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冷对。
彼此的眼神里明明充满了愤恨,可是心却撕裂般的痛。
最后洛云浅败下阵来,别开视线,虚虚地望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席楚梵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像是恼恨自已对她滋生出来不应该该有的情愫似的,疯狂地吻住了她。
确切来说,那不是吻,是啃咬。
男人尖锐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啃咬着女人的嘴唇,好像只有她感受到疼痛,他才能觉察到他对她的伤害。
才能提醒自已记住,他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了。
不过,到最后却是适得其反。
他有了生理反应。
连他自已都不知道,在生理作用下,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
火热的舌头探进她充斥着酒精的口腔里,勾住了她的小舌,肆意缠绵,紧紧扣住她下巴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撤离,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把她深深地压到自已火热的胸膛里。
一阵阴冷的穿堂风扑来,被吻得晕乎乎的洛云浅突然惊醒,奋力反抗。
她要是不阻止,他肯定会在这里要了她。
这里是安全通道口,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经过,可是灯光这样明亮,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这个男人,又要像那天晚上一样逼迫她吗?!
就算她十恶不赦,可她到底也是个人,他怎么能如此践踏她,羞辱她------
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厚颜无耻地送上门来的,可是在屋子里他要怎么折磨她,怎么羞辱她,悉听尊便。
只是,他在公众场合这样对她,当真是把她当成工具了。
想羞辱的时候,随时就羞辱。
“这附近应该有宾馆------”洛云浅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嘶哑的嗓音轻飘飘的,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你说的,你就是我泄愤泄~欲的工具,那我就可以随时随地发泄!”席楚梵泛着浓浓情潮的墨眸微眯,沉沉地盯着洛云浅,就像盯着一只困如笼中的待宰羔羊。
洛云浅略略涣散的乌黑瞳仁一缩,眼底浮现一抹痛楚,但是很快便消散了,红肿的唇扯了扯,勾着浅浅淡淡的冷笑。
“席楚梵,我承认,你外婆的死,我难逃其咎,可我并不是杀死她老人家的刽子手------如果这样践踏我羞辱我就能让你解气,那我就满足你。希望你发泄完了,要遵守当初的约定。”
话音落下,洛云浅把抵在席楚梵胸膛上的双手猛地抽回,落在了领口的扣子上。
微微顿了下,见男人犹如睥睨众生的冷漠王者一般睨着她,似是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她轻轻换了口气,颤抖着手指一颗一颗解下了衬衫的扣子。
由始至终,席楚梵就那样垂眸睨着她,眼神里满满的是挑衅。
他像是不相信洛云浅会这样做。
可是,最后她真的把扣子解完了。
露出了雪白的皮肤,还有裸色的bra。
见男人只是勾着嘴角盯着自已,像是在好整以暇地等她下一步的动作,被穿堂风吹得瑟瑟发抖的洛云浅,哆嗦着嘴角,颤抖着手指去解裤子的纽扣。