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舒,你……”
“你给我闭嘴,你的帐,我一会再跟你算。”慕雨舒冷冷一喝,然后回头看了席上被大夫把脉看诊的荣亲王一眼,她走了过去,拿起荣亲王用过的茶杯闻了闻,“很普通的蛇毒,看来凶手并不打算致命。”
“的确是蛇毒,但姑娘此言差异,虽是蛇毒,然而并不好解。”此时,大夫收回把脉的手势。
闻言,慕雨舒一怔,突然想到一些事,是啊!这个时代没有血清,要解蛇毒的确要费些事,但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慕雨舒,果然是你,如果不是你,你又怎么知道我父王中的是蛇毒,”香铃郡主刚压下的怒火又升起来了,她蓦然一喝,“来人啊!把这个歹毒的女人给我关起来!”
“放肆!爷倒要看看谁敢!”夜长姬厉声一喝,“香铃郡主,人是爷带来的,你说她有问题,那爷是不是也有问题?”
慕雨舒蓦然回头,心中惊起了涟漪,以夜长姬的身份,没有人可以奈何得了他,只要他置身事外,但他却没有那么做。
南宫类泽眸中闪过一抹讶异,今天的夜长姬真的让他意外连连。
他所认识的夜长姬,那是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笨蛋,既纨绔又无能,只是一个败家子,也从不会在意别人,可是今天,夜长姬一再的对慕雨舒谦让,难道慕雨舒在那个男人心里是特别的?
另一旁,君百染缓缓的勾起了唇,有意思,真的有意思,慕雨舒现在是嫌疑人,夜长姬却胆敢在这个时候出言相护,难道他不知道这会惹祸上身的吗?
“夜长姬,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慕雨舒开口说道,虽然她很感激夜长姬站在她这边,但朝中的局势她也不是不清楚,如果这时候把夜长姬也拉进这件事中,那事情麻烦了。
而且这事恐怕也是冲着夜长姬去的,如果是针对她,顶多就是像刑月媚那样耍些小手段罢了。
夜长姬优雅一笑,“爷既然把你带来了,爷就不允许别人在你身上泼脏水。”他说着扭头看向香铃郡主,“香铃郡主,雨舒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大小姐,而且又与荣亲王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下毒害人?如果香铃郡主认为下毒之人就是她,那恐怕会中了敌人的歼计,你想啊,雨舒背后的人就是爷,敌人这计可是一石二鸟,他的目的就是想让荣亲王府与靖国王府斗个你死我活,而他好渔翁得利。”
“那照你这么一说,还是有可能的不是吗?慕大小姐如果是凶手,那么主谋就一定是你夜长姬,又或者是你们靖国王府。”南宫类泽慵懒的倚在座上,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虽然他是有些欣赏慕雨舒的与众不同,但南宫类泽也没有忘记,他们与靖国王府是敌对,除去荣亲王府,那就等于除去他们南宫世子府的左右臂。
“我说你们现在是吵架要紧,还是救人要紧?”
慕雨舒的话,原本还瞪着彼此的两人倒是静了下来,南宫类泽问道:“大夫,荣亲王身体如何?”
那大夫拱了拱手,“回世子爷,荣亲王中的虽然只是普通的蛇毒,但直接饮用与被蛇所咬是不同的,直接饮用那比被蛇所咬更为剧烈,但说来也奇怪,从荣亲王毒发的情况看来,似乎并不要紧。”
“这有什么奇怪的?雪莲有解毒的功效,这个下毒的人若不是不懂药理,那就是根本没打算毒死人,否则怎么会有人在雪莲里下毒呢!那不是只有笨蛋才做得出来的事吗?又或者……”慕雨舒冷冷的勾起了唇,“荣亲王,既然不要紧,那就别闭着眼睛了,否则别人都以为你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