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
“显黑。”
虞姜摇头。
绿色。
“我觉得行”
虞姜:不显气色。
白色。
“太素。”
虞姜:有点像奔丧。
黑色。
“黑山老妖!”
虞姜:酷!
……
来来回回换了好几套,三个人里面总有一个不满意,阿善还是换回之前丽贵人的那一身大金牡丹绣花玫红裙。
阿左和虞姜连同乌月都极力反对:“配色太过艳俗。”
阿善倔强的说:“我喜欢。”
她又坐到镜子前,换了几朵簪花,也换了个胭脂颜色。
乌月想,阿善肯定是不喜欢的。
果然到了夜里,皇上雷打不动翻了丽贵人的牌子。
龙撵停到寝宫门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爱妃这宫里好生冷清。”
阿左套上面具,对着李徽叩首:“娘娘省亲一遭,落了不少口舌,坊间都说娘娘奢靡度日,是狐狸精转世。”
“娘娘便遣了下人,自个儿在那怄气呢!”
阿左模仿的惟妙惟肖,连乌月险些都信了。
“哦?”李徽将信未信。不过是嫔妃讨宠的小情趣,由她去也无妨。
李徽大步往里跨,“几日不见,如隔三秋,爱妃可曾想朕?”
虞姜低眉垂首站在门外,李徽在她身前停下脚,抬起她下巴,“这婢子眼生得很哪!”
又夸道:“这双眼,可真漂亮,叫什么名字?”
屋里传来娇媚的呼唤:“皇上!”
李徽一笑,松开手,“爱妃吃醋了?不过是一个婢子。”
阿善紧紧捏着拳头,这句话,她是第二次听,十几年了,李徽还是一点没变。
李徽跨进屋里,门瞬间紧闭,只留了床前一盏蜡烛。
一条披帛套住李徽脖子,将他往床边拉去,昏黄中,李徽看见阿善的脸,诧异在他眼中转瞬即逝,脸上恢复一国之君的威严和不可冒犯。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