妹嫁给周启恪!
对了,硕亲王不是一直觊觎这那个位置么,或许他可以联络硕亲王,来一个借刀杀人,想到此处周启焱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周启恪在马车上拿了一本书安静的看着,不一会儿阿斌便从马车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