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的另外一个宫殿里,卫贵妃听了宫女的禀告,不禁轻声笑了笑道“太后可真是闲不住啊,这恪王爷一出宫,便立马去了陛下那里,真是比咱们这些有儿子的还要着急。”/p
卫贵妃身旁的一个宫女听后道“娘娘,可要过去瞧瞧?”/p
卫贵妃轻笑了一声道“摆架去栖凤宫。”/p
那宫女应了是后便退了出去,卫贵妃此刻是要去告诉皇后这事情,要知道皇后那个女人怕是知道自己的姨母突然找皇上,心中怕是更加想知道为什么吧。/p
太后在皇帝那里将该说的都说了,离开后皇帝便唤来身边伺候的太监道“给我查查几个皇子最近都在做什么,一个不漏,包括宫中的妃嫔,不许外露消息。”/p
那太监听后应了是便退了出去,皇帝则是一副思索的模样,今日太后对他说的话实在是太过震撼了,是的他怎么也忘不了当初这个皇位是怎么来的,不知不觉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几个孩子也已经大了,或许母后说的没有错,只是他还是希望一切都不是母后说的那般。/p
再说李云亦一行人,出了京城不过一日便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的,总觉得有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不过胜在自己带的人倒是不少,这也放下心来,一行人就这样行走了两日,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第二日的下午车队走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便出现一伙蒙面黑衣人,一来便不分青红皂白提刀砍过来,不过主要的目标还是马车里的王妃,李云亦看似一个书生的模样,可是岳阳李家又何来柔弱之人,瞬间便抽出折扇当做武器,与黑衣人缠斗起来,一时间打的难分难舍。/p
为首的黑衣人也是事先有准备的,一波一波的黑衣人层出不穷,李云亦看了看大约有十多二十人,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这可不是一般的山匪,孟祥子本来在喝酒冷不伶仃的一把刀差点砍到自己,一时间竟然将手中的酒罐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李云亦道“你这个死小子,平日里不是能耐的很么,如今便是这几个小喽啰都收拾不了,可惜了老夫的美酒哟!”/p
李云亦本来现在便忙得分不开身,一听见孟祥子这话也是气得大叫“你这个老头子闭嘴!”/p
孟祥子看了看李云亦,现在可是一个人打四个人,不过却是分身乏术,不禁啧啧两声,随后便将女眷的马车围着转了一圈,有拿出一个管子,上面镶了一个毛圈,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拿出个瓶子,吃了一点其中的东西,这才满意的拿着那管子摇了摇。/p
本来打得火热的一拨人突然闻到一股臭味,但是眼下的情景众人都不敢怠慢,只是打着打着突然觉得对面的人都看得不甚清晰了,众人都在强撑这,不一会儿便都一一倒地了,李云亦也是如此,他看了看有两个影子的孟祥子道“有这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说完整个人便咚的一声倒在地上。/p
孟祥子嗤笑一声道“你当我这好东西是大风刮来的么。”随后他敲了敲马车的门道“丫头们,快将我们的人喂了解药,然后咱们出发。”/p
马车里吃过解药的翠儿雨儿还有王嬷嬷见状赶紧打开马车帘子,只是看着外面躺着的横七竖八的人,一时间还是有些腿软,孟祥子拿出两个瓶子递给两个丫头道“这药拿到他们鼻子下面闻闻人便醒了。”/p
雨儿听后好奇的看了看孟祥子道“孟神医,为什么咱们刚刚吃的是药丸,他们的现在是闻一闻的呢?”/p
孟祥子听后斜着眼睛瞧了瞧雨儿道“老头子那个药丸可是比这个好百倍,还可以美颜呢!”/p
雨儿听后一脸崇拜的看着孟祥子,孟祥子见状一张满是褶皱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p
再说北疆,苏敢与苏野父子二人得到周启恪的通知,知道苏沫儿已经到了北疆,父子二人便忙完后就赶赴鹰屯,苏野看到苏沫儿便道“你这丫头倒是胆大!也不知道这几日我与父亲知道你要来有多么的担心!”/p
苏沫儿看了看自己的父亲与兄长便跪下行了个礼道“父亲,哥哥沫儿知道错了!”/p
苏敢本来是十分生气的,可是周启恪之前便已经给他写信说了缘由,再说看到自家女儿现在比原来廋了那么多,一双大大的眼睛又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所有的怒气都消了不少,只是还是道“你这丫头,之后我再责罚你!”/p
苏沫儿听苏敢这样说便知道自己的父亲不生气了,便期期艾艾的走到苏敢旁边道“父亲,女儿最喜欢您了。”/p
只有苏野见状在旁偷笑,周启恪则是眯了眯眼睛,这丫头竟然还对旁的男人撒娇了,就算知道那人是她父亲也是不许!/p
苏沫儿现在倒是开心的不得了,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一个动作便已经引得某人的不满了,周启恪知道苏沫儿他们一家人现在有许多话要说,便道“伯父,苏兄你们陪陪沫儿,我先去军营。”/p
苏敢听后起身道“我与阿恪你一起去,军中无人镇守我也是放心不下的。”/p
周启恪听后笑了笑道“伯父尽管放心,沫儿刚来.....”/p
周启恪话还未说完,苏敢便摆了摆手道“不必多言,野儿你在这里安排一下,我与阿恪先去军营,你随后便速速赶来。”/p
苏野听后道“父亲放心去便是。”/p
苏沫儿也知道现在北疆之地并不安稳,只是万万不曾想到父亲便是离开一会儿都如此担心,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