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具体不明,大概是炎黄战蚩尤之后
地点:九州天台
4000多年前,炎黄涿鹿之野大败蚩尤,蚩尤被永世封印魔渊,黄帝遭重创,三魂七魄只一魂一魄勉强支撑。
三界——天玄——人道——魔渊。
大梦,玄月惊虹,幻境云下,雾水道莽,九州天台血祭“天痕”,血泊之中,星斗指南,北星齐聚,魔渊戾气大盛,挡住天玄,北斗七星竟相陨落,黑光却是大盛,照耀九州,逼近黄帝。
“天痕”祭起,逼退黑气,照映天台,血色,黑气竟向后退去,血光越来越盛,逐渐吞没黑光,九州天台血红,轩辕神兽被吸干了精血,躯体干核,面容挣拧,脸上满是血蛆。
惊醒,魔渊边界,封印异动,魔族妄想冲破结界,逼不得已,黄帝血祭“天痕”,九州天台之上,神兽倒伏,封印形成血障,靠近之人,吸干精血。
黄帝神形俱灭,仙游而去。却不见其尸首,当日,九州天台黑气围绕,天上仙人如果有眼四望世界,天道酬勤功臣得佑,只是此天地时已历千载,再是不见皇帝身影,世人心产生不好念事结果,黄帝轩辕或以成魔,九州魔兽。
几百年后亦或是几千年,长绝峰,血魂斗罗,一黑影倒在血泊中央,身上爬满血蛆,干尸。
“你收手吧,不要一错再错。”他似也遭受重创,空中立一剑,天色暗红。
“收手,为何?错,我错在哪,水长流,无底洞,血珊瑚,天涌焦……我哪次不是拼尽全力,我心正道,结果,哈哈哈,只是落得个众叛亲离,孤身二十载,如今我只不过是将你们当初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一一讨回来罢了。”
男子双目血红,右手幽冥(血肉筑成,每杀一人,血蛆便深入手臂一寸,修炼过程也是极为凶险,若遭其反噬,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死无葬身之地,血蛆吸食)只是此功,只有魔皇血脉才可炼成,就连修为玄真九重也不能生还,可眼前恐怕已化为血冥,这怎么可能。
“你堕落魔道,残害无辜,这难道不是大错。”那人的神色已十分难看,眼神诧异。
“我堕落魔道……哈哈哈,天幽台,若不是你们苦苦相逼,又怎会到如今地步,你敢说你们没有错吗。”对面沉默,“你不敢,哈哈哈,所谓正道,不过是你们这些伪君子掩饰过错的借口吧了,其实你们才是恶魔,欺骗天下的魔。”
那人立在那儿,不说话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当年天幽台一事,的确是他们错了。他闭上了眼睛,空中的那把剑也掉落,在他面前化为千万之剑,意念催天剑阵,修为深不可测,剑飞了出去,但不是朝向远处,而是冲着自己。
“噗”口吐献血,身上数百窟窿血涌而出,远处黑影看到这一幕,竟有些诧异。
“如果我的死能让你放下心中的仇恨,回头,那我无悔希望自此天幽恩怨,在你心中一笔勾销,以后你能过得简单点,不要一辈子都活得那么累,这也是我这个做师傅的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永久的闭上了眼。在黑影面前重重的倒了下去,此时他看着,就好像三十年前看着她倒下去,就这样倒在他的面前,他没有接住她,连她最后……他只能抱着她冰凉的尸体痛哭,他甚至连她最后的心愿都没做到。
“逸辰哥哥,你要快乐的活下去,冰儿不想你每天都活得那么累。”
可没有了她,他又怎能快乐,怎么活下去。
“师傅,你为什么,为什么,是我错了吗,这一切都是我,是我,是我害的,哈哈哈”狂吼,冲破了云霄,他的手中紧紧握住天绝剑,剑气冲天,发出混黑色的戾气,昔日天下供奉的绝世天剑,今日却握在一个入魔化血,堕入血尽魔渊的非人非魔之人手上,何不是天地除开以来最好听的笑话。
血影立身,催动血魂咒,以全身血力祭血,挥剑斩天,应声间,天裂开了一道口子,熊熊烈火滚了下来,逐渐吞没了,远古天玄魔渊这片大陆,天痕终究是破了。
“就算我死,也绝不会让天顺,所谓的正义,肮脏的虚无天地,终是改消失了,因起果败,缘灭,此生无,我终是没有遗憾了。”
陨火天降,遍布,燃烧,失了尽头,世间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火圈,它把所有人牢牢围困其中,谁也逃不掉。
永虢世叹言,忆生来。
“誓言,既然答应就必须做到,我这一生应过太多事,皆是无对,负下太多人,许下太多诺言,却是一个都没有做到,失信之人,必不得好死,独世间活了许载,忘却时间,此言出错了,大错特错。
我的死,一定是生于世间经历过最轻松的事,没有人会为我伤心,凡土上不会再落下一滴眼泪,世间一遭,死亡成了世间最美好的穷物,我的一生,就像是一个看客,一生之间,我无法主宰哪怕一瞬,不过眼恍,一个个人影在我面前倒下,我却无能为力,一个过路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行路者。一场空。”
若是今生所想,牵挂所盼,我挥刀自向,我笔直立于天地之间,缓缓闭起眼睛,一阵阵心声过了耳畔,不舍话,久情语,萦绕畔一幕幕闪过,他们的声音是很清楚,比最后刻还要清楚。
自言悔恨晚,初时失心错,终时归心依,恨别无泪偿。
一恨心
“冰儿,若是当初我不曾拾起那一把剑,你就不会离我而去,这一刻,我是最没有资格怨恨的人,我让你失了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