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姐,希望你能说出实话,侯生的青龙军符在哪里?”
侯梦然一口唾沫吐在了张纪海的脸上,张纪海用手抹去,重重一耳光朝侯梦然甩来,用力过猛,当场就把侯梦然打晕了过去。张纪海端起刚刚未喝完的茶水,朝地上的侯梦然一泼,侯梦然立即醒来,用手捂着脸颊。
张纪海尊下身去调戏道:“瞧这细皮嫩肉的,乖乖听话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趁张纪海不备,侯梦然悄悄地把手伸进腰间,抽出隐藏在身上的匕首。
“我要杀了你……”侯梦然持匕首刺来,张纪海反应及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侯梦然的右手,稍稍一用力,侯梦然吃痛,手上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张纪海余光一瞥,看见了侯梦然手腕上的一个小红点,知道那是守宫砂,大笑起来。
“想不到侯小姐已婚数月,竟然还是清白之身,有意思。”转过头下令道,“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今天要和侯小姐谈一谈人生。”
彭彧最后一个走出房间,回望了一眼,见张纪海已经将侯梦然按在地上,长叹一声,关上了门。
此时无论侯梦然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无功,张纪海已将侯梦然的外衣撕碎,一股沁人心神的香气扑鼻而来,瞬间勾起了张纪海心中久未燃烧的浴火。用双手将侯梦然的双手按在地上,望着侯梦然有节奏跳动的胸膛,口水都流了出来,一口吻去。
张纪海正想好好享受这美妙的时刻,突然产生了一种危险的感觉,张纪海顾不得身下的春光,往身后一望,大吃一惊,不知何时妙风已经出现在身后。
“哼,果然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张纪海急忙起身,望着眼前的妙风好生奇怪,她此时不应该在天牢中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哪里知道,妙风自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这次行动。
侯梦然急忙起身躲在了妙风的身后,浑身不停地颤抖。
张纪海知道眼前这女子不好惹,奇怪她刚刚明明可以出手,可是她没有这样做,看来是有着什么目的。
张纪海道:“这事本来就和你没有什么干系,我劝你不要来蹚这趟浑水。”
“我对你的事没有兴趣,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害冷月宫的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可以放他们走。”
“还有龚兴文也是冷月宫要的人。”
“你不要得寸进尺!”
“不放人的话,你可以试试。”
“我还不信你一个人能挡我十万雄兵!”
“我只是可怜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哈哈哈,在这里你还杀不了我。”
“我才不会杀你,那会脏了我的手。”
“那你这句话时什么意思?”
“我只想告诉你周裕入早就得到了玄武军符。”
张纪海有些激动,立即镇定下来。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妙风不回答,将一件外衣给侯梦然披上,推开门走去。
在门外的彭彧一怔,明明只有一个女的,怎么片刻功夫就又冒出一个,拔剑拦住二人的去路。
张纪海从房中走出见状道:“让她们走。”
“让她们走?张将军莫非已经得到了侯生的……”
张纪海目光一冷。
“我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明白吗?我说让他们走!”
彭彧再也不敢阻拦,放二人离去,张纪海如今是越来越狂妄,丝毫受不了一点不顺从,也接受不了一点建议,认为如今的云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要把全部不顺从和反对他的人都除去。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得到的东西越多,害怕失去的东西也就越多。张纪海如今大权在握,当年不分伯仲的云南四大势力,如今余飞和侯生已死,蔡文琚也像蝼蚁一般被捏在手中。以为在云南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它如今的地位了,刚刚经过妙风一提醒,越想周裕入越不对劲,宁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况且周裕入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又不肯归顺,看来是时候对他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